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周越一大早就興致勃勃的起來收拾東西,準備給安哥兒送去,而劉致遠則帶著周越給的靈泉水去了皇廟。


    劉致遠剛到皇廟門口,就被一個小沙彌迎到了,“阿彌陀佛,施主可是劉致遠劉公子?明真大師有請!”說完就側過身後退一步準備帶路了。


    劉致遠是知道明真大師奇妙之處的,所以也沒有太過於意外明真大師知道自己要來的事,向小沙彌道謝後就跟著他走了。


    從大殿後麵繞過去,又七繞八繞的,最後來到了一個非常僻靜的小院。


    “阿彌陀佛,劉施主,恭賀添丁之喜。”明真大師與劉致遠剛打了一個照麵就說了這樣一句話,讓劉致遠吃驚不已。


    匈奴與大軍在邊境僵持的事已經鬧開了,明真大師猜測到一些事情沒什麽稀奇的,可有包子這件事他還沒有宣揚過,明真大師是怎麽知道的?


    明真大師即便看破了劉致遠的疑惑也笑而不語,天機不可泄露啊!


    “大師好。”劉致遠對著明真大師行了一個佛禮,“此次小子前來...”


    明真大師抬手製止了劉致遠將要說出口的話,頗為神秘道:“施主前來的目的我已知曉。”


    劉致遠此刻十分懷疑明真大師修了什麽神仙功法,不過明真大師是值得信任的,所以劉致遠也十分幹脆的將東西拿了出來,“大師,就是此物,阿越說了,危急關頭,或可救人一命。”


    明真大師念了一句佛號才把東西鄭重接過,好生收了起來。


    他確實算到邊關不穩,也知道周越手上有東西能力挽狂瀾,可同時他也算到,京城也會不安...


    “老衲一定把東西送到!”


    把東西送出去後,劉致遠的心就安定了幾分,他是親眼見識過靈泉水神奇效果的人,希望蕭瑾沒有用上這東西的一天。


    劉致遠從皇廟離開後,明真大師很快就收拾了包袱,悄無聲息的從皇廟離開了。


    周越很快就收拾好了要送給安哥兒的東西,派人給安哥兒送了過去,可事情做完以後,周越悲催的發現,他又無事可做了。


    他又重新過上了瓷娃娃被所有人珍視的生活。


    連洗腳都由劉致遠代勞了,彎腰都不用,隻需坐在那裏就好!


    周越隻堅持了一天就堅持不下去了,這種什麽都不能做隻能養膘的日子當真讓他很煩躁,很不爽,很想打人啊!


    待劉致遠洗完腳躺上床時,周越湊了過去,好言道:“我們能不能打個商量?讓我找點事情做,不要再這樣無所事事下去了!”


    好不容易才重新獲得迴自己房間睡覺的劉致遠本想一口迴絕,但害怕周越又將自己趕出房間,隻能委婉的勸道:“你現在身體狀況還不穩,萬一出了什麽事,那結果我承受不起。”


    “我身體好著呢!”周越不開心的反駁,“你讓我什麽都不做,我的心情就會不好,心情不好會影響食欲的,吃不好就會睡不好,睡不好就沒精神,沒精神就會生病,生病就對身體不好...”巴拉巴拉,周越張嘴就開始扯,根本不管有沒有邏輯,他現在腦子就一個想法,再這樣下去,他真的會瘋!


    聽著周越的長篇大論劉致遠的嘴角有一瞬間的抽搐,他以前怎麽沒有發現周越這麽能胡謅?


    見劉致遠不為所動,周越隻好放了大招,“我身上有什麽你不是不知道,怎麽可能會發生意外?我可以向你保證,絕對不做危險的事情,隻做些畫圖紙啊,算賬之類的小事,肯定不會傷害到身體,說不準我的身體還會因此變好呢!”


    劉致遠沉思,好半晌之後才點頭同意了,“不過,你每天隻能做一個時辰的事,還不能連在一起,早上半個時辰和下午半個時辰!做事的時間可以短,但絕對不能長!”


    周越忍住內心那股想揍人的衝動,“一個時辰能做什麽?”他隨便寫寫畫畫都不止一個時辰,且他有那麽多的錢,一個時辰數得過來嗎?


    劉致遠這是擺明了想挨揍啊!


    “沒得商量!”劉致遠的態度強硬,“你若是不同意,那我們就到許老麵前分說一下。”現在他們身邊唯一的長輩就是許老,劉文禮那一家子被劉致遠直接給忽視了。


    說起許老,周越的怒氣瞬間就萎了。


    自從許老知道他有包子後,許老就再也不是那個毫無立場站在他這一邊的師父了,而是和劉致遠、兩小隻統一了戰線,還隻管著他一個人。


    “那,好吧!”周越不情不願的說。


    劉致遠見到周越這副樣子,強硬的心瞬間就軟了,“等過了三個月,時間可以稍微增加一點...”


