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地主和劉致遠來到鎮上後,劉地主就讓趕車的人和陸謙都找了地方等著,他和劉致遠辦完事就迴來找他們。


    陸謙習以為常的帶著車夫走了,劉致遠懵逼的跟在劉地主後麵。


    “爹,我們要找的法寶長什麽樣啊?”劉致遠可著急了,這可是關乎他生死存亡的大事,容不得一絲馬虎。


    劉地主拍拍劉致遠的肩膀,道:“不要著急,這事不能外道,在去之前,你必須答應我,這事誰問都不能說,包括越哥兒!”


    “隻要有用,我絕對不說!”劉致遠立即舉起三根手指頭發誓。


    “好樣的!跟我走。”劉地主這樣嚴謹也不過是為了以防萬一,那地方有些特殊,他這不也是怕嗎?


    劉地主和劉致遠是在鎮口下的馬車,直走就是西街,劉地主帶著劉致遠在各個巷口東拐西拐,很快來到了開在巷子裏的一家木器店,劉地主輕車熟路的走了進去。


    劉致遠站在門口愣了一下,最後還是出於對劉地主的信任走了進去。


    店裏,劉地主已經和店鋪老板開起了玩笑,店鋪老板說:“這不是劉地主嗎?有好幾年沒有見過你了,今兒怎麽有空來?”


    劉地主道:“這不想你了嗎?來看看你還不成嗎?”


    店鋪老板道:“你每次來都這樣說,怎麽著,都這把年紀了,還需要那東西啊?小心你的身子骨。”


    劉地主臉有些紅,梗著脖子反駁道:“誰說我需要了,我這次來是為了我兒子,你可別胡說啊!”


    店鋪老板這才把視線從劉地主身上移開,看向了劉致遠,劉致遠很少見到劉地主和誰關係這樣好,遂行了一個晚輩禮。


    “倒是個知禮的,比你這老子好得多!”店鋪老板點了點頭,頗為讚賞的看了劉致遠一眼。


    劉地主一揚脖子,老得意了,那是他的兒子,當然好!


    “閑話不多說,你最近有沒有做什麽好物出來,給我這傻兒子備一個。”得意完了,正事還是要辦的。這木器店鋪的老板和劉地主相識是非常巧合的一件事,但劉地主從店鋪老板這學到了不少的知識,兩人也就成了忘年交。


    店鋪老板不懷好意的看了劉致遠一眼,而後和劉地主說起了悄悄話,“什麽情況,和我說說,等會直接送你一個,不要錢!”


    劉地主嘴角抽了抽,幾年沒見,這人八卦的毛病還是沒有變。


    不過這事還真的他幫著出個主意,遂問了劉致遠一下,指著店鋪老板道:“他經驗比較豐富,我想把你的事說給他聽聽,讓他幫你想想辦法,你看行不?”


    劉致遠狐疑的眼神在劉地主和店鋪老板間打轉,他有點懷疑自己去找劉地主幫忙這個決定是對還是錯了?這個看著沒甚出奇的店鋪老板,不會就是劉地主說的那個法寶吧?


    “爹,要不我...”劉致遠覺得他病急亂投醫找了劉地主是他一時腦抽,而相信劉地主則是又腦抽了一下,眼前這人怎麽看都沒有世外高人的感覺,他不想把他和周越的事說給外人聽,“要不我還是迴去自己多想想吧!”


    “迴來!”店鋪老板不樂意了,劉致遠這是看不起他?他還非得幫劉致遠解決了這個麻煩不可!直接掏出了近兩年他最滿意的‘神作’放在劉致遠的麵前,“小子,算你運氣好,這東西就送給你吧!希望你能借此獲得妻子的原諒。”


    劉地主驚喜的看著店鋪老板拿出的‘神作’,口水都差點流出來了。


    劉致遠目瞪口呆的看著擺在他麵前的、嶄新的,搓、衣、板!整個人傻愣了好久。


    他剛剛沒有幻聽吧?


    用這個東西獲得周越的原諒?


    怎麽用?


    搓衣板不是隻能拿來洗衣服嗎?


    還是說擺在他眼前的不是搓衣板,隻是和搓衣板很相似但又不是搓衣板的特殊法寶?


    “這,這是?”吞了吞口水,劉致遠小心翼翼的問,“...搓衣板?”


    店鋪老板失望的看了劉致遠一眼,搓衣板都不認識,這人是金窩裏長大的不成?


    “這當然是搓衣板!而且是我親手製作的,這兩年最滿意的搓衣板,沒有之一!”雖然有些失望,但店鋪老板還是和劉致遠解釋了一下。


    劉地主沒忍住上手摸了一下,而後就被店鋪老板阻止了,“這是給你兒子準備的,你別碰!”劉地主被阻攔了也不生氣,眼睛還一眨也不眨的盯著擺在劉致遠麵前的搓衣板,由衷的誇讚道:“這幾年不見,你的手藝越發好了,看這做工,沒少費功夫吧!”


    “那是!”店鋪老板得意的鼻子都要戳破天了。


    劉地主很是欣喜,趕緊道:“兒子,快拿上,能不能獲得越哥兒原諒,就看它了!”


