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吃的歡樂。


    程見月這兩個月過慣了獨身的生活。


    將還在一心等她的男人忘了個徹底。


    晚上程見月被按住,陸南誠眉梢上染著怒意,仿佛程見月做了什麽天大的錯事。


    雖然吧,這事兒程見月是挺愧疚的。


    害得他等了這麽久。


    程見月有些心虛地縮了縮脖子,手指悄悄的伸過去扯了扯陸南誠的衣角,企圖讓他消氣兒。


    她邊轉動著圓溜溜的黑眼珠子,邊磕磕絆絆的說:“你晚上還沒吃吧,要,要不,我給你做。”


    陸南誠聞言,眉頭微挑,撩起眼皮帶著揶揄,這倒是新鮮事兒。


    程見月見男人那張冷峻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絲鬆動,於是趕忙趁男人沒有防備,從他的禁錮中溜了出去。


    從未見小姑娘下過廚,可見她對這種事情並不熱衷,在一起這麽些時日,陸南誠也從未要求過她什麽。


    如今,聽到她主動要為自己洗手做湯羹,陸南誠的心裏雀躍極了。


    到底是不放心,小姑娘一個人在廚房搗鼓,陸南誠跟了過去。


    還沒來得及走進廚房,程見月的頭就探了出來。


    “煮麵給你吃好不好?”


    “好。”


    麵食是最基礎的了,陸南誠摸不清楚小姑娘的烹飪水平,也不敢貿然點菜。


    煮麵總該不會出差錯吧,萬一是第一次,就當是給小姑娘一點兒信心了。


    然後還沒過多久,陸南誠就覺得自己還是太高估程見月的廚藝了。


    小姑娘實在是沒什麽烹飪天賦。


    這會兒正站在灶台前,呲牙咧嘴的開火呢。


    不是時間太短沒打上,就是火突然蹦出來,嚇得小姑娘立馬鬆手,然後又熄了。


    如此反複了半天,程見月微微歎氣,隻得找自己的男人求助。


    陸南誠輕輕一擰,停留了一點兒時間過後,火苗一下就躥了上來,又過了一小會兒,陸南誠才不緊不慢地鬆開手。


    會很輕易的就被打著了。


    程見月若無其事的蓋上鍋蓋,等待鍋裏的水煮沸。


    旁邊料理台上亮著的手機屏幕上赫然是麵的若幹種煮法。


    陸南誠被勒令待在廚房打下手,眼尖的看到了。


    心裏覺得好笑,這小公主還真是不食人間煙火啊,看來以後還得加倍用心的嗬護她,或許才堪堪能夠得上給她家的感覺。


    為了在陸南誠麵前爭一口氣,不讓他看出自己的生疏。


    程見月努力讓自己的每個動作都看起來遊刃有餘。


    但其實這都隻是她自己的感受,在陸南誠眼裏,這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手忙腳亂的快要把廚房都掀翻了。


    均是白色顆粒的調料,她每放一個都要先在手指上嚐了,才能確定。


    這樣煮出來的麵,自然是軟的不像話了。


    她隻煮了一碗給陸南誠吃。


    剛出鍋的麵有些燙,陸南誠將碗端到了餐桌上。


    這碗麵,怎麽說呢,清湯裏浮著白麵還飄著幾根青菜。


    在這個年代,已經很少能看見這種麵了。


    陸南誠誇,這麵條看起來很有年代感。


    程見月雖然廚藝不行,但智商還是在線的,氣得她狠狠地擰了一下陸南誠胳膊上的肉。


    硬邦邦的,她還有些擰不動。


    調皮搗蛋的,被男人一把摟進了懷裏,坐在男人的腿上,程見月無比期待陸南誠快點兒去嚐嚐這碗麵的味道。


    在小姑娘滿眼星星的期待下,陸南誠吃了一大口。


    還好,小姑娘第一次做,還算保守,調味料隻放了鹽。


    “能吃嗎?”


    程見月對自己的廚藝很有自知之明,她都不問“好吃嗎”,而隻是問“這能吃嗎”。


    “可以,你要不要嚐嚐?”


    陸南誠咽下嘴裏的麵條,不動聲色的拿起桌上放著的水杯,給自己倒了一些水,猛灌了幾口。


    “不要。”


    程見月很實誠的搖了搖頭,眼裏還有一絲似有若無的嫌棄。


    這看著就不好吃。


    搞笑,她不會做飯,還不會吃飯嗎?


    這碗難吃的麵條,就當作是陸南誠打發自己下廚的懲罰好了。


    當晚,小姑娘被欺負的嚶嚶哭。


    陸南誠總是故意折騰他,委屈的控訴著男人幼稚又無恥的罪行。


    男人不說別的,直調侃道:“我就是鹽吃多了,閑的。”


    嗚嗚嗚嗚,她就說這個男人今晚怎麽這麽好說話,原來是在這兒等著她呢,小心眼兒死了。


    時間越緊迫,日子好像就過得越快。


    轉眼暑假都要到了,往年向來是第一個衝迴家的程見月,今年暑假選擇了留校。


    陸南誠知道這個消息一開始還很高興。


    隻是沒過了幾天,他就高興不起來了,這還不如她上學的時候呢。


    這放了假,沒課了,導師壓榨的更狠了,三五天都不見一次麵已然成為了常態。


    “哎呀,你去找你朋友們玩兒嘛,別老守著我啦。”


    程見月還這樣勸他,小姑娘的心比太平洋都要寬廣。


    這樣他也很苦惱啊,她難道不知道外麵的世界有多危險嗎,特別還是他這麽一個香餑餑。


    陸南誠獨自坐在酒吧包房的角落,一個人鬱悶地喝著酒。


    “帥哥,怎麽一個人啊,不來玩玩?”


    一個妖嬈的女人注意到了角落獨酌的男人。


    沒辦法,太金光閃閃了,真的沒法兒叫人不注意到他。


    隻是這個女人是最自信,也是最大膽的一個。


    陸南誠最近也不知道為誰守身如玉呢,潔身自好很久了。


    久的快要讓人忘記,他以前是怎麽叼著煙,秉持著不主動不拒絕不負責的原則,任由女人送上門兒來了。


    女人貼的很近,一股香水味竄入陸南誠的鼻腔,他皺了皺眉,身子微微後仰,下意識的不想讓這股味道纏上自己。


    “怎麽了?”


    女人有些不明所以,還要再進一步的跟上來。


    “去別的地方玩兒。”


    陸南誠保留著體麵,嘴上說著任誰都聽的出來的驅逐的話。


    話沒說太狠,女人認為自己還可以再試一試。


    她裝作沒有聽懂陸南誠話裏的意思,明知故問道:“那你跟我一起去嗎?”


    邊說,還邊雙眸十分大膽的在陸南誠交疊的長腿上下流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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