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不滿的怒瞪著雲淺。


    而且說誰是醋精呢?


    說誰呢?


    我看著像是一隻愛吃醋的兔子嗎?


    雲淺低聲失笑“好了,乖,別生氣了,我們先去吃飯好不好?我可是特意給你做了胡蘿卜大餐。”


    南溪眸色亮了亮,矜持的抖了抖雪粉的耳朵。看在姐姐誠心的道歉的份上我也不是不可以原諒你。


    矜持又傲嬌的抬了抬爪子往裏麵指了指。


    “嘰嘰”快點!


    ……


    等到南溪吃飽喝足後,雲淺一把撈起他上樓迴了房間。


    把他放在沙發說“你的小窩還沒有做好,今晚你就在沙發湊合吧。”


    “嘰嘰”不要!


    語氣委屈又氣憤。


    他就要抱著香香軟軟的姐姐睡覺。


    “反對無效。”雲淺冷漠的拒絕。


    “嘰嘰”不要。


    南溪在沙發上撒嬌打滾了起來。


    雲淺眯了眯眼“我還是頭一次看見會撒潑的兔子,你真的沒有成精?”


    南溪倏得睜大了眼睛,撒潑的動作停了下來,心虛的背過雲淺把頭埋在爪子下,試圖當作沒聽見。


    “嘰嘰”我睡了,晚安。


    雲淺看著南溪的模樣眼裏溢滿了笑意,看著這笨兔子總是在掉馬的邊緣上下蹦噠還挺好玩的。


    伸手輕輕的戳了戳他的後背,小聲低喃“說你傻你還不信。”


    明明兔子是他南溪也是他,還能自己吃自己的醋的這種事情除了你這個笨兔子也沒有誰了。


    雲淺說完後便起身離開了,南溪感覺到少女的離開轉頭看了看她,有些懷疑。


    他剛才好像聽見姐姐說他傻,是錯覺嗎?


    ……


    半夜等到雲淺的唿吸平穩下來後,南溪瞬間睜開了眼睛,猩紅色的眼睛在有些漆黑的房間異常的明亮。


    南溪想從沙發上下來,但腿太短了夠不著地,沒辦法心一橫從沙發上跳了下來。


    白滾滾的身子在地上滾了兩圈才停了下來,南溪晃了晃有些暈的腦袋,隨後蹦到了雲淺的床邊勾著床單試圖爬上去。


    但他那點力氣怎麽可能夠,盯著高大的床生氣的抬爪子踹了一腳,委屈巴巴的縮在床腳邊。


    “嘰嘰”姐姐……


    就算是睡著了在夢裏都覺得委屈。


    雲淺感覺到南溪沒有動靜後睜開了眼睛,掀開被子起身把床腳邊的南溪抱了起來。


    ……


    第二天南溪看見自己是在床上醒過來的時候有點懵,身邊是熟悉的氣息南溪忍不住拱了拱。


    “醒了。”


    雲淺低啞的聲音響了起來。


    “嘰嘰”早安,姐姐。


    雲淺側起身子撐著下巴懶散的把某兔撈進了懷裏似笑非笑道“既然醒了,我們來說說你爬床的事情。”


    南溪睜大了眼睛不敢置信,什麽叫我爬床,好吧我的確有……


    但我這小短腿最後不是沒爬得上去嗎?


    “嘰嘰”我沒有,我不是,你別瞎說……


    “你看你也承認了是吧。”


    “嘰嘰”明明是你抱我上去的。


    “你是在跟我道歉。”


    南溪氣急敗壞“嘰嘰”壞姐姐。


    雲淺微微的眯了眯眼睛,語氣危險“罵我。”


    南溪“……”所以說為什麽這句你就知道我在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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