    “啊?”劉致遠覺得自己聽見了很荒謬的話,但還是鬼使神差的把東西抱在了懷裏,等迴過神後,他們已經走出木器店了。


    劉地主欣賞的看著劉致遠懷裏的搓衣板,他以前買的可沒這個精致。


    “爹,這該不會就是你說的那什麽法寶吧?”劉致遠把搓衣板展現在兩人的麵前,頗為尷尬的說。


    “咳,隻能算一半吧!”劉地主從袖子裏變戲法的拿出一塊布來,讓劉致遠把東西包好,千萬不能被外人看見了,“剩下的那一半才是最重要的,等會迴去路上我再慢慢和你說。”


    劉致遠哭笑不得,這到底是什麽情況?


    搓衣板是法寶的一半?還有另一半?


    劉致遠已經不期待剩下的那一半了,接過布料把搓衣板隨意包裹了一下,但劉地主覺得很不保險,又接過去仔細的包好了,然後才戀戀不舍的還給了劉致遠。


    劉致遠已經完全不抱希望了。


    他還是想想怎麽憑借自己的努力去獲取周越的原諒吧!


    可上天就是這樣喜歡和人開玩笑,劉致遠本已經死了心,可與陸謙他們匯合後,剛坐上馬車,劉地主就開始侃侃而談了,且說的全是精華,把搓衣板的妙用講了個清清楚楚。


    末了,還遺憾的還說了句:“實際上店鋪老板才是這方麵的行家,可是你沒抓住機會,再去找他,他也不一定會幫,所以你隻能聽聽我的經驗和教訓了。”


    劉致遠聽了也有些後悔,可店鋪老板那個樣,誰能猜到他還是處理夫妻關係的行家啊?


    “你啊!越哥兒對你太好,所以我以為這些事你永遠也用不上,誰料...”劉地主感慨,周越對劉致遠的心那可真的是沒得說。


    聞言,劉致遠也默默垂下了眼簾,“我知道!”這次是他不對,防備不足讓人鑽了空子,隻要周越能原諒他,他一定不會再讓這樣的事發生!


    就在劉致遠想更加深入的了解一下這搓衣板的妙用後,馬車突然停了下來。


    “發生了何事?”劉地主問道,剛幸好他和劉致遠都是坐的側邊,所以身體隻是不穩了一下。


    “老爺,吳昊來了!”陸謙眉頭微皺,吳昊的表情看著不太對。


    “哦?讓他過來迴話!”難不成是家裏出了什麽急事?劉地主的心裏猜測道。


    吳昊站在馬車旁,大喘著氣說:“苗嬸,讓,讓我把這信,務必,務必交到少爺,手中。還道,讓少爺,趕緊,迴家。”說著摸出一直放在胸口的信,雙手遞了過去。


    陸謙把信接過後直接遞給了劉致遠,能讓吳昊這麽急著送來的,一定是很著急的大事。


    陸謙把信給了劉致遠後,已經做好了隨時趕車的準備。


    劉致遠接過信就打開了,快速的把信裏的內容看了,捏著信紙的手緩緩握緊,“陸管家,以最快的速度迴家!”


    “是!”陸謙的聲音還未落下,趕車的鞭子就已經落下了,馬車頓時以最快的速度跑了起來。


    吳昊及時的退後一步,這才沒有被馬車揚起的泥土糊了一臉。


    馬車內,劉地主的臉色也不是很好,剛他也把信上的內容看了,他內心是不願相信的,但迴想起這幾日劉夫人的異舉,他又不敢確定了。


    “你先別急,等我們迴去問過了再說!”猶豫了好久,劉地主才說了這麽一句。


    劉致遠看著手裏被揉成一團的信,腦子亂成一鍋粥。


    他都還沒有求得周越的原諒,這又出了事。雖然又不是出自他本人的意願,可這事他也脫不了幹係。


    劉夫人逼著周越為他納小,要不然就替子休妻!


    這事發生之前明明是有端倪的,可他以為自己把劉夫人安撫好了,以為劉夫人和周越之間的矛盾被自己調和好了,沒想到會突然爆發出這樣的事情來。


    那魏姑娘出現得明明很突兀,在劉家時也愛往他身邊靠,他明明知道魏姑娘是有打算的,為什麽不趁早把這些事解決掉,現在事情發展成了這樣,他能怨誰?


    雖然苗嬸把消息帶給了他們,可後麵會發生什麽劉致遠完全想象不到,他現在唯一能祈求的就是,希望周越還沒走!


    因為前不久周越才和他說過,隻要他選擇了別人,周越就會休夫,而後再也不迴頭的離開。


    “陸管家,快一點,再快一點!”除了催促,劉致遠現在什麽也不能做,無力感遍布了他的全身,也侵蝕著他的神經。


    劉地主見了,心疼自是不必說,可他也什麽都不能做。


    現在事情還沒有搞清楚來龍去脈,他知道劉夫人想要抱孫子,可也沒有這樣大的膽子敢違背祖訓,且還說出什麽替子休妻的話,這哪裏是劉夫人能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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