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


    白喻再次出現在了眾人的麵前,利爪似是在忍耐著,一直緊緊的握著,尖利的指甲劃破了手掌,紅色的血液一滴一滴的掉落在了他的身邊。


    白惑那邊的人趁他出來,趁他不注意撒網抓住了他,網是特製專門抓鮫人的,白喻就算是再怎麽掙紮都出不去。


    他看著白喻被抓上來,打了特製的藥,才對一直淡淡的看著的雲淺笑道,“那麽,雲小姐,祝我們的合作愉快。”


    雲淺懶得再看他一眼,對白喻更是不在乎,好像是被傷了也不關她的事情,絕情到幾天前的溫情好像就是一場夢一樣。


    她淡聲叫人開船,沒有一絲猶豫的轉身離開。


    白惑不在意雲淺離不離開,對那已經沒有力氣掙紮的白喻笑得令人生厭,“那麽,我們該迴去好好的欣賞你舅舅那個麵癱臉會出現什麽表情。”


    白喻低著頭沒迴應,在沒人注意的地方偷偷的勾起了唇,錯了,接下來應該是他們的捕殺時間。


    應該沒什麽動靜的海麵,今夜注定是不平靜了。


    ……


    雲淺是在第二天早上迴到的雲宅,算了算時間覺得還夠,去客房洗了個澡,才去主臥休息。


    洗完澡剛進主臥,床上被卷起來的蛹格外的明顯,雲淺走過去,被卷住的人臉上紅撲撲的,看著格外的可口。


    她微微的俯身,沒好氣的在他白嫩的小臉上咬了一口,語氣帶著些好笑,小聲道,“真是一個不聽話的小家夥,我一離開又用被子把自己卷住了。”


    床上的人正是昨晚上被雲淺交出去的白喻,不過昨晚上的那個是假冒的而已,而真正的早就被雲淺早早的哄上了床睡著了。


    雲淺怎麽可能會讓他家小可愛去涉險,而且知道那個人如果真的是白喻,她心疼都來不及怎麽可能會說得出這樣的話。


    她輕輕的想扯出被對方卷住的被子,沒想吵醒了他,白喻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在看見是雲淺的時候愣了一下,後又閉上了眼睛。


    就在雲淺以為他又繼續睡的時候,白喻又睜開了眼睛,隻是這次迷糊中又帶著幽怨,想到昨天的事情,氣得牙癢癢,“你也太不知節製了。”


    昨天從下午三點多玩到七點多,他差點沒被弄死在床上。


    雲淺三兩下把滿是幽怨的小鮫人從被子裏扒拉了出來抱進懷裏,心虛的道歉,“我的錯。”


    她昨天為了小鮫人半夜不醒來確實比平時過分了不止一點。


    好吧,這是她找的借口,其實她可以用神力讓他昏睡過去的,可她上癮了,沒舍得。


    白喻現在渾身酸痛得不行,動一下都讓他覺得要散架了,還感覺某個對方有點疼,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


    他慢吞吞的從對方的懷裏退了出來換個姿勢,有氣無力的趴在雲淺懷裏,將腦袋搭在她的腿上。


    布滿了紅點點的手環住了雲淺的腰,聽見她的話,憤憤不平的掐了掐雲淺的腰,哼哼唧唧的,“哼,別以為道歉就可以了,這幾天別想碰我。”


    為了安撫小鮫人的那都要溢出來幽怨情緒,白喻不管說什麽雲淺都乖乖的附和著不敢反駁,至於接下來幾天裏吃素的事情。


    雲淺表示,對方忍得住就行。


    白喻抱怨完,還是覺得自己困的不行,懶懶的打了一個哈欠,從雲淺的腿上滾到了床上,拍了拍床道,“再陪我睡一會。”


    雲淺躺了下來,這邊是白喻剛才睡的地方還有點餘溫,將小鮫人抱進了懷裏,拍了拍他的背輕聲道,“睡吧,我陪著你。”


    白喻嗯了一聲,手放在床上摸了摸覺得有些奇怪,“你起來很久了嗎?這邊怎麽一點溫度都沒有。”


    雲淺拍背的手頓了一下,“嗯,公司爸有點處理不過來,我去書房幫了一下忙。”


    白喻的思緒已經有點迷糊起來了,聽見雲淺的話也沒有深思,輕輕的嗯了一聲表示自己知道了就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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