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撒潑,兩個張翠花也不是張紅雲的對手;


    可自從蘇桃來了的桃花村,不光想方設法的帶著大家夥掙錢,更是處處想著村裏人,有好東西從來不吝嗇;


    村裏哪家沒有享過蘇桃的好處?


    張紅雲想動蘇桃,就是和桃花村的全體村民作對;


    有全村人站在身後的底氣,張翠花出手就是不要命的玩法,大不了,打斷張紅雲的腿,讓她再也不敢上門來;


    村裏的其他人一聽張翠花的話,一個個忍不住朝著張紅雲呸了一口;


    “張紅雲,你個騷老娘們是當真不要臉啊,你還有臉提傅叔?


    要不是你要死要活跑傅叔家撒潑,讓傅叔給你生活費,傅叔怎麽能可能大冬天的去後山撿山貨?


    傅叔要是沒去,怎麽可能摔下懸崖至今下落不明?”


    “三大爺,你說錯了,狗東西怎麽可能的長人的心?自然也聽不懂人話;”


    “就是,張紅雲你個狗日的良心是黑的吧,自從傅叔的下落不明後,小九這孩子活的多艱難?”


    “可他什麽時候忘記接濟你們了?寧願自己勒緊褲腰帶,也要攢下一口糧食送給你們;


    十裏八村的,我就沒聽說誰比小九還孝順的;


    你踏馬的真不是人;”


    “爛心肝的玩意,下賤東西,要不是你們拖累小九,小九的日子能過到如今地步?”


    “我的刀呢,我要砍死這個黑心肝的賤貨;不砍死她,我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


    說著,王二牛的直接伸手摸到腰後,拿出他的殺豬刀,揚起鋒利的刀口就直奔張紅雲砍過去;


    來勢洶洶的王二牛舉著明晃晃的刀口,嚇得張紅雲心慌如雷,撒腿直奔院子外衝去;


    可跟著張翠花衝到傅九召家的人,哪一個不是對張紅雲恨的牙癢癢,頓時一個一個包圍過去;


    王二牛三兩步攆到張紅雲的跟前,眼看著鋒利的刀口就要落下,院子外突然傳來一粗獷的暴喝聲:“王二牛,你個癟犢子,住手;”


    眾人一抬頭,赫然看到氣喘籲籲的村支書,扶著傅家的門框,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一見眾人還呈現包圍的架勢,提著刀的王二牛半步沒往後麵退去,村支書三步衝上前,一把一個拽到一旁去,“幹什麽?動什麽刀子?”


    “刀子是開玩笑的?快點給我收起來;”


    “還有你們一個個的,想打死張紅雲?”


    眾人一聽村支書向著張紅雲說話,氣的一個個臉紅脖子粗的叫囂:“叔,這我就要說你了,張紅雲什麽德行你還不知道?”


    “小九都這麽大了,一家人還跟個水蛭一樣趴在小九身上吸血;”


    “今天上門張口就要錢,誰家的錢是大水淌來的?大風刮來的?”


    “這個不要臉的臭婊子,她哪裏來的底氣和臉麵上門?”


    “你不要攔著我,今天就讓我當這個惡人,打死這不要臉的一家三口,我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


    其他人一聽,更是紛紛附和,“我們桃花村的人,斷然沒有讓外人欺負的道理;”


    “打死她,賠償我人;”


    “眼瞅著都過年了,誰家不是攢了一年的錢,就想年底吃頓好的,這個醃臢東西竟然想上門搶;”


    “今天不扇掉她的臉皮,我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村支書腦子多靈光,一聽眾人一句接一句的要動手打人,心裏忍不住想笑,麵上仍舊半點不敢暴露,仍舊樣裝嚴厲的看向眾人,“雖然有些人太惡心,恨不得千刀萬剮,但是動手的不能是你們;”


    “脖子上的那玩意是擺設?不知道報警?”


    “再者,動手打了這東西,不嫌髒了自己的手?”


    “你不嫌棄惡心,我還嫌惡心呢;”


    話音剛落,人群裏頓時傳來噗嗤的笑聲,緊接著,接二連三的笑聲響起一片,個人呢更有甚者忍不住捂住肚子笑的直打轉;


    村支書的話,無疑是把張紅雲的老臉按在地上摩擦再摩擦;


    眼看著周圍一群人的嘲笑聲愈發的猛烈,饒是不要臉的張紅雲,此刻也覺得臉頰上火辣辣一片,生疼生疼的;


    可她是誰?


    十裏八鄉最不要臉的張紅雲;


    下一秒,就見張紅雲噗通一聲躺在地上撒潑打滾起來,“天殺的,桃花村殺人了,我不活了;”


    “今天桃花村要是不給我一個說話,我就躺地上不起來;”


    “沒天理了,老天爺,你睜睜眼吧,快瞧瞧這一村都是什麽人,老天爺,求你劈下幾道閃電弄他們;”


    原本桃花村的人都不想髒了自己的手,此刻一聽張紅雲開始胡咧咧詛咒村裏人;


    幾個和張翠花年齡相仿的嬸子,一個健步的衝過去按住張紅雲,響亮的巴掌聲頓時響徹在傅家院子裏;


    其他嬸子一見這架勢,急忙包圍上去,掐胳膊的掐胳膊,扭大腿的扭大腿,拉頭發的拉頭發;


    頓時張紅雲哎呦哎呦的慘叫聲接連不斷地響起:“你敢打我,草泥馬的我和你拚了;”


    “你個老騷貨,你敢碰我?”


    “都給我住手,住手;”


    “對我動手的,在場的有一個算一個,下一代沒屁眼,出門就被車撞死;”


    一旁被狼王一爪一個踩在腳底的傅二喜和傅三喜,眼睜睜的看著親媽被打,心急如焚;


    可他們剛想有動作,狼王亮著獠牙,寒氣直冒的綠汪汪的眼睛死死的盯著他們的脖頸位置;


    好似隻要他們但凡再敢動一下,下一刻等著他們的就是咬斷脖頸,小命嗚唿;


    嚇得他們倆滾燙的熱淚順著臉頰的方向,向著耳後流淌去,一顆心又驚又怕又憋屈的不行;


    可張紅雲撕心裂肺的喊叫聲,換來的是眾人更加猛烈的群毆;


    就連一旁的村支書都下意識的捂住眼睛,隻要他眼睛沒看見,打就打了,反正他不知道是誰打的;


    哎呦哎呦的慘叫聲越大,反而聽的現場圍觀的群眾心裏越暢快;


    眼看著時間差不多了,村支書清了清嗓子,“你瞧你們,張紅雲就是摔倒了,你們也別去扶;”


    “要是她迴頭訛詐你們,可怎麽辦?”


    村支書不愧是村支書,三兩句話立刻把張紅雲被群毆的事情,改說成張紅雲自己摔倒,眾人去幫扶;


    聽的圍觀群眾一個一個強忍著嘴角的笑意,就怕一個憋不住,笑掉大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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