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淺才想起來,她確實是沒說過,在這裏那些人都是叫她大小姐沒人叫過她的名字,小鮫人確實是沒聽過。


    她握住小鮫人的手,在上麵畫了畫,“雲淺,這是我的名字。”


    兩人的肌膚接觸,源源不斷的熱度從手上傳遞給他,讓他忍不住又紅了臉。


    “淺寶。”


    白喻仰頭看她,喊得熟練的不行。


    雲淺好笑捏了捏他白嫩的小臉,“叫姐姐。”


    白喻不肯,伸出手掰了掰手指頭,用著最軟糯糯的聲音說最嚴肅的事情,“我比你大好幾歲,不能這麽叫。”


    雲淺“……”


    也就大了幾歲而已。


    咳咳咳,她能說她的年齡其實還比他現在大了幾十倍嗎?就算是潯傾的本體都比她小了不知道多少萬歲。


    “算了。”


    她還是別說了,聽著就很顯老。


    白喻指了指小魚塊,“啊,沒了。”


    雲淺摸了摸他有些尖的牙齒,繼續夾了一塊放在他的嘴巴,這裏給他的食物每一樣都是切好的。


    為了不泯滅掉鮫人迴到海裏的捕食能力,基地裏給的一般都是活物,把他們倒在裏麵讓他們自己去捉。


    現在除了那些傷重一點沒辦法捕的他們會切好之外,其他全都是靠他們了。


    而白喻卻是一個例外,他不肯迴海裏,也不肯自己去捕食,之前基地裏的人試過好幾天不給他切好,想讓他餓了自己去抓,寧願餓上好幾天也不會去捉那些食物,


    聽送他進來的人說過,之前白喻好像就是因為不喜歡動,還得精貴的養著,才被那些人放棄了,準備拿去黑市去做交易。


    雲淺暗中給他檢查了一下身體,身體有些虛弱確實是比其他的那些鮫人要容易生病的多。


    吃飽了,白喻又忍不住的犯起了瞌睡,趴在她的腿上昏昏欲睡,“我困了。”


    雲淺揉了揉他的腦袋,“那阿喻迴去吧,晚上再來看你。”


    白喻從雲淺的腿上起來,揉了揉眼睛強打起了精神,“淺寶,手。”


    雲淺伸了一隻手給了他,手裏突然被塞了一把圓滾滾的小顆粒,雲淺看了看是一把藍色珍珠,很像那天小可愛掉的那些。


    給完白喻就不好意思的鑽進了水裏,遊迴了貝殼裏麵,看著雲淺似乎在確認她喜不喜歡。


    雲淺朝他彎了彎唇,將那些珍珠小心的收好,拍了拍口袋似乎是在跟他說她會好好保管的。


    白喻摸了摸滾燙的耳垂,翻了個身把貝殼蓋上了。


    ……


    雲淺和小鮫人的之間的距離越來越密切,白喻也是越發的粘著她,幾乎到了一整天都不放人的地步。


    餓了要雲淺喂,困了就趴在雲淺腿上或者臥在她的懷裏睡覺 ,如果有陌生人出現在他的視線範圍內,就緊緊的抱著她,似乎是很害怕。


    “淺寶,我昨天說的是要吃燒烤,辣的那種,不是這種。”


    白喻看著眼前牛雜委屈巴巴的撇了撇嘴,看著她的淚眼汪汪的,似乎是要哭出來了。


    雲淺拒絕,“不可以,你忘記昨天你吃了之後的事情嗎?”


    她現在就連吃飯的時候都是和小鮫人一起的,這也讓他接觸到了熟食,她也每天一直變著花樣給他弄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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