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軟眼睜睜的看著薄思慕一臉焦急的帶著阮妍離開了,她滿臉的落寞,心裏一陣鈍痛,雖然她早就預料到了結果,但是看著這一幕在自己麵前上演,阮軟的心裏還是止不住的失落。


    阮妍被薄思慕抱在懷裏,但是體內的藥性促使著她不斷的扭動,試圖掙脫薄思慕的桎梏,見著阮妍紅的異常的臉頰,薄思慕的心頭之火越燒越旺,但是語氣還是十分的溫柔,“妍妍,你堅持一下,我們很快就到醫院了,很快你就不會難受了。”


    但是阮妍根本聽不懂他的話,還在掙紮,薄思慕加大了自己手裏的力氣,低聲催促陳特助,“開快點,以最快的速度到醫院,聯係好醫院那邊的人,等到了就立馬送進急救室。”


    陳特助應了一聲,又把車速提了一提,幸好已經是夜晚,路上的車也沒有很多,一行人暢通無阻的來到了醫院外。


    此時薄思慕的額頭上已經有了一層薄汗,為了怕不傷到阮妍,薄思慕十分的小心翼翼,但是阮妍不配合,薄思慕的耐心都險些耗盡。


    把人放到擔架床上,薄思慕邊走邊對醫生說道:“醫生,妍妍中了迷藥,現在藥性還是很大,當務之急還是先把她身上的藥解了。


    看著人被推進急救室,薄思慕鬆了口氣,隨後看向跟在身後而來的助理。


    “陳助理,把事情調查清楚,我要知道到底是誰算計了妍妍,敢在我頭上動土,我看他是活的不耐煩了。”薄思慕的語氣很危險。


    陳特助剛想領命離開,就又被薄思慕喊住了,“等一下,尤其著重查一下阮軟,這件事情她應該知道個中緣由。”


    陳助理頓了頓,低聲說了聲“是”,就離開了醫院。


    薄思慕走後,阮軟隻是落寞了一瞬,隨即和沒事兒人一樣離開了宴會廳,臨走時還在公司群裏發了條致歉聲明,底下一連串都是安慰的聲音,阮軟十分感動,眼眶不禁有些濡濕。


    安晴和阮舒還在外麵等候,見阮軟出來安晴連忙迎了上來,“塋塋,到底發生了什麽?我剛剛看見薄思慕抱著個女人走了,那不會就是……阮妍吧?”


    安晴的聲音裏全是藏不住的擔憂和驚疑。


    阮軟看著母親有些滄桑的臉,猶豫著不知道該如何開口,雖然她對阮妍十分失望,但到底是自己養了多年的孩子,還是有些感情的。


    斟酌了一下,阮軟還是如是說道:“媽,您別擔心,阮妍不知道怎麽迴事兒,暈倒在了休息室裏,這才被薄思慕帶走了。”


    阮軟還是沒有把阮妍的真實目的說出來,她不想安晴在因為阮妍的事情備受打擊。


    但是安晴看著阮軟眼睛裏的嚴肅和糾結,終究還是什麽都沒問,隻是默認了阮軟的隱瞞,她知道,一定是阮妍做了什麽事情才導致這個樣子的。


    “那你在公司裏該怎麽辦啊?薄思慕不會針對你嗎?”安晴問的也正是阮軟想的,薄思慕早晚會查到這一切,但是他還是會站在阮妍那邊,到那個時候,阮軟的處境就很尷尬了。


    “媽,你別擔心,我沒事兒的,放心吧,我會處理好的,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和舒舒迴去。”阮軟安慰安晴。


    把阮舒和安晴送迴去之後,阮軟一個人在房間裏沉思,【薄思慕,你到底要做什麽呢?】


    阮軟躺在床上輾轉難眠,一直在思索薄思慕的事情,她可以肯定,薄思慕肯定會對她,對公司出手,把她趕出公司嗎?還是對公司施壓?一切都不得而知。


    她本以為薄思慕會給她幾天的喘息時間,但是她到底是高估了薄思慕對她的感情。


    第二日阮軟正在洗漱的時候,接到了王青的電話,“王秘書,發生什麽事情了?”阮軟的眉頭微皺,如果不是有什麽特別重要的事情,王青不會在私人時間給阮軟打電話的。


    “阮總,不好了,薄總他……”王青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阮軟眉頭鎖的更緊了,心裏一跳,“你說清楚,薄思慕做什麽了?”


    “阮總,電話裏一時半會說不清楚,您還是快來公司吧,薄總不知道為什麽大發雷霆,要斷了公司的資金鏈!”王青的聲音裏也慢慢都是擔憂和害怕,聲音也有一絲絲的顫動。


    “你說什麽?”阮軟拿著牙刷的手驟然縮緊,牙刷都險些斷在手裏,“我馬上過去,立馬召集所有人開會。”


    阮軟掛斷電話,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深吸一口氣,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阮軟,你別慌,車到山前必有路,先解決眼前的事情。】


    再次睜開眼,阮軟恢複了之前運籌帷幄的樣子,以最快的速度洗漱穿戴好後,阮軟驅車來到了公司。


    她冷著一張臉迅速來到會議室,此時會議室裏已經坐滿了人,整個會議室鬧哄哄的,不知道都在議論什麽,但是在阮軟踏進會議室的下一秒,屋子裏恢複了寂靜,一根針掉在地上的聲音都能夠聽得見。


    “我知道因為薄氏的問題,大家都有所不安,但是請各位放心,有我阮軟在,絕對會保下整個阮氏,請大家相信我。”說罷,阮軟深深鞠了一躬,其他員工見狀,心裏的慌亂也稍稍平複了許多,神仙打架,平民遭難,他們隻希望能保住自己這份養家糊口的工作。


    迴到自己的辦公室,阮軟有些疲累的坐在椅子上,沉默的思考現在的事情,資金鏈斷裂對於一個公司來講無疑是最致命的打擊,她沒想到薄思慕如此心狠,竟然要置阮氏於死地。


    但是目前對阮軟而言最重要的不是薄思慕,而是要在短時間內籌集到足夠的資金才能讓公司運轉下去,才能有能力跟薄思慕對抗。


    雖然薄思慕是最大的股東,但是還有不少散股散落在其他人的手中,薄思慕那邊走不通,她隻能從別的股東方麵下手,力求拉倒最多的投資。


    但是讓阮軟絕望的是,薄思慕竟然憑借自己手中的勢力作為要挾,阮軟給集團的每個股東都打過去電話,隻是無一例外,她的請求都被拒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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