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護車帶走了郎北和方楠，能看得出來賈茹的焦急。警車怎麽來怎麽走的，也能看得出來賈茹的詫異。
我讓楚金臣先迴家，嚇得楚金臣以為又失業了。我一再強調，明天早上正常來上班，楚金臣才千恩萬謝的離開。看著遠處怒意爆棚的莫允，最終我還是讓她開車送楚金臣迴家為由，支走了她。我是真怕她和賈茹因為這個導火索吵起來。
“天舉，你什麽意思？”賈茹對於我的安排不解中帶著不滿。“為什麽要放他走？你知不知道，他在車間就敢打人，而且打的還是北哥和楠姐。放了他不說，你居然還讓允兒去送他迴家？還讓他明天早上來上班？”
“大夥兒都迴去上班吧！”看著圍觀的十幾個人，柳靜珊亮開了嗓門，直接打破了眾人看熱鬧的想法，陸陸續續的迴自己的崗位。
“茹姐，有什麽話，咱們到屋裏去說吧！”見眾人離開，柳靜珊拉了一把賈茹，又看了看我。
“哎呀，有什麽話快點說，北哥和楠姐送醫院了，我還著急過去！”賈茹對於柳靜珊的建議有些不悅，對我更是不滿。“天舉，有什麽話就在這說吧。”
“柳靜珊，你跟小茹說說楚金臣的事兒吧！”我歎了口氣，從口袋裏掏出香煙，點燃了一支之後，自顧跑到一邊，琢磨著別的事情去了。
剛剛給元賀打電話，他約我星期二見麵，又少不了要提及第二家安保公司的事情。這件事情到現在我也沒告訴三姐，莫允也一直對三姐保密。現在我在考慮，這個事兒是不是要告訴三姐呢？
“天舉，這個事兒，你來說吧！”柳靜珊那邊似乎不知道從哪開口，賈茹又把我喊了迴來。一直以來，柳靜珊心裏似乎對賈茹保持著敬畏，像這種明顯違背賈茹意願的事情，她幾乎是說不出口的。
“好吧，那就我說！”走到兩人麵前，我又深深的吸了一口煙，很浪費的把大半截煙頭扔在了地上，用腳碾碎。
“小茹，你不在的這段時間，廠子被封過一次。而那一次，破局的人，正是這個楚金臣！”一開口，我先來了個總結性發言。賈茹的好奇心也一下子被我吊了起來。
緊跟著，我把當初車間被封，最後巧遇失業的楚金臣一事兒，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沒有添油加醋，也沒有省略什麽。
“小茹，這些事情你可以問問柳靜珊，也可以問問三姐和莫允。”說完之後，我強調了一句。想到柳靜珊之前跟我發的牢騷，郎北等人居然想要淘汰那些散戶，我再次補充道。“小茹，咱們公司剛剛開業不到四個月，楚金臣作為公司的功臣也好，曾經在我們創業之初，一直支持我們的那些客戶也好，咱們都不能忘恩負義。”
“那現在怎麽辦？北哥和楠姐都被他打了，如果還留這個楚金臣還留在這上班的話，那怎麽給他們交代？”賈茹似乎對我剛剛說的話，一點也沒聽進去，關注的焦點還是在楚金臣打人這件事兒上。“天舉，你和柳靜珊好好想想這裏麵的利害關係，我得去醫院看看他們倆去。做生意，不能江湖氣太重。什麽知恩圖報，什麽忘恩負義，那都是江湖上的說辭而已。做生意，以利益為先，這是北哥教我的。”
“行了，你先去看郎北他們吧！”和賈茹說不通，我也懶得繼續解釋了。
“允兒什麽時候迴來？”賈茹急促的問道。
“你要是著急，打車過去吧！”我心裏不痛快，但並沒有直接說。“等莫允迴來，我還得去三姐那一趟，就不陪你過去了。”
說完之後，也不等賈茹有反應，我拉了把柳靜珊，直接進了辦公室。
賈茹也沒計較，急匆匆的跑出了廠門，站在馬路邊，拚命的招著手，尋找出租車。
“邱天舉，你看到沒有，也不怪莫允生氣，你看看現在賈茹的樣子。隻要是郎北和方楠說的話，她就像是接到了聖旨一樣。”一進辦公室，柳靜珊就迫不及待的吐槽了起來。“一會兒你可以去問問廠子裏的工人，他們什麽想法。剛剛你也聽到了，現在的小茹還是咱們認識的小茹嗎？什麽叫生意要以利益為先？”
