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淺看著跑遠的小兔忍不住輕笑了一聲,她沒跟著進去換了一個方向走了出去。


    剛到外麵,她就碰上了正從外麵曬完太陽慢慢悠悠的迴來的雌性。


    雲淺眸色一眯,“你過來一下。”


    那個雌性看見首領下意識的緊繃起了身體,聽到雲淺叫她更是害怕,首領她不會是為了她嚇到那隻小兔子的事情吧。


    沒錯,被叫到的那隻雌性更是之前的大冤種。


    之前首領為小兔子發火的事情她可是在場的,那時候的首領好可怕。


    (??∧??)


    那個雌性首領猛的跪了下來,“首領我錯了,我不是故意要嚇到那隻小兔的。”


    她也不知道那時候首領會帶小兔出來。


    對方龐大的身子突然跪下來,這力道掀起了不少的灰塵,雲淺忍不住黑下了臉色。


    “變迴來。”


    那隻雌性聽話的變迴了獸人的模樣。


    雲淺上下打量了一下對方,想起了昨天的事情,“是你啊。”


    那隻雌性哭唧唧,是的,就是我這個大冤種。


    早知道她今天就不出去曬太陽了。


    雲淺看著對方一副怕的不行的模樣,有些懷疑自己有這麽可嗎?


    “你有伴侶嗎?”


    “啊?”


    那隻雌性有些懵懵的,沒反應過來雲淺問這話的意思。


    她老實的迴道,“沒有。”


    哦豁,運氣還挺好,捉到一個就是沒有伴侶的,畢竟部落裏沒有伴侶的雌性確實少。


    “給你一個任務,我這裏有一個雄性,是小兔的朋友,他現在沒有地方去,讓他先去你的對方住一段時間。”


    當然要是你們要是有緣分的話,說不定後麵會變成你的伴侶。


    那隻雌性沒想到雲淺說的任務是這個,瞬間為難的不行,猶猶豫豫的開口,“他也是一隻兔子嗎?”


    要是說的話,首領讓他們兩個待在一起確定不會出事情?


    雲淺嗯了一聲,見對方的表情隨著她的話落下更加的為難了起來,淡淡的問道,“怎麽不可以?”


    她不可能會讓別的獸和他們待在一起,現在部落裏也沒有別的住處,那她隻能找別的獸人,而且對方還剛好沒有伴侶,也不會出現什麽問題。


    那隻雌性聽著雲淺變涼的語氣,苦著臉開口試圖想讓雲淺收迴她剛才說的話,“首領那可是隻兔子,要是我忍不住想吃了他怎麽辦。”


    “更何況他也不一定敢跟我待在一起。”


    雲淺沒發表意見,隻是用情緒不明的眼神看著她,淡淡的問了一句,“這個不用你擔心,你碰不到他,除了這個還有問題?”


    “沒!”


    雲淺瞥了一眼她,知道這確實是有點為難她,又解釋道,“過幾天我會給他找一個別的住處,部落裏也不怎麽安全,你看著他一些。”


    要是出了點什麽事,她家小可愛怕是又要紅眼眶了,一天哭這麽多次對他的眼睛不好。


    那隻雌性耷拉下腦袋,“是。”


    果然她不該出去曬太陽的,往後一段時間她再也不去了。


    雲淺離開以後,她惆悵的望了望天,看來這幾天她不能睡洞裏了,隻能出去吹風了。


    ……


    夜晚


    銀縮在角落裏瑟瑟發抖看著不遠處的獸人,紅著眼眶,顫著聲音對不遠處的的獸人說道,“你不要過來。”


    那隻雌性有些頭疼的捏了捏眉心,這些食草動物這麽膽小的嗎?


    她放緩了聲音安撫道,“你不用害怕,既然首領叫我護著你,我自然不會動你的。”


    銀有些欲哭無淚,他沒想到竟然會和一個食肉動物一起,要是知道他打死都不來。


    他縮成一團,他知道對方沒有惡意,可是他就是害怕,哽咽道,“你不要靠這麽近,我害怕。”


    那隻雌性歎了一口氣,她就知道這幾天她是別想進她的洞了,她現在隻希望首領趕緊找好住處吧。


    “我不進去,你去石床上躺著,有什麽事情可以叫我,我叫憶。”


    說完,憶也不管對方的反應了,站在洞口變迴了原型趴了下來不動。


    銀在角落裏害怕的看了一眼洞口的獸,見她已經閉上了眼睛不看他微微的鬆了一口氣,他看了一眼不遠處的石床,最後還是不敢過去,縮在角落裏睡了過去。


    憶偷偷的眯著眼睛看了一眼銀,見他還是縮在原處,微微的歎了一口氣,是他不過去的,出了事情不關她的事。


    ……


    “姐姐,銀和部落裏的獸一起真的會沒事嗎?”


    阿潯趴在雲淺的懷裏,想到銀去了別的獸那裏,總是覺得心裏不安,生怕他會受欺負。


    雲淺揉了揉他的腦袋,知道對方擔心他的朋友,親了親他安撫道,“阿潯放心,有我的話,她不敢動阿潯的朋友的。”


    阿潯雖然知道,可就是不放心,撇了撇嘴抓著雲淺修長的手指玩弄,“可是我還是很擔心。”


    他有些惆悵的翻了一個身,聲音懨懨的道,“我覺得我今晚睡不著了。”


    他肯定得要一晚上在想銀會不會出事情了,畢竟這裏可是猛獸的部落,周圍都是猛獸的。


    雲淺見懷裏的人這麽擔心別的獸,輕嘖了一聲,翻身將小兔壓在了身下,指尖輕挑開對方的獸皮,微涼的手指在小兔溫熱的皮膚上遊走。


    她勾唇輕笑道,“睡不著?那我哄哄小兔。”


    小兔被這刻意的挑逗弄的神色迷離了起來,他輕顫了一下身子,保持著最後一點理智,抓住了雲淺的手。


    “姐姐不要這樣,一會銀有什麽事情我聽不見怎麽辦。”


    姐姐和他這個的時候就沒完沒了的,要是銀出事情他起不起來,他怕是要自責死。


    雲淺輕嗬了一聲,手上的力度猛的加重了一些,她按的地方剛好在小兔的敏感點,瞬間就讓他軟了身子。


    “小兔現在還在想別的,該罰。”


    小兔聲音又軟又帶著點哭腔,“姐姐……”


    雲淺低頭親了親小兔泛紅的眼尾,“放心,你聽不見還有我,現在小兔該想的不是這個。”


    阿潯的腦子裏已經迷糊的一片空白,有些受不住主動的環上了雲淺的脖頸。


    他現在已經沒有心思思考別的了,明明已經不怎麽清醒,還是委屈的嘟囔了一句。


    “你別這麽過分。”


    雲淺笑了笑,低聲說了一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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