錕金在秋風他們走後,把瀟曆抱著飛下了馬,此刻,瀟曆已經被燒的在說胡話了


    “不要…不要”看瀟曆表情好像特別痛苦,錕金看著幹著急!


    隻能一聲聲喊著名字!


    “瀟曆…”


    “哥…”


    瀟曆都毫無反應,隻沉寂在自己的世界裏麵,瀟曆此刻,陷入了夢魘中


    夢裏:錕金,被高高的掛在熔爐上,旁邊一個半身赤裸的人,身上刺著各種稀奇古怪的刺青,


    手裏拿著一根全是倒刺的軟鐵鞭,一直抽打著錕金,錕金的身子,已經被抽的血肉模糊,那衣物已經破碎不堪,他卻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腳卻挪動不了分毫,隻能嘶吼著


    “不要,不要打他,有什麽衝我來”


    可是,眼前之人,好似聽不見看不見他一樣,瀟曆此刻眼淚,布滿了全臉…


    “瀟曆,你怎麽了!”


    錕金感覺懷裏的瀟曆,抽搐著,臉上已經掛滿了淚痕,把錕金嚇的心一陣刺痛!


    他飛得更快了,終於,來到了一處隱秘的山洞,錕金,把衣物用力一撕,扯下,揉成一團,把瀟曆的嘴掰開,把布放了進去,這樣下去,瀟曆會咬到舌頭!


    錕金,不敢分心分毫,胡亂撿來了一些樹枝,用內力,點燃了火堆,


    錕金,把抽搐的瀟曆,摟在懷裏 ,撕開了瀟曆上身的衣物,懷抱盤腿坐在了火堆旁邊!


    一隻手拉著瀟曆,怕他仰了過去,單手運起了內力,按住了瀟曆的心口,慢慢的,瀟曆的抽搐緩和了一點,嘴裏還發著


    “不…要…”


    由於,嘴被布團堵住了,錕金聽的不清楚,瀟曆,他到底夢見了什麽,怎麽如此痛苦,身子好像在受酷刑一般!


    錕金的額頭,臉頰,也冒出了血汗,他把全部內力,都放開了,用全部內力,給瀟曆輸送著,此刻,他也顧不上走火入魔的風險了,隻求眼前之人,能平安!


    錕金,由於體質特殊,從小就不能運用全部內力,如果,控製不住,就有全身暴斃的危險,


    他在一次和殿下出任務時,情急之下,使出過一次,差點渾身充血而死,


    那次,被殿下救迴來了,還警告了他,以後,不準在使出全部內力,在控製不好,就不是現在這般幸運模樣了!


    所以,平常,他都是懶懶散散,壓製著功力,看著努力練習的瀟曆,他更不想讓瀟曆知道,自己的功力在他之上,便天天練功偷懶,把功力控製在瀟曆之下,他既然很享受被瀟曆罵的感覺!


    錕金的耳朵,眼睛鼻子,嘴角,都流出了絲絲鮮血,手中的動作卻沒有停下絲毫,瀟曆渾身都濕透了,好似剛剛泡了澡一般,錕金拉著的手,差點滑了下去,


    瀟曆,終於感覺到了一絲清涼,艱難的睜開了如千斤墜的雙眼,映入眼簾的,是錕金,那一雙滴血的金色雙眸,在一看,那嘴角,鼻子,耳朵都是血跡!


    瀟曆抬手把嘴裏的布條,扯了


    瀟曆,一下就從懵逼狀態反應了過來,在這樣下去,錕金,肯定會精盡人亡,破血暴斃,大喊道


    “錕金,收手,快收手!”


    “你無礙就好!”


    錕金,在說完這句話,彎腰吐出了一大口鮮血,把瀟曆嚇的木訥了,


    夢裏,錕金就是這般,渾身是血,在那熔爐上!他觸摸不到,隻能看著那雙眸,徹底失去了生機!


    瀟曆把錕金放在心口的手,緊緊抓住,


    把錕金,一下拉入了懷裏,才發覺,自己沒有穿衣物,錕金,看著無礙的瀟曆,終於放心了,眼皮好重!


    “我沒事,睡會兒就好了!”


    怕瀟曆擔心,還最後說了一句,就暈了過去!


    “錕金,你怎麽如此傻,如果我不醒來,你就準備這樣,暴斃而去嗎?”


    瀟曆,醒來一下就感覺到了錕金的內力有多醇厚,原來,他一直都在壓製,他還以為,錕金,隻是不想好好練功,才會偷懶,如此看來,就是他不練功,可能兩個他,都不能贏過他吧!


    “還好,收的及時,睡一覺,應該就無礙了!”


    瀟曆摸了摸錕金的脈搏!雖然混亂了,但是,卻沒有急速亂跳,瀟曆,把錕金的血跡,輕輕的擦拭幹淨了!


    那破碎不堪的衣物,已經不能穿了,一看那些碎片,就知道,錕金當時,有多暴躁不安!


    他一直在心裏藏了其它想法,在看著自家殿下和雨夜那般模樣時,他也曾經幻想過,他和錕金那般模樣,


    可是,看著喜歡留戀風月場所的錕金,他就放棄了,隻敢好好當好一個兄長的角色,怕被錕金反感,到後來落得個形同陌路的下場,就這樣和兄長一般,默默待在他身邊就好,豈敢在奢望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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