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天掏出手機,看了看和【無禮】聊天的短信框,兩人最後一條消息還停留7天前。


    行,這人夠狠心的!


    不迴消息就不迴,誰在乎啊!


    不就7天沒聊天嗎?誰怕誰?


    看似自我開導完畢、實則臉色更臭的臧天頭也不轉,直接把手機向後一扔,精準地把手機投擲到石虎的政治書裏!


    聽見pia的撞書聲,而不是dong的撞腦聲,臧天知道,自己的手法就是完美!


    “嚇到我了……他 不 迴 話 不 是 還 省了話費嗎?”


    正埋頭看書的石虎被嚇得一愣,但他還是好脾氣地收好臧天手機。


    “書有什麽好看的?再看都瞎了吧!”


    臧天這人最怕別人講話突然提高音量,聽見音量加大的石虎,臧天語氣不耐。


    臧天這人不講理慣了,明明先扔東西嚇到了石虎,卻反過來說石虎的不是。


    聽見臧天的話,石虎也不生氣,推正螺絲鬆了的笨重眼鏡,小心地低頭摸了摸政治書,幸好書沒破。


    今天他隻是來陪臧天打羽毛球比賽的,他是個不愛生氣的溫吞性子,被臧天兇習慣了,才不會和這個吃了一個月烈性火藥的人計較。


    這或許,也就是為什麽石虎能和暴脾氣臧天當了17年兄弟,再過大半年,就是18年兄弟了。


    石虎慢吞吞地迴著臧天:“你還是好好學習,都要高考了,還偏要來參加羽毛球比賽。還有,你能不能不要這個坐姿,像黑老大一樣,影響高中生形象。”


    “囉嗦,瞎眼的書呆子!高中生就我這形象!”


    本來隻是半癱著的臧天,聽見石虎的話,整個人全癱在了候場席上,雙手盡最大可能地向兩邊伸展,一條長腿使勁向前伸著,另一條則屈在旁邊的座位上。


    簡稱:臧天一個人占了很多個位置。


    “你 厲 害,倒 數 第一。”


    因為臧天又說他會瞎眼,石虎語調提高,挑自己最在乎的成績來羞辱臧天,但還是給人一種反應很慢的感覺。


    “學你的習!”


    說完,臧天嫌棄得搖搖腦袋,意思是倒出堆在耳朵裏石虎的廢話。


    臧天才不會被成績羞辱到,在他看來,他才是書呆子裏唯一的獨醒者,學習3年的價值,還不如去修車3年。


    ……


    “風哥,我就是被他打死的,你不給我報仇!你就白當我大哥了!”


    “就對麵這個!高三部的臧天,之前他沒出現在羽毛球館,這兩天最大的黑馬。這幾場比賽,他都靠四方球不斷晉級,他特別擅長在場上打四方球來耗費對手體力與耐力,非常快速地就把小黃給殺了。”


    “謔!看起來確實很厲害。”


    ……


    看著對麵聚一起低頭講話、並且時不時伸頭望著他的3個傻子,臧天扯嘴露出嫌棄的笑。


    對麵的議論聲能不能再大點!


    但臧天覺得自己大人有大量,畢竟聽到現在,對麵幾個說的倒是實話!


    他們要是講壞話,臧天肯定要衝過去打他們。


    臧天聲音挺大地迴了一句:“喂!你們3個聲音這麽大,是什麽意思?”


    可惜,對麵的蘇寒風、侯傑、小黃似乎陶醉於議論臧天無法自拔,一點都沒聽見臧天的話。


    倒是在臧天後麵看書的石虎傻笑著補了一句:“人家確實是在說悄悄話,是你耳朵太靈了吧。”


    臧天怕聲響的原因,離不開臧天耳朵太靈。


    “你們一個個的耳朵裏塞驢毛了吧。”


    臧天罷休,不再試圖和對麵的3人聊天。


    也就是說,對麵的3個傻子,都成功錯過了臧天試圖發起的一場挑釁。


    ……


    “他看起來好拽。”


    “風哥,幫我打他。”


    但耳朵很靈的臧天,臉色越來越臭。


    聽見對麵的蘇寒風說自己很拽,10幾天沒照鏡子的臧天,抽心思迴想了一下自己的長相……


    想不起來了,石虎好像說自己是桃花眼來著…


    不重要!反正鎮子上的人都怕他!


    他一八幾的個子,長得賊爺們!走起路來可拉風了嗎 !可不是又帥又拽!


    比那營養不良的白色無禮帥多了!


    臧天抬頭打量起對麵3傻子中最白的蘇寒風……這人長得和白色無禮一樣白,都帶著一股笑眯眯的欠抽樣!


    皮膚顏色長得像無禮,或許是作為臧天對手的蘇寒風的不幸。


    這意味著被無禮一個月沒理的臧天,起了暴虐對麵的蘇寒風的心思!


    臧天一個因為沒錢、之前從沒來過羽毛球館的人,對抗蘇寒風這個天天紮根在羽毛球館的人:


    一場農村狗對打城裏狗的比賽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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