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並沒有如期出現,白小生不知道怎麽辦。


    他在外麵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除了剛才那個女孩外和女主有差不多外貌特征的服務員。


    他找到了這家夜總會的負責人,跟他說了女主的名字,問現在這個服務員在哪裏?


    但是負責人卻說他們這裏沒有叫這個名字的服務員。


    這下白小生懵了。


    他在外麵逗留了一會,有些擔心裏麵男主的情況,於是又進去了包間。


    但是進去的時候卻沒有在床上找到何以藺。


    白小生在裏麵看了一圈,最後在浴室裏找到了何以藺的身影。


    男人坐在浴缸裏,此刻再無平常的優雅與從容,看上去有些狼狽。


    頭頂上是不斷往下泄的淋浴水,一股股的衝刷到男人的頭上,身上。


    淋濕了那總是一絲不苟的頭發,也淋濕了自打地位越來越高後,那很少泛褶的白襯衫。


    冰冷的水的衝刷下,何以藺大手握著浴缸的邊緣,手上青筋暴起,借著落到身上的冰冷,強行壓下身體內不斷湧上的燥熱。


    聽到白小生的腳步聲,何以藺緩緩地轉過頭,一雙恢複了冷漠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他。


    走近了看,會發現那雙漆黑的眼眸裏,並沒有完全恢複平靜,裏麵還按壓著隱忍的欲望。


    漆黑的幽深的眼眸看著在發愣的白小生,聲音帶著隱忍的沙啞。


    “……白小生,你還在幹什麽,還不快叫給我叫醫生。”


    聽到何以藺的話,白小生這時候才反應過來該怎麽做。


    他有些混沌的出去,給何以藺的私人醫生打了個電話,說明了下情況。


    等陳醫生匆匆趕了過來,給人打上解藥,情況才得以解決。


    但這件事情並沒有因此收場。


    陳醫生走後,房間裏隻剩下了白小生和何以藺。


    何以藺藥性被解後,很快就恢複到了往日冰冷的模樣。


    身上的衣服也換迴了熨燙整齊的襯衫和西褲。


    和往日不同的是,現在的他臉上沒有了那副冰冷的金絲眼鏡。


    眼鏡估計落廁所了,何以藺並沒有還要那副眼鏡的意思,沒有讓白小生去撿迴來,打電話叫人送了一副新的過來。


    那邊的人動作也非常快,不到半個小時就送了過來了。


    而那半個小時裏,白小生一直在看著那鋪上地毯的地麵發呆。


    “白小生。”


    白小生被何以藺冰冷的聲音拉迴了意識。


    對方隻叫了一遍他的名字,還沒來得及說什麽,白小生一句話就說出口了。


    “對不起。”


    何以藺冷冷地看著麵前低著頭的白淨男生。


    白小生抬起頭,和何以藺那冰冷的眼睛對上了視線,呆了一瞬,清澈透亮的眼眸裏滿是對眼前男人的歉意。


    “何總,對不起。”


    白小生再次道歉,說話輕輕的,聲音軟綿綿的,總會趁人不經意間流入別人的心田。


    何以藺眉頭皺了皺,盯著白小生又低頭不敢看他的小臉,薄唇動了動。


    “你告訴我,你錯哪裏了?”


    白小生不知道從哪裏說起,他感覺自己哪都錯了,不知道為什麽女主沒有出現。


    他很迷茫,難道那個那個就是女主嗎,可是要是那個是女主的話,何以藺為什麽那麽對她?


    可如果不是的話,女主去哪裏了?


    難道不是今晚出現嗎?


    那他錯的就很大了。


    就因為他以為今晚女主會出現,所以才會那麽大意,導致何以藺出那樣的狀況。


    而且他明明更早的發現了何以藺,可他卻沒有及時的找到解決的辦法,而是將希望寄托在了今晚根本不會出現的女主身上。


    導致何以藺忍了這麽久的苦。


    這邊白小生在反思,何以藺見他低著頭不說話,眉頭皺得更深了:“白小生。”


    “抬頭看著我。”


    白小生抬起頭,有些愧疚地看向何以藺。


    迴答了他之前的問題。


    “是我害你變成了這個樣子的。”


    何以藺聽到這句話,眉心跳了跳,“你下的藥?”


    白小生搖了搖頭。


    聲音有些悶悶的。


    “我幹嘛要給你下藥。”


    何以藺見他這副悶悶的樣子,眉頭皺得更緊了。


    “既然不是,那就不要一副你是罪魁禍首的模樣。”


    白小生還是很鬱悶。


    主要是因為不明白這個男女主感情這邊。


    “我問你,你剛剛去哪裏了?”


    何以藺冰冷的聲音穿過白小生混亂的思緒,直入他耳朵。


    又迴到了剛剛何以藺中藥時還執著問他的問題。


    白小生也不知道該怎麽迴答,畢竟當時他在給人頂班,屬於上班中,說他在和朋友聊八卦那不太好吧……


    最後隻能說:“我去上了個廁所。”


    說完他才發現了一個漏洞,但是何以藺之後就是去了廁所,他也不在那裏,說不過去。


    顯然何以藺也發現了這個謊言,“給我說實話。”


    最後白小生拗不過何以藺的心思細膩,說了去和朋友聊了幾句天。


    “上班時間和朋友聊天?”


    何以藺很快抓到了他的小辮子。


    白小生就知道他會這樣。


    聽他接下來說。


    “看來你並不知道你錯在哪啊,既然你選擇給人頂班,就要堅守你的職責,你知道我剛剛發現自己被下藥了,發現保護我安全的保鏢不見了的心情嗎?”


    “你知道我剛剛到處在找你嗎?”


    最後白小生隻能這麽說。


    “現在知道了,對不起,何總,讓你受驚了。”


    但這件事情並沒有完。


    何以藺透過那冰冷的鏡片靜靜的看著白小生,似乎要追究到底。


    “你身為一個保鏢,沒有盡到雇主的職責,你說該不該罰?”


    白小生知道這件事自己確實擔有很大一部分責任,所以這次他是應該受這個罰。


    這次他沒多掙紮,應了對方。


    “該。”


    何以藺好像就等他這個答案,話音剛落,就聽好男人說了聲“好”。


    白小生對此次自己受懲罰的命運有所感應,但是當他聽到男人說他半年的假期沒了的時候,白小生還是瞪大了眼睛。


    “何總,這會不會罰的有些過重了?”


    這三年來,白小生最慘的一個懲罰就是一個月的假期沒了。


    那時的他都有點受不了了現在居然要剝奪他半年的假期。


    白小生怎麽受得了?


    ……他還有好多小說和番沒追完。


    對於白小生的抗議,何以藺給他的迴答是。


    “要不你試試中這種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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