溫若寒拉下她的手,反手將人抱起放在腿上,他拿著其中一本書翻了翻,書中連字帶圖,解釋的非常詳細。


    他低頭看向溫星柚,嗓音清冷帶著一點嘶啞,“夫人是想吸幹哪位男修士的靈力?”


    他額間發絲落在溫星柚的臉頰處,微動摩擦有些癢意。


    溫星柚身體像是被定住了,僵硬的動了動,她頭頂發心頂著男人的下頜,像是被頂到死穴一般,“我可可可可以解釋。”


    “那好,你就先解釋解釋為何去了藍家,還阻止旭兒執行我的命令?”


    “我很好奇,你為什麽幫藍啟仁?”溫若寒沉聲道,他語氣愈加不悅。


    “宿主有沒有抓住重點?”糯米團子問道。


    “有抓住,他在問我為什麽違抗家主命令。”溫星柚迴道。


    係統徹底倒地,毫無懸念宿主沒抓住,重點是‘為什麽幫藍啟仁,藍啟仁!’它真的是栓q。


    一個男人在自己夫人麵前陰陽怪氣的提起另一個男人的名字,還能為什麽?很顯然他在吃醋啊。


    溫星柚被盯得頭皮發麻,“這事說說說說來話長。”


    “那就慢慢說。”


    “....”溫星柚


    溫若寒有些疑惑的看著她,“你什麽時候變結巴了?”


    “剛剛剛...”


    “.....”溫若寒


    接下來的時間,溫星柚口才最大化,從姑蘇的好風景講到雲深不知處的山林,從岐山秀美的山岩過渡到藍家仙府的假山冷泉。


    總結一句話,雲深不知處人傑地靈是個好地方,一把火燒了多可惜。


    “再者說,你忘了咱們去姑蘇聽學那段時間,要不是人家青蘅君網開一麵每每說好話,該不知罰抄多少遍《雅正集》。”


    “人要懂得知恩圖報。”她一本正經的樣子,把每件生活上的小事渲染成救命恩情。


    溫若寒瞥了她一眼,“那是你,我沒被罰抄過自然沒受人家恩情。”


    這麽一說她還真想起來了,仙門百家去聽學的世家弟子們多多少少都被罰抄過,唯獨二人沒有過,一藍啟仁,二溫若寒。


    剩下抄的較少的就是江楓眠,中等的就是金光善,魏長澤,最多的就得天天罰抄,隻二人,一藏色散人,二溫星柚。


    每到深夜溫星柚同藏色散人齊坐一起,案幾一旁紙張堆得老高,二人埋頭苦幹。


    因著藍家教書先生是家族族老,識得聽學弟子的筆跡,讓人代寫一事算是黃了。


    藏色散人許是師父抱山散人管的嚴,練得一手好字龍飛鳳舞,很有個人特色,旁人也模仿不來,深知外無援助,隻得孤軍奮戰。


    而溫星柚抄上一兩個時辰就嫌累,落下筆捶腰捶背的,去偷吃匣子盒裏的糕點,吃飽喝足了就小憩一會兒,看得藏色散人甚是羨慕。


    “你為何一點都不急?”藏色散人心酸問道。


    溫星柚莞爾一笑,一臉輕鬆的看她,隨即悠閑的從書匣子裏拿出厚厚一疊紙張,上麵寫滿了字。


    她爽快的‘啪’一聲放在書案上,藏色散人疑惑望去,隻見上麵字體風骨有力,宛如青鬆寒竹,上麵內容正是藍家家訓《雅正集》。


    紙張上還很貼心的標注上溫星柚的名字。


    旁邊另外放的就是溫星柚抄了半天才十餘張的罰抄,二者字體一模一樣,簡直就是一個人寫得。


    藏色散人瞧了半晌,木然,“又是溫若寒給你抄的?”


    “嗯哼!”她眨眨眼,得意得眉毛翹上天。


    溫星柚五歲就跟著當時還是少主的溫若寒生活,年僅十歲的少年固執霸道,偏執強硬,事事都要帶上溫星柚,不管是吃飯睡覺,還是練功讀書。


    因此她的開蒙課自然是跟著溫若寒一起上的,奈何始終寫不好毛筆字,紙上黑黝黝的字體跟毛毛蟲爬的一樣。


    溫家教書的先生知道眼前五歲稚童對少主的重要性,溫家上下沒一個人敢得罪,也不敢訓斥她字寫得不好。


    溫若寒不喜,跳過教書先生自顧抱起溫星柚讓她坐自己腿上,右手握住小手,一步一步教她寫字,竟然硬生生別過來了。


    從那以後她描摹的帖子都是由溫若寒親自寫的,日積月累下來二人字體一模一樣,完全分不出誰是誰的。


    溫星柚感歎修煉路上異常痛苦,稍微不樂意溫若寒臉就冷下來,著實是她美好童年一段痛苦的插曲,誰知藍家聽學派上用場了。


    那真叫一個香啊。


    藏色散人再次看了看,麵色難言,“這次罰抄的是第三卷...你拿的是第一卷。”


    “啊哈?”溫星柚低頭細看,“幸好你說了,不然就要露餡了。”


    看她將紙張收迴書匣子裏,藏色散人有些慶幸,這迴人走不了了吧。


    可算能陪她到天亮了。


    誰知溫星柚翻找一會,拿出了抄寫的第三卷。


    “溫若寒還給你抄兩份?”藏色散人不敢置信的看著書案上的那遝紙張。


    “是啊。”溫星柚不以為意的點點頭,“他這次預測先生會罰抄我們第一卷或者第三卷的內容,都抄好了讓我帶上。”


    “.......”藏色散人。


    溫星柚收拾好書匣子,起身準備交作業離開,“我得走了,不然溫若寒該等急了。”


    藏色苦笑,都笑不出來。為啥她就遇不到這樣的未婚夫君?蒼天啊!


    二人被罰課後留在教室裏抄寫,什麽時候抄完了什麽時候走。


    夜空當月。


    溫星柚背著書匣子,一手拿著罰抄的厚厚紙張,腳步輕快的跑向外麵庭院的一處靜室。


    室內一身穿藍氏校服,頭戴卷雲紋白抹額的藍家弟子端坐在在書案旁,有藍家血統的親眷子弟,額上都佩著一條一指寬的卷雲紋白抹額。


    姑蘇藍氏家訓為“雅正”,這條抹額意喻“規束自我”,卷雲紋正是藍家家紋。


    客卿或者門生這種依附於大家族的外姓修士,佩戴的抹額則是沒有家紋的。


    “南瓜仁,我抄完了,你數數。”她興奮的將紙張遞給案幾上看書的藍啟仁。


    後者微微抬頭看向那明亮的眼眸頓住,複而低頭檢查作業,半晌說道:“多了十遍。”


    “啊?那得抽迴來。”說著溫星柚就伸手從藍啟仁手中數著數抽迴二十張,不能浪費啊下迴還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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