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感覺到肚子上的力度停了下來,不開心的輕輕拍了拍她的手“不要停。”


    一停就難受的慌。


    雲淺無奈的繼續輕輕的替他揉了起來“不是不給你吃,隻是次次都撐成這樣的話對身體不好。”


    南溪舒服的眯了眯眼睛,打了個哈欠有些犯困,翻了個身埋在雲淺的懷裏悶悶的說“這個是下頓飯的事情,應該留到下頓飯再說。”


    看著少年一副敷衍的態度,雲淺頭疼的捏了捏眉心,拿他也沒有辦法,隻能懲罰似的揪了揪少年的幾根軟發。


    看來她以後還是得要少做點了。


    等到懷裏的少年徹底睡著了沒動靜後,雲淺停下了給他揉肚子的手,抱著他迴了房間。


    南溪一沾到床就自動的鬆開了雲淺伸手往旁邊胡亂的撈了撈,抓著被子一點一點的把自己裹成了一隻蛹。


    雲淺就在他的旁邊靜靜的看著他的動作。


    “……”嗯,還是那隻熟悉的蛹。


    如果說有什麽不同的那就是這個世界沒有把自己全裹完知道把頭露出來了。


    ……


    第二天南溪醒過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自己被雲淺抱在懷裏,而自己正像個八爪魚一樣扒拉在她的身上。


    盯著雲淺近在眼前的臉有些懵的眨了眨眼睛,昨晚他們是一起睡的嗎?


    南溪默默的紅了紅臉,好害羞,這是他們第一次同床共枕耶。


    醒了的南溪不僅沒鬆開雲淺還紅著臉往她的懷裏鑽了鑽,臉越紅抱得越緊。


    簡直就是那種我明明很害羞卻還非要扒拉你的行為。


    雲淺本來睡得好好的,就這樣硬生生被勒醒了。


    那個刁民謀害本尊。


    睜開眼睛看見的就是她家小可愛毛茸茸的腦袋在她的胸前亂蹭,而且手上的勁不是一般的大,很顯然那種窒息感就是這少年抱得她太緊導致的。


    雲淺直接反手一把摁住了他的頭。


    “鬆鬆手。”


    南溪才發現他好像抱得有那麽點緊,迅速的鬆開了手,推開摁著他的頭的手,抬起腦袋在雲淺的下巴親了親“姐姐早吖。”


    軟軟的眨著眼睛看著雲淺試圖對剛才做的事情蒙混過關。


    雲淺扯了扯他的臉,低聲道“兔寶以為親一下就能掩飾你剛才把我勒醒的罪行。”


    南溪糾結的咬了咬唇“那多親幾個。”


    雲淺盯著他的唇眸色暗了暗,翻個身把人壓在了身下,低沉著聲音道“這個得要看你的這幾個親親的誠意夠不夠了。”


    說完雲淺手指扣著少年的頭俯身吻了上去。


    良久……


    南溪躺在床上輕輕的擦了擦眼角的淚,紅著眼睛看著床邊正在整理自己的衣服的雲淺。


    就這樣穿戴整齊的雲淺和躺在床上衣服淩亂的南溪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南溪瞧著忍不住說了一句“衣冠禽獸。”


    雲淺動作一頓,抬眸看向眼睛紅得不像話的少年,挑了挑眉“我倒是不介意再扯亂我的衣服。”


    南溪緊張的咽了咽口水,連忙從床上蹦了起來“不用這麽麻煩了。”


    再來一次他真的受不住,一邊想要的更多一邊又要壓著隨時要出來的耳朵,這感受是真的很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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