“我看出來了！”麵對柳靜珊的吐槽，我輕輕的歎了口氣。“柳靜珊，人的成長都是想要付出代價的，你付出過，我也付出過，小茹也同樣需要這個過程。我們現在不能說，她就是錯的，可這樣下去，她早晚會吃虧。其實，我也不想她吃虧，我是沒辦法去勸解她。”
“如果連你都說不了她，那我們就更不用想了！”柳靜珊顯然很失望，沉默了幾秒鍾之後，突然很堅定的說道。“邱天舉，這個公司當初是茹姐的媽媽和三姐一起投資的。名義上你和如姐才是公司的大股東。而我，隻是個出工出力的打工妹而已。雖然給了我百分之五的股份，我其實也沒什麽話語權。但是，我跟這個公司和這些工人的感情絕對比你們倆要深厚。所以，不管茹姐做什麽決定，我都會拚了命的維護這個公司原有的樣子。”
“我能理解！”我重重的點了點頭。“這個公司從無到有，其實你付出的，比我們任何一個人都要多。我是基本上不管的，隻是掛著個名兒而已。柳靜珊，對於你剛才的決定，我個人表示支持。但是，我和小茹之間，也不想因為這個事兒，鬧的不愉快。我現在也很糾結。”
柳靜珊雙手托著腮，眼睛盯著窗外，沉默了良久，似乎在思考著什麽，又像是給腦神經放了假，足足幾分鍾之後才歎了口氣，無奈的說道。“我想好了，如果茹姐堅持按照郎北他們的想法去做，我也反對不了，我就直接出去做直營店。那些他們看不上的客戶，我去經營。邱天舉，如果真有那麽一天，你能幫我嗎？”
“如果真的有那麽一天，我一定幫你！其實你這麽做，也是在幫小茹！”想都沒想，我給出了自己的承諾。看著窗外莫允開著我的陸巡進了院兒，我知道，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可能比這個公司的危機還要危急。
我讓楚金臣先迴家，嚇得楚金臣以為又失業了。我一再強調，明天早上正常來上班，楚金臣才千恩萬謝的離開。看著遠處怒意爆棚的莫允，最終我還是讓她開車送楚金臣迴家為由，支走了她。我是真怕她和賈茹因為這個導火索吵起來。
“天舉，你什麽意思？”賈茹對於我的安排不解中帶著不滿。“為什麽要放他走？你知不知道，他在車間就敢打人，而且打的還是北哥和楠姐。放了他不說，你居然還讓允兒去送他迴家？還讓他明天早上來上班？”
“大夥兒都迴去上班吧！”看著圍觀的十幾個人，柳靜珊亮開了嗓門，直接打破了眾人看熱鬧的想法，陸陸續續的迴自己的崗位。
“茹姐，有什麽話，咱們到屋裏去說吧！”見眾人離開，柳靜珊拉了一把賈茹，又看了看我。
“哎呀，有什麽話快點說，北哥和楠姐送醫院了，我還著急過去！”賈茹對於柳靜珊的建議有些不悅，對我更是不滿。“天舉，有什麽話就在這說吧。”
“柳靜珊，你跟小茹說說楚金臣的事兒吧！”我歎了口氣，從口袋裏掏出香煙，點燃了一支之後，自顧跑到一邊，琢磨著別的事情去了。
剛剛給元賀打電話，他約我星期二見麵，又少不了要提及第二家安保公司的事情。這件事情到現在我也沒告訴三姐，莫允也一直對三姐保密。現在我在考慮，這個事兒是不是要告訴三姐呢？
“天舉，這個事兒，你來說吧！”柳靜珊那邊似乎不知道從哪開口，賈茹又把我喊了迴來。一直以來，柳靜珊心裏似乎對賈茹保持著敬畏，像這種明顯違背賈茹意願的事情，她幾乎是說不出口的。
“好吧，那就我說！”走到兩人麵前，我又深深的吸了一口煙，很浪費的把大半截煙頭扔在了地上，用腳碾碎。
“小茹，你不在的這段時間，廠子被封過一次。而那一次，破局的人，正是這個楚金臣！”一開口，我先來了個總結性發言。賈茹的好奇心也一下子被我吊了起來。
