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這也多虧了拓跋元羽的鼎立支持,若不是他,這通商也不會進展的這麽順利。”


    聽到柳輕歌誇讚別的男人,冷無雙當下就有些吃味,他看著柳輕歌道:“哦?一切都是她。”


    斯——!


    這一瞬間寒冷如冰的眼神,讓剛才的都請都像是幻覺一般。


    他霸道地把她勾過來一吻道:“以後不許在我麵前誇讚別的男人,聽到沒有!”


    這語氣,仿佛她做了什麽十惡不赦的事一般。


    她撅嘴,表情略微有些不滿:“沒聽見!”


    但說完,眼角卻一直瞥著他。


    “嗯?你竟然說你沒聽見?”


    他附身而來。


    她好聞的氣息在他的鼻息見縈繞,讓他本故意冷著的俊顏,微微有了血色。


    她捏了捏他的臉,哄道:“好了啦。別再生氣了行不行,小醋包。”


    “你竟然敢叫我叫我小醋包。”流光從他眼眸閃過,他拽起她的胳膊。


    高高抬起的胳膊,看上去像是主動投懷送抱一般,他手指劃過她幫她係好的衣衫。


    不過一瞬已是星光點點。


    低頭間,紅霞滿布。


    就像漫天大雪中見到一朵飛揚的紅花。


    鳳眸微眯。


    絲線猶如藤曼纏上了大樹。


    起伏間聽見有人似是竊竊私語一般。


    狂放襲來過後,依然是波光瀲灩。


    雨未停,聲未止,卻是風卷殘雲勝無數。


    “以後還說嗎?”


    好女不吃眼前虧,她才不在這時候跟他強嘴。


    見她不說話。


    他又附身而來。


    像是受到威脅一般,她不得不低頭小聲道:“不說了。”


    美玉在懷。


    焉有放過的道理。


    她帶著哭腔,氣惱道:“魂淡啊你,怎麽說話不算話!”


    他動作不停,心神沒分一下。


    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都說久別勝新婚,柳輕歌也不知道這話是誰說的。


    翠柳拿著鹽包給柳輕歌敷上的時候,便忍不住紅著臉道:“冷將軍也不知道節製一點。”


    “你說的對。”


    沒錯!


    那混蛋!


    竟然這麽欺負她!


    隻能是可惡!


    她一個不會武功的弱女子,哪裏是他的對手。


    每次被他打的潰不成軍,還是不肯放過她。


    冷無雙掀開營長,就看見翠柳在給柳輕歌上藥,他走上前拿過藥瓶道:“你退下,我來吧。”


    柳輕歌聽了,如臨大敵,立馬搶過藥瓶,眼神亂慌亂地說道:“別,還是我自己來吧。”


    冷無雙動作一頓:“我就這麽信不過。”


    “嗬嗬。”她傻兮兮地笑著,沒敢說實話。


    確實信不了一點!


    她被折騰成這個樣子,都是誰害的!


    怎麽有臉來跟她說這些。


    眼見沒有任何討價還價的餘地,冷無雙無奈,把藥瓶放在一邊,朗聲道:“翠柳你進來,繼續給你主子上藥吧。”


    說罷直接走了。


    不過片刻,翠柳就進來,拿過藥瓶小心翼翼地給柳輕歌上藥道:“少主,姑爺走了。”


    柳輕歌一個鯉魚打挺像是沒事的人一樣,趕忙換了一身衣服道:“別跟姑爺說哈,就說我這裏有點事,要去中州幾日。”


    “少主,你這一個人去,不打緊嗎?”


    柳輕歌換下女裝束起玉冠,轉了一圈道:“你就放心好了,肯定不會有事。”


    翠柳看著柳輕歌,感覺自己腦殼有點疼,她這個少主每次想什麽點子都是一陣。


    這不,誰能想到自家少主因為姑爺太強,直接想開溜。


    方才見到她的第一麵,竟然還想提出和離。


    簡直匪夷所思,聞所未聞。


    但她哪裏能勸住柳輕歌,與其看柳輕歌想要跟姑爺鬧到和離,不如眼下就成全了柳輕歌,讓她去北漠避避風頭。


    等緩上兩日,再讓姑爺去找小姐,這事也就過去了。


    想到這翠柳都覺著自己無比聰明。


    從床下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行囊遞給柳輕歌道:“少主,這裏麵有一顆信號彈,要是有事,就把它對著天空拉響就好。”


    柳輕歌點頭,把信號彈單獨收了起來。


    之前那枚,被她用來嚇唬人,已經放掉了。


    等收拾好一切,柳輕歌就騎馬到了柳家在北漠的地盤,大老遠就看到初九和布莊的一名陪侍,她記得那布莊的侍女也叫初九,難道兩人之間有什麽關係。


    “二長老,這位是。”柳輕歌上下打量兩人。


    “這是我妹妹楚玖,楚是嬛嬛一嫋楚宮腰的楚,玖是王字旁的久,我們倆同音不同字,外人都叫我倆初九。”初九寬和的笑著。


    “見過少主。”


    見二人麵容有些相似,柳輕歌心中一片了然,難怪她總覺著有些麵熟,又想不起這初九是從哪裏見過,原來之前初九來救她的那一次,她剛見過初九的妹妹不久。


    “怎麽樣,這些日子呆在北漠可曾習慣?”


    “迴少主,這些日子還算習慣,但兄弟們到底還是對這北漠略感排斥。”


    “不管哪一個國家,哪種信仰,都是我們柳家的交易對象。我們不要有國與國之間的偏見,如今中州和北漠的已經停戰了,我們柳家作為商人,剛要去消磨掉這一代代積累下的仇恨。與北漠的牧民做到睦鄰友好、互惠互利。”


    “少主說的是。”


    初九之前在清風樓的時候就見識過柳輕歌的格局,能說出這種縱觀全局的話,初九也並不意外。


    他既然選擇了跟著柳輕歌,便不會後悔。


    “阿大還是選擇留在上京嗎?”柳輕歌問道,其實她這一問不過是多此一問,阿大是柳向晨的死忠,自然不會選擇跟她來北漠。


    初九尷尬一笑:“阿大說他在上京呆慣了,便不想來這北漠了。”


    “人各有誌,也不勉強。”話鋒一轉,柳輕歌繼續道:“走,你帶我轉轉!”


    “是。”


    阿大點頭,立馬帶著柳輕歌在整個柳家的地盤,好好轉了一下,目前柳家也選擇了草原牧民的帳篷,作為臨時的住所。


    “現在天氣還不夠暖,等過一段時間,天氣暖和了,我們帶來的泥瓦匠們就會開始動工。眼下也隻能在這帳篷裏將就一段時間。”


    柳輕歌也直到蓋房子,不能選在太冷的季節,如果氣溫太低房屋更容易出現裂紋,天氣轉熱以後,後續的問題也會陸陸續續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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