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淩拓為何遲遲都未歸,這一點誰也不知道,哪怕是戰墨驍,也沒辦法知道。


    戰淩拓現在是軍人,他的行蹤不是別人能免隨便知道的,除非他願意讓人知道。


    歐瀾的疑問,讓全家人都無言以對。


    戰墨驍沉默不語地挨著歐瀾坐下來,葭筠和霖昊也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開始吃早餐。


    葭璿則是失落又幽怨地轉身,去冰箱裏拿冰塊敷眼睛。


    當她拿著冰塊,坐迴到餐桌的時候,歐瀾又開始感歎,“唉,戰小拓這個混小子,這麽多年沒個音訊我就忍了,他可能執行特殊任務,行蹤需要保密什麽的,不能隨便和家人聯係,可是薄軼那個孩子怎麽這麽多年也沒了音訊了,原來的號碼都打不通了,也不知他和他的媽媽去了哪裏了,過得好不好?”


    聽到媽媽說起薄軼,葭筠頓了頓,默默地摸了摸脖頸上的項圈,這麽多年了,這個項圈一直陪著她,讓她時不時就能想起,她還有個叫薄軼的哥哥,聽媽媽說,薄軼哥哥就像淩拓哥哥喜歡葭璿一樣,喜歡她。


    不論是孩子還是成年人,被人喜歡總是件開心的事情,因為從來不曾相見,葭筠對薄軼充滿了濃烈的好奇心。


    家裏有薄軼的照顧,她也看過許多遍了,而且媽媽那時保存著,她小的時候薄軼抱著她的照片,小小的她被他抱在懷裏,勾勒出一幅幸福的畫麵。


    提到薄軼,戰墨驍也感慨,“薄軼現在有22歲了吧?”


    歐瀾點頭,“是呢,22歲了,都已經長成大人了,明明說過長大後會迴來看望我們的,可是不但一次沒有迴來,還不聯係了,真是讓人傷心啊。”


    戰墨驍沒再說話,這世上有些人,本來就是走著走著就散的,有人懷念曾經,可有人早已忘了曾經。


    也許薄軼就是那個容易忘記曾經的孩子,他喜歡向前看,這些年有了新的生活,新的家人,新的朋友,就不再懷念童年時的這個臨時的家了。


    歐瀾邊吃早餐,邊問葭璿,“今天是你十八歲生日,這個日子很重要,代表你正式成年了,想要怎麽過?”


    葭璿一邊敷著眼睛,一邊失落地說,“我同學在晚上給我舉辦化妝舞會。”


    她本來是不想參加什麽化妝舞會的,隻想靜靜等待戰淩拓迴來,和他一起,找個沒有人打擾的地方,好好訴說一下這些年的思念和等待。


    可是他沒迴來。


    她便答應了參加專門為她的生日舉辦的化妝舞會。


    聽說化妝舞會,戰霖昊和葭筠都好奇得不得了,紛紛表示想要參加。


    這是年輕人喜歡玩的遊戲,戰墨驍和歐瀾都表示不反對,並祝三個孩子能夠玩得開心。


    本來是想舉辦一場家宴慶祝女兒成大的,可是戰淩拓沒迴來,這個家宴總是顯得缺失了什麽,葭璿不願意舉辦,戰墨驍和歐瀾便作罷了。


    吃過早飯,戰墨驍和歐瀾,戰霖昊和葭筠,都紛紛拿出了自己準備好的禮物,葭璿開心地收下了。


    跑迴自己的房間拆開禮物,每一件她都喜歡,繼而望向窗外,心情還是失落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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