    “真的?”周越立即翻身到劉致遠的上方,眼睛裏迸發出了神采,“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你可不能中途反悔!”


    劉致遠被周越這一個動作嚇得心肝一跳,手趕緊護住了周越的腰部,“真的真的!”嘴上這麽說,心裏後悔極了!


    才剛鬆了口,周越就激動得嚇了他好大一跳,也不知道以後會如何?


    得了劉致遠的保證,周越開心的躺迴了自己的位置,誰能想到有一天他會為了每天能多做一些事而激動不已呢?


    這積極的做事態度簡直是聞所未聞!


    在心裏誹謗了一下後,周越安心的睡了過去,第二天吃過早飯後就去了書房,好好的規劃了一下別院的圖紙。


    隻不過在周越畫的正入神時,許老直接帶著人打開了書房的門,二話不說就將周越手上的東西沒收了,周越嘴皮子都要磨破了,都沒能讓許老讓他把最後一個想法畫上去。


    他現在的記憶力不怎麽樣,吃個飯睡個午覺起來,他真的不確定自己還能不能記得住啊!


    “師父~師父~再給我半刻鍾的時間好不好?就半刻鍾!”周越被好生帶迴了房間,對著鐵麵無私的許老求情道,他真的隻需要半刻鍾的時間。


    “不行!”許老狠心拒絕,這個先例不能開!周越是個很會看眼神行事的人,一旦被他發現了有機可乘,以後定會順杆子爬,而後沒完沒了。


    周越好幾番說辭都被許老強硬的態度堵迴去了,撇撇嘴,撒嬌都不管用了,看來師父的確是有了兩小隻就不寵愛他這個唯一的徒弟了。


    許老側過頭不去看周越發射的怨念光波,他實在是不理解為什麽有了包子的周越性子會發生這麽大的變化,說撒嬌就撒嬌,讓人一點防備都沒有!


    那劉致遠也是,好好的答應周越讓他每天做一個時辰的事是鬧哪樣啊?


    且這監督周越的事還落在了他的頭上!


    許老在心裏狠狠的罵了劉致遠幾句,個心機深沉的,隻是表麵看著白淨,實則內裏黑透了!


    在上班的劉致遠平白無故的打了三個大大的噴嚏,“阿嚏,阿嚏,阿嚏!”


    見許老怎麽都不為所動,周越也就放棄了,把想法仔細迴想了一遍,希望自己吃飽喝足睡了一覺醒來後還能記得它。


    就這樣,每天周越都在為了多一點時間做事和許老鬥智鬥勇,有時還會加上兩小隻。剛開始周越確實是為了能有多一點時間把別院的設計圖趕製出來,可後麵,周越純粹是覺得逗弄許老好玩,這才一直樂此不疲的玩鬧著。


    而許老也許不明白也許明白周越的意圖,不過看著周越一天笑得比一天開心,許老也是很開心的。


    隻不過,每次和周越鬥智鬥勇時,他總免不了黑臉幾次。


    不過時間一長,他也習慣了!


    習慣,真是一種無奈且悲傷的事啊!


    轉眼間,一個月的時間就過去了,三個月的危險期平安的渡過了。


    周越終於出關了!


    前一天晚上周越就迫不及待的和劉致遠商討了今後‘放風’的時間,在你來我往的砍價中,周越成功的戰勝了劉致遠,爭取到了每天兩個時辰的‘放風’時間。


    不過周越現在手裏已經沒有多少事情可做了,京城已經下了好幾場雪,進入臘月,年關也不遠了,他的計劃得等到年關之後了。


    眼下他需要做的就是安排年禮的事。


    他和劉致遠交好的朋友不多,親戚也不多,所以準備起來也不是什麽麻煩事,再加上有許老的幫助,年禮準備起來就更順利了。


    隻不過在準備劉文禮家的年禮前,周越特地和劉致遠商議了一下。


    他在家養病這一個月來,劉文禮和張氏都沒斷了心思,還是時不時的來家裏試探一番,不過周越都沒有見過他們,是劉致遠打發的。


    “給二伯家的年禮還是和往年一樣嗎?是石頭去送還是你去送?”


    劉致遠想了下,“比往年重一些吧!怎麽著二伯今年也升職了,身份不同。你準備好之後我就送過去,石頭去送的話,恐怕二伯一家會氣死。”


    本來他們兩家就鬧了些不愉快,再不把麵子功夫做好了,劉致遠是真怕劉文禮突然發瘋。


    “行!”周越很無所謂的樣子,“二伯父要是再提之前那件事,你就把我有包子的事說給他們聽!”看他們還會不會說自己在劉家站不穩腳跟的話。


    情況特殊的人表示,他現在非常的記仇!


    “好,都聽阿越的!”劉致遠寵溺道,不過會不會這麽做就不一定了。


    在他心裏,周越和兩小隻的安全是當之無愧的第一,其他的都要往後麵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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