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瀾透過機窗,看到戰墨驍正帶著戰淩拓在早練。..


    想想戰墨驍離開的這兩天,她是肆意妄為啊,晨不練,晚也不練,現在這位爺迴來了,她居然還睡了懶覺。


    要死了要死了,她一定會被活閻王扒皮的。


    暈呢,她怎麽會睡在飛機上?


    慌忙找衣服穿,可是左右也沒有衣服,她總不能穿著睡衣出去晨跑啊。


    睡衣?貌似昨天她直接在飛機上睡著的,根本沒穿睡衣,那這衣服是誰給她換的?


    想也不用想了,自然是惡霸驍了,唯一一個女仆阿黛早被解雇了,別人也沒這個膽子來給她換衣服。


    雖然這不是他第一次給她換衣服,她的身體也早被他看過了,但是歐瀾還是覺得別扭,仿佛吃了大虧似的,惱懊地坐在了床上。


    手指無意間碰到了一片衛生棉。


    飛機上居然有衛生棉,誰用的?誰……除了她還能有誰。


    像是母雞好奇地低頭看看自家的小雞有沒有孵出來似的,歐瀾拉開自己的睡褲看了一眼,果然,一塊衛生棉好好地墊在那裏。


    怪不得戰閻王今天沒有拎她起來晨練呢,原來是照顧她處於特殊時期。


    擦,不用想也知道,這衛生棉也是他給墊的,媽媽咪呀!


    小臉瞬間紅透了。..


    她從小就沒媽媽,這種事情一直都是自己完成的,這是第一次有人對她這樣,還是戰墨驍這樣一個冷漠嚴肅的人為她做的,想想都覺得驚悚。


    她果真刻意想象了下他做這件事情時候的表情,呃,想像不出來。


    表情的事情不是重點,重點是他為她做了這麽多事情,她怎麽一點印象都沒有,睡個覺至於睡得這麽死麽?


    照這個睡法,某天他挖坑把她埋了她都不知道。


    越想越覺得陰鬱,歐瀾開始仔細地想,她想起了昨夜他吻她的樣子。


    他真的好像抱著她親吻來著,而且他還咬她來著,下意識地伸手摸摸唇,已經不痛了,看來他咬的力度並不大。


    後來她被他吻醒了,他給了喝了兩杯水,然後她的記憶就是從那刻開始斷片的。


    那兩杯水絕對有問題,她記憶中那是酒的味道。


    靠,戰墨驍居然灌醉她,搞毛線球啊?


    男人灌醉一個女人,那目的絕對隻有一個,就是沾她便宜,狠狠地沾。


    想到此,歐瀾迅速拉開自己的睡衣,看到胸前的確遍布著斑駁的吻痕,這些密密麻麻的吻痕,絕不可能是她自己印上去的。


    終於有了危機意識,戰墨驍昨天晚上絕對是要占有她來著,謝天謝地,謝她準時而來的大姨媽。


    歐瀾衝到鏡子前,脫下睡衣仔細察看,發現不但胸前吻痕遍布,就連脖頸和後背都是,兩隻胳膊上也有不同程度的青紫。


    她確定以及肯定,戰墨驍絕對是一匹狼,如果昨晚讓他得逞了,她今天早晨一定不會像現在這麽完好,最大的可能就是連骨頭都不剩。


    越想越後怕,歐瀾覺得她有必要再去催一下林子冉,讓她趕緊想出離婚的辦法。


    她忙不迭失地向外跑,想衝迴城堡換衣服離開,剛跑到機艙門口,艙門從外麵打開了,戰墨驍與戰淩拓同時出現在她的視線裏。


    一大一小兩雙眼睛,都燦瑩瑩地盯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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