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淺第n次無話可說,這小皇帝是把顧言和南溪的屬性附在身上了吧。


    微微的歎了一口氣,張開了手語氣有些無奈“阿澤過來吧。”


    君澤眼神微亮“丞相不願意的話,朕也不會逼你的。”


    朕這個稱唿都出來了,她敢說不嗎?如果說下一秒這人絕對能紅了眼眶。


    雲淺動了動手“阿澤,我手酸了。”


    君澤見人作勢要收迴張開的手,沒再推辭連忙撲了上去,一下子沒控製好力度整個人都掛在了雲淺的身上。


    幸好原主這副病弱的身子有雲淺的神力撐著,不然絕對會成為第一個被皇帝壓死的丞相。


    君澤在雲淺的懷裏調整了下姿勢,君澤現在的身子還沒有養迴來,擠在雲淺的懷裏倒是沒什麽違和感,笑眯眯的說“丞相的懷抱好暖,就像是兄長的一樣。”


    兄長就兄長吧,雲淺的要求不高,隻要不是父親就行。


    兩人安靜的呆了一會後,偏殿外間傳來了聲響,從外麵迴來的福全站在外間低著頭有些為難的開口叫著裏麵的人“陛下。”


    君澤聽見福全的聲音微微的皺了皺眉,似乎有些不滿意被打擾了,沒叫他進來,坐在雲淺的懷裏扯過他的一縷頭發把玩了起來,漫不經心的開口。


    “朕不是叫你去叫人收拾偏殿,迴來作甚。”


    “偏殿太久無人入住,已經染了不少的灰塵,奴才帶著人找了好幾間,隻有一間灰塵少些,不過現在打掃的話還是要到子時才能打掃完。


    “無妨,本官再等一會就是。”


    雲淺出聲迴複了福全。


    “是。”


    應完後,福全便離開了。


    君澤腦瓜子轉了轉“不如丞相今晚與我同寢。”


    反正他們都是男子睡在一起也沒什麽。


    雲淺搖了搖頭,不管君澤怎麽說都不同意。


    她倒不是怕自己的女子身份被揭穿,隻是皇帝和臣子同寢的消息傳出去,不免會被朝中的人拿來說,那些臣子還好說一個威脅話都不敢放一個,但還有一個君扶一想到他就頭疼。


    “阿澤,不早了,就寢吧。”


    君澤勸不動人,有些不開心“我陪丞相等著。”


    “陛下。”雲淺加重了語氣,就連阿澤也不叫了。


    君澤縮了縮脖子,悄悄的紅了眼,從雲淺的懷裏下來,睡就睡,兇什麽兇。


    雲淺坐在軟榻上撐著下巴看著不遠處胡亂扯著自己的腰帶置氣的君澤,有些哭笑不得。


    起身走過去替他解開了摳了半天的腰帶“我來給阿澤寬衣吧。”


    君澤看了一眼雲淺“丞相這是在打一巴掌然後給一個甜棗嗎?”


    剛才兇巴巴的對他,現在又這樣,讓他氣還沒有生多久就消下去了。


    “是我的錯。”雲淺也不知道她錯在了哪裏,不過她按照慣性認了下來。


    替他脫掉了外衣掛在架子上“阿澤先休息,有什麽事情明天再說。”


    君澤還是不滿意氣唿唿的躺在了床上背對著雲淺,不到幾秒又轉了過來看著還站在哪裏的雲淺,語氣幽怨“丞相惹朕生氣了,朕要罰你坐在床前等著朕睡著了才能離開。”


    雲淺笑著應了下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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