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知展開,整個古龍仙居上下全在鄭義的腦海裏顯現,除了一些服務人員,所有的安保力量全都殘廢了,確定沒有漏網之魚後,撥通了徐警官的號碼。


    “可以過來,收網了!”


    “.......你沒受傷吧?”


    “他們還不配,多帶點人,順便叫上救護車,傷員.......有點多!”


    掛掉通話,曹猛很自覺的從柱子後麵出來,站到鄭義麵前聽候發落。


    對於這麽自覺的敵人,鄭義還真不好下狠手,但是也不能這麽放著不管,如果現在是裝出來的,等下自己走了,徐警官他們還拿他沒辦法。


    不等曹猛有任何反應,鄭義在他身上快速的點過,曹猛發現自己的手腳開始一陣酸軟無力,平日裏練出來的勁力,消失的無影無蹤,驚恐的看著鄭義。


    “不用擔心,明天這個時候就會恢複,隻是封住了你的經脈,沒把你廢掉,等下你隻要配合警方的審問,隻要你自身沒問題,不會刻意刁難你的。”鄭義看著曹猛說。


    “謝謝大人。”曹猛對著鄭義抱拳一個躬身,鬆了一口氣說道。


    “嗯,你好自為之吧。”鄭義沒有再看一眼這一地的傷員,扭頭就走。


    徒留曹猛在原地,等待著即將來到的警方,然後努力的迴想了一下,自己以前跟著古龍會長,有沒有幹什麽傷天害理的事。


    “咚~咚~”的敲門聲響起,裏麵的人一下就緊張了起來。


    “是誰?”張勇的聲音盡管鎮靜,但還是能聽出一絲的不安來。


    “是我,你鄭哥。”鄭義在門外說道。


    “鄭哥,你迴來了,你沒受傷吧?”張勇一聽是鄭義的聲音,忙不迭的打開了緊閉的房門。


    “那些弱雞還不配讓我受傷,我們準備要走了。”鄭義看著裏麵的女孩子們,趁著鄭義在外麵幹架的時間,各自都重新梳洗了一下,眉宇之間盡管還有點憔悴,但至少有了青春少女的朝氣。


    “那她們呢?”張勇看著身後那些局促不安的女孩子們,輕聲問道。


    “徐警官們馬上就到,這些可以交給他們,我們該抓緊時間了,五條大魚才宰了一條而已。”鄭義話語之間殺氣四溢。


    說曹操曹操就到,


    “鄭義先生,我們來了,這些是?”徐警官帶著幾個警員朝著這邊跑著過來。


    “都是被古龍會迫害的可憐人,她們就交給你了,我還有事要做。”鄭義拍了拍了徐警官的肩膀,讓過身子朝著外麵走去,他怕再在這裏待下去,那些隻斷了手腳的人全都得沒命。


    帶著張勇出來古龍仙居,站在門口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平複了一下心情,警方已經包圍了整個古龍仙居,看著外麵圍的水泄不通的大道,徐警官這是把整個魔都醫院的救護車都喊過來了吧?不過一想裏麵的傷員,可能還不夠用?


    有個警員看到鄭義從裏麵出來,正想上來詢問下是什麽人,他接到的命令可是所有在裏麵出來的人,全都要嚴格的審訊一遍。


    邊上一個老警員眼疾手快的拉住了他,不知在耳邊嘀咕了什麽,那小警員看鄭義的眼睛裏滿是崇拜。


    整個魔都苦古龍會久矣,以往上頭有人給其遮風擋雨,根本不給查處的機會,鄭義以一人之力搗毀了在整個古龍會,所有打手全都被打斷一隻手腳抬著出來,古龍本人更是直接死亡,魔都的黑夜即將迎來黎明。


    “鄭哥,我們接下來去哪?”張勇看著日頭正高,問道。


    “去交通局,找他們的局長.......好好聊聊天。”鄭義打開自己的愛車,幸好之前把車子停的夠遠,不然現在一定還堵在裏麵。


    二十分鍾後,鄭義帶著張勇出現在了魔都交通局的大門口,抬頭看著這幾個鎏金大字,還有那人來人往的大廳。


    詢問了一下局長的位置,大廳裏的工作人員,還很熱心的帶著鄭義和張勇,來到局長的辦公室,並幫忙敲響了辦公室的大門。


    “進來。”


    “局長,這兩位說找您兒子有點事。”那位帶路的工作人員說道。


    “好的,我知道了,你先迴去工作吧。”交通局局長陳海飛說道,穿著製服的他威嚴十足。


    “你們是誰?找誌雄什麽事?”陳海飛問道。


    “我們想問一下,陳局長知不知道,你兒子在魔龍會所幹的事?”鄭義大喇喇的自己拉了一張椅子坐下,張勇站在鄭義的身後,如果單看這健碩的身形,真像一個保鏢。


    “我不清楚你說的是什麽意思。”陳海飛眉頭微微一皺,說道。


    在來的路上,鄭義就打電話迴第九局,申請信息部調查陳海飛他們幾個的一切信息,多虧了畢竟局長上調了鄭義的權限,不然不是誰都能查,在體係內官員的信息,這是非常犯忌諱的事。


    陳海飛,魔都交通局局長,在職期間與古龍會會長多有來往,他兒子陳誌雄更是跟古詢哲形影不離,疑似關聯多起失蹤案件.......


    隻是簡簡單單幾條信息,就能差不多了解到,這位交通局局長的屁股也不太幹淨。


    “你兒子參與了多起少女少年的綁架失蹤案件,昨晚不幸於魔龍會所的爆炸中喪生,而你——魔都交通局局長,跟古龍會的那些密切聯係,你們私下幹了多少齷齪事不用我說吧?光你的那張秘密銀行卡內的幾千萬,你能說明來路,我就不再過問。”鄭義一句一句的把陳海飛的事跡挑明。


    “我兒子死了?不可能,你騙我。”陳海飛聽到兒子的死訊非常的激動,再加上自己的事全被挑出來,一時間方寸大亂。


    “你兒子是罪有應得,我現在更想知道的是,你參與了多少?”鄭義敲了敲桌麵,提醒這位局長大人,你自己現在可也是自身難保。


    “出去!你們有什麽資格問我,紀委才有資格管我。”陳海飛激動的站起身來,對著鄭義吼道。


    “看來你是不願意認罪了,那麽隻好給你點小小的懲罰了。”鄭義說完出現在陳海飛的身後,左手《青木指》右手《青木針》,不等陳海飛反應,人已經迴到了原位上。


    “你做了什麽?”陳海飛恍惚之間,覺得鄭義肯定做了什麽。


    “隻是給了你一點小小的懲罰,用你的下半輩子來懺悔所犯下的罪孽吧。”鄭義沒頭沒尾的留下一句話,帶著張勇離開了辦公室。


    路上張勇不明所以問了一句,“鄭哥,你對他做了什麽?”


    “我把他的經脈全部截斷,他接下來的生活不是躺在床上,就是坐在輪椅上,除了頭,一個手指頭都別想動。”鄭義說的風輕雲淡,張勇聽了一身冷顫,想想都覺得可怕,不過一想到他們參與的事,這種懲罰一點都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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