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一開,對準的就是江鳳頤指氣使的臉頰,她氣哄哄的站著,見到江徽杏出來,鼻哼了一聲,擺著手進來了。


    “有什麽話,進來說,不要打擾到別人。”江徽杏冷聲道,她側身把位置讓過,讓那一幹人進來。


    “還有,這兒不是我家,你要說什麽就快刀斬亂麻,我沒時間陪你耗。”


    江鳳瞪了她一眼,一手把站在自己跟前的老公推開,食指指著她的鼻子,惡聲道。


    “你還敢跟我談條件,別以為你躲到這兒我就找不到你了,我跟你說,我的那份錢,你什麽時候給我?”


    江鳳大咧咧的向著江徽杏攤開手掌。江徽杏眉心一蹙,當即伸手在她的掌心上一拍。


    “我沒錢。”


    “哼沒錢,你騙三歲小孩呢,我都聽說了,你在海城這兒還認識了一個賊有錢的工程師,你能沒錢?再說了,你中了那麽大的獎,別以為能框的了我,我江鳳好吃好穿的供了你這麽多年。也是時候在你身上撈迴本的時候了,今兒既然讓我找上了你,就別想從我手底下溜開,要走,也得把我該得的那一份拿迴來。”


    江徽杏流星眉一橫,瀲灩的眼眸就冷了下來,雙手抱胸道。


    “你該得的,什麽是你該得的?你什麽臉皮,我憑自己本事賺到的錢憑什麽給你,你作為奶奶的女兒,這些年奶奶身上的病痛,住院費什麽的我都還沒有問你拿迴來呢,贍養奶奶也是你應盡的義務,你出過一分錢嗎,簡直就是一隻披著人皮的吸血水蛭。”


    “你胡說什麽,你不也是奶奶的孫女,再說你又是跟奶奶住的,奶奶有事可不就是應該由你照顧著嗎,關我們什麽事。”武櫻桐咋唿唿的說了一句自以為是的話,江鳳斜了她一眼,得意極了,卻料……


    “兩年前,中午吃過飯之後你說你要去參加期中考試,但實際上,期中考試上午就考完了,你利用這個時間差,把你媽要進貨的錢偷走了,跟一群女混混到鎮上賭錢,是有這迴事吧?”江徽杏諷刺道。


    武櫻桐霎時輕唿一聲,趕忙轉頭看自己老媽,肩膀顫抖了起來,後退了一步。


    江鳳牙關緊咬,狠狠的在武櫻桐的手臂上一捏,粗暴又隱忍。


    “迴家我再跟你算賬。”


    武櫻桐疼的抽噎了兩句,武華見狀想上前勸勸,被江鳳一把推開,指著江徽杏喊。


    “你少離間我們,我可跟你說,今兒你要是不給我錢,我就不走了,我看誰耗得過誰。”


    江鳳洋洋自得的說,當自己家似的就坐下了沙發翹起了腿。


    江徽杏捏緊了自己的手心,費了吃奶的勁兒才讓她冷靜下來,沒有把桌麵的水杯扔到她的身上。


    這時候,誰也沒有注意到,有一道身影悄悄的溜進了衛生間裏麵。


    “好,既然你無恥在先,就別怪我不留情麵了。”江徽杏紅唇輕抿。


    “今年年初,我迴家過年,剛巧撞見這裏的某位跟一個光頭下巴有肉痣的中年男人在1的士頭裏頭親熱,這會是誰呢?”


    話音剛落,江鳳就炸了起來,椅子也坐不穩了,怪叫一聲後喊道。


    “你瞎說什麽呢!”


    她的眼睛滑溜溜的轉來轉去,非常不安。


    “我可沒有瞎說,不僅是今年年初,去年中秋我迴家的時候也看到了,你從那個光頭男的車上下來,衣衫不整的,難道你要狡辯說自己是在那人的車上吃月餅嗎?噢……原來吃月餅也是會發出呻/吟聲的,真是長見識了。”


    “你這個婊子!”江鳳氣咻咻的朝江徽杏撲過去,未幾被人抓住,是她老公武華。


    “你……你給我把話說清楚了,她說的是不是真的?”


    武華平常雖然被江鳳欺壓的慫了點,可是在這種事上,還是火大到爆發了,他紅著眼睛,額頭上的青筋像一條條的青蟲。


    “光頭下巴有肉痣,那不就是給咱們供應木材的小老板嘛,我就說人家怎麽會以這麽低的價給咱們家出貨,原來是有這麽一層原因,我還想起來,去年你明明說要去給你媽送月餅過去,迴來的時候手裏卻忽然多了一盒月餅,當時我沒起疑,現在想想,應該就是那情.夫給你的吧,你這個活該玩意兒!”


    武華一巴掌下去,把江鳳打的頭暈眼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開始嗷嗷的哭,抱著老公的腿就喊冤枉,茶幾上的東西也因為她撒潑被弄掉了一地。


    “不好,這有個女人在偷偷打電話!”


    打手把衛生間的門推開,一把揪起葉栗美的頭發把她拽出來。


    “對,就現在,我們被困在這兒了,你快來……嘟嘟嘟。”


    葉栗美的話還沒有說完,手機就被那漢子扔在了地上,摔了個稀巴爛,然後扯著她的衣領將她扔到江徽杏的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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