緊跟著，我把當初車間被封，最後巧遇失業的楚金臣一事兒，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沒有添油加醋，也沒有省略什麽。
“小茹，這些事情你可以問問柳靜珊，也可以問問三姐和莫允。”說完之後，我強調了一句。想到柳靜珊之前跟我發的牢騷，郎北等人居然想要淘汰那些散戶，我再次補充道。“小茹，咱們公司剛剛開業不到四個月，楚金臣作為公司的功臣也好，曾經在我們創業之初，一直支持我們的那些客戶也好，咱們都不能忘恩負義。”
“那現在怎麽辦？北哥和楠姐都被他打了，如果還留這個楚金臣還留在這上班的話，那怎麽給他們交代？”賈茹似乎對我剛剛說的話，一點也沒聽進去，關注的焦點還是在楚金臣打人這件事兒上。“天舉，你和柳靜珊好好想想這裏麵的利害關係，我得去醫院看看他們倆去。做生意，不能江湖氣太重。什麽知恩圖報，什麽忘恩負義，那都是江湖上的說辭而已。做生意，以利益為先，這是北哥教我的。”
“行了，你先去看郎北他們吧！”和賈茹說不通，我也懶得繼續解釋了。
“允兒什麽時候迴來？”賈茹急促的問道。
“你要是著急，打車過去吧！”我心裏不痛快，但並沒有直接說。“等莫允迴來，我還得去三姐那一趟，就不陪你過去了。”
說完之後，也不等賈茹有反應，我拉了把柳靜珊，直接進了辦公室。
賈茹也沒計較，急匆匆的跑出了廠門，站在馬路邊，拚命的招著手，尋找出租車。
“邱天舉，你看到沒有，也不怪莫允生氣，你看看現在賈茹的樣子。隻要是郎北和方楠說的話，她就像是接到了聖旨一樣。”一進辦公室，柳靜珊就迫不及待的吐槽了起來。“一會兒你可以去問問廠子裏的工人，他們什麽想法。剛剛你也聽到了，現在的小茹還是咱們認識的小茹嗎？什麽叫生意要以利益為先？”
“我看出來了！”麵對柳靜珊的吐槽，我輕輕的歎了口氣。“柳靜珊，人的成長都是想要付出代價的，你付出過，我也付出過，小茹也同樣需要這個過程。我們現在不能說，她就是錯的，可這樣下去，她早晚會吃虧。其實，我也不想她吃虧，我是沒辦法去勸解她。”
“如果連你都說不了她，那我們就更不用想了！”柳靜珊顯然很失望，沉默了幾秒鍾之後，突然很堅定的說道。“邱天舉，這個公司當初是茹姐的媽媽和三姐一起投資的。名義上你和如姐才是公司的大股東。而我，隻是個出工出力的打工妹而已。雖然給了我百分之五的股份，我其實也沒什麽話語權。但是，我跟這個公司和這些工人的感情絕對比你們倆要深厚。所以，不管茹姐做什麽決定，我都會拚了命的維護這個公司原有的樣子。”
“我能理解！”我重重的點了點頭。“這個公司從無到有，其實你付出的，比我們任何一個人都要多。我是基本上不管的，隻是掛著個名兒而已。柳靜珊，對於你剛才的決定，我個人表示支持。但是，我和小茹之間，也不想因為這個事兒，鬧的不愉快。我現在也很糾結。”
柳靜珊雙手托著腮，眼睛盯著窗外，沉默了良久，似乎在思考著什麽，又像是給腦神經放了假，足足幾分鍾之後才歎了口氣，無奈的說道。“我想好了，如果茹姐堅持按照郎北他們的想法去做，我也反對不了，我就直接出去做直營店。那些他們看不上的客戶，我去經營。邱天舉，如果真有那麽一天，你能幫我嗎？”
“如果真的有那麽一天，我一定幫你！其實你這麽做，也是在幫小茹！”想都沒想，我給出了自己的承諾。看著窗外莫允開著我的陸巡進了院兒，我知道，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可能比這個公司的危機還要危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