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她知道小可愛每天晚上都裝睡,在她進他的房裏抱著他睡覺,對方以為她睡著的時候偷親她,她都要以為小可愛對她不感興趣。


    雲淺站在院子中,再次看見小可愛抱著青洛從她的麵前,還傲嬌的輕哼了一聲,有些頭疼的捏了捏眉心 。


    沒有小可愛的日子有點難熬,甚至是對別人笑吟吟對她氣鼓鼓的日子更是難熬。


    雲淺眯了眯眸子,她摸了摸昨晚上被小可愛偷親,早上就有些腫的嘴唇,或許她該換一個強硬的方法,比如說把小可愛給睡服。


    司年躲在角落裏偷偷的看著院子裏的人,有些糾結的用腳尖輕點著地麵。


    他不理姐姐這麽多天的,除了那次害羞之外就是吃醋。


    可是姐姐竟然帶別的男人迴宗門,雖然知道他們兩個人沒有關係,可他吃醋了,還是氣的不行。


    而且那個男人還有點莫名其妙的,用古怪的眼神打量了一下他,還要讓他叫父親,驚的他差點沒拿掃帚將他趕出宗門。


    都這麽多天了,他的氣已經消了差不多,不然今天晚上不裝睡了,找個機會原諒姐姐吧。


    青洛見雲淺一直定定的站在院子裏,以為對方是在傷心,其實她隻是在想怎麽睡服司年而已。


    可青洛不知道這些,在一旁扯了扯司年,“父親,娘親看著好可憐,父親什麽時才不生娘親的氣。”


    可憐?


    同樣不知道雲淺在想什麽的司年,聽到這個好像也覺得確實、有點可憐的模樣。


    司年彎下身子捏了捏青洛的臉,沒好氣的開口,“你倒是向著你的娘親。”


    這幾天青洛一直父親娘親的叫,司年倒是習慣了不少。


    青洛的小爪子抱住了司年的大腿,無辜的眨了眨眼睛,那模樣就像是在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的模樣。


    “才沒有,我明明是向著父親的。”


    司年輕嗬了一聲,這幾天對方有多向著姐姐的,他可是一直看在眼裏的。


    “不信!”


    司年還想著再偷偷看一會的,沒想對方卻突然往門口走去。


    在雲淺打開門,的腳快要踏出院子裏的門的時候,他連忙驚的什麽都不顧了跑過去從後麵抱住了雲淺的腰,不讓她走。


    司年的聲音有些氣急敗壞的,“姐姐要去哪裏,我不是說過在我沒有消氣之前,姐姐不準出去。”


    雲淺有些好笑的拍了拍腰間的手,看了看門外一副想笑又不能笑出聲的青臨,“我沒去哪裏,隻是開個門而已。”


    “果然久別勝新婚啊,年年這粘人性子還是沒有變。”


    司年猝不及防的聽到別人的聲音,微微的愣了一下,將抱著雲淺的手鬆了鬆,從雲淺的背後探出了小腦袋。


    門外正是快有兩年不見的青臨,在對上對方調笑的眼神時,他的臉色一僵,慢吞吞的將抱著雲淺的手鬆了鬆 。


    司年輕咳了一聲道,“剛才我聽見洛洛叫我來著,我去看看。”


    說完,轉身就跑了,隻是那紅的能滴血的小耳朵卻暴露了他的心情。


    青臨笑了笑,語氣還有些惆悵,“果然年年在你這裏,那小性子才肯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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