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傕熱情的拉著郭汜往中軍大帳走,郭汜也迫不及待的說道:


    “稚然老弟,大哥特意給你挑了幾個水靈的妞,王方把人帶來!”


    王方帶著一隊兵卒,押著七八個哭哭啼啼的宮女進入大帳。


    張苞、張龍也趁機帶著一隊護衛帶著十幾箱財貨跟進大帳。


    一時間 ,李傕的大帳內滿滿當當都是郭汜的護衛。


    李傕看到郭汜一直處於警覺狀態,忙叫過胡封說道:


    “胡封,讓你準備的酒菜怎麽樣了,還不快帶郭大哥的兄弟下去休息!”


    胡封瞬間會意:


    “哎呀,差點忘了。營地內支起來百口大鍋,還有千壇美酒,張家兄弟、王方兄弟,咱們去邊喝邊聊?”


    王方送下美女,樂嗬嗬的就要隨著胡封去喝酒。


    張苞、張龍二兄弟則一動不動,齊齊的看著郭汜。


    李傕見狀,對著李儒說道:


    “今日是我與郭大哥家宴,你跟所有護衛都下去,大帳之內,除了我跟郭大哥,不允許有其他男人!”


    李儒笑眯眯的點頭:


    “是是是,末將也去陪張苞、張龍兄弟,您放心,大帳內除了您跟郭汜將軍,就是一群美女了哈哈哈。”


    李儒說完,將所有護衛喝了出去,然後雙手一拍,一隊三四十人的舞女隊伍進入營帳。


    郭汜見李傕撤下了所有守衛,又進來一眾穿著清涼的舞女,瞬間明白了李傕的意思。


    郭汜兩眼灼熱,眼睛不停地在眾多舞女身上掃過,隨口對張苞、張龍說道:


    “我與稚然敘舊,你們跟胡封去喝酒,稚然連自己的護衛都撤下去了,咱家也不能小氣。”


    張苞、張龍見狀,也隻能帶著一眾護衛隨胡封而去。


    碩大的中軍大帳內,瞬間空蕩起來,隻剩下李傕、郭汜二人與三四十個跳舞的舞女。


    李傕與郭汜各坐一案,有兩個侍女立在二人身後,隨時給二人斟酒。


    李傕便與郭汜邊喝邊迴憶當年的倥傯歲月,懷念與董卓一起征戰的日子。


    大帳內的舞女,跳躍一番,旋轉著擁入二人的身畔,將二人嚴實的圍了起來。


    舞女們不停的勸酒,二人推杯換盞,嬉笑怒罵,不知不覺間,各自均已喝下整壇美酒。


    郭汜此時醉的跟泥一般,一手用力的揉搓一女,另一手指著李傕又教育道:


    “稚然,你個混蛋,要不是你害了樊稠,現在···現在就是咱們仨人在快活了。樊稠就是個‘庸兒’,他不可能做壞事,你怎麽忍心殺了他呢!哎!都是兄弟,何故自相···殘殺!”


    郭汜說完,又將舞女遞來的盞中酒飲盡。


    此時的李傕冷笑著說道:


    “樊稠與劉和交好,欲要投降劉和,我這是提前扼殺隱患。你看看李蒙,還不是投降了劉和?哼,樊稠就是該死!”


    郭汜見李傕性情大變,剛剛還是一副好兄弟的模樣,如今又變得如此陌生了:


    “稚然,汝這是何意,剛剛不是還說後悔殺害樊稠嗎?現在···現在你為何如此這般?”


    李傕猛然站起,掀翻身上的舞女,踢翻幾案:


    “我李傕一向如此,誰敢擋我,我必殺之!”


    郭汜明顯一愣,詫異道:


    “汝飲酒一壇,怎麽毫無醉意?稚然,我之前跟你講的,你不是悔悟了嗎,但你現在····”


    李傕哈哈大笑:


    “憨貨,你飲酒一壇,醉成爛泥,可我李傕喝的是一壇清水!悔悟?哼,你真把自己當西涼軍的統帥了嗎?告訴你,我李傕才是西涼軍的統帥!”


    李傕說完,接過舞女遞來的寶劍,就要對郭汜動手。


    郭汜大驚,欲要喊叫手下。


    這時,身後的侍女將酒壇高高舉起,猛然砸在郭汜的腦袋上,四周的舞女一擁而上,扯住郭汜的四肢。


    李傕快步上前,猛然一劍,將郭汜捅了個對穿。


    李傕獰笑著說道:


    “真以為這些是普通的舞女嗎?告訴你,這些是我家夫人豢養的女死士!”


    李傕放肆的大笑,左手將震驚中的郭汜腦袋抓住,右手一劍便將其頭顱割下。


    中軍大帳不遠處,郭汜帶來的兩千護衛與王方、張龍、張苞等將領,正與胡封、李儒及幾千西涼兵喝的快活。


    張龍有些擔心,詢問張苞道:


    “兄長,留將軍與李傕單獨在大帳內,將軍會不會有危險?”


    張苞一臉的凝重,也有些擔心:


    “吾也擔心此事,李傕陰險,怕對將軍不利啊。”


    張龍小聲的對張苞說道:


    “大兄,咱倆悄悄去看看將軍,或者在大帳外給將軍護衛也好,如何?”


    張苞點點頭,同意了張龍的辦法,二人起身,準備悄悄溜出宴席。


    李儒正好看見二人要離開,趕忙跑來:


    “張家兄弟,何故離席?可是我等照顧不周?”


    張苞一臉的尷尬:


    “沒沒,我兄弟二人隻是飲酒過多,我與舍弟尋個地方小解罷了。”


    李儒小眼珠一轉,說道:


    “奧,巧了,儒也內急,咱們一同前往。”


    張龍、張苞無奈,隻能帶著李儒一同去小解。


    一路上,張苞、張龍正思考著怎樣擺脫李儒。


    正想著呢,前方來了一大隊人馬。


    張苞、張龍定睛一看,來人正是李傕,李傕身後,是一隊殺氣騰騰的刀斧手。


    張苞疑惑的說道:


    “李將軍,您不是跟我家主公一起飲酒嗎,怎的沒見我家主公?”


    李傕哈哈大笑:


    “你說郭阿多嗎,在這呢!”


    說完,李傕將郭汜的頭顱扔給張苞、張龍二人,放肆大笑。


    李傕身後的兵卒,瞬間擁了上去,將震驚的張龍、張苞二人砍成肉泥。


    張龍、張苞二人被殺,響動也驚動了王方。


    王方看向麵色不善的胡封,瞬間有股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胡···胡封兄弟,吾適才好像聽到了張家兄弟的慘叫聲····”


    胡封一手摟過王方,另一手不知從何處拿來一把尖刀。


    胡封將尖刀抵在王方脖子上:


    “你剛剛聽到了什麽?”


    王方瞪大了眼珠子,瞬間明白過來:


    “沒沒,末將什麽都沒聽到,末將一直仰慕李傕將軍威儀,還勞煩胡封兄弟引薦!”


    胡封見王方如此上道,也便沒有要了王方的性命。


    可其餘護衛就沒那麽好命了,被陪酒的李傕手下暴起發難。


    此時,李傕也率兵趕了過來。


    兩邊合兵一處,將醉醺醺的兩千護衛盡數砍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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