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藝可乖乖的點頭:“謝謝玫姐姐。”


    “我這樣子,會不會根本幫不了你什麽忙呀?”喬藝可從進門以後看陳玫給她鋪床,換更柔軟的被套,忙了半小時都沒空了,才後知後覺的發現給人添麻煩了。


    “沒事兒的,都是現成的東西,不麻煩。”


    喬藝可還是覺得過意不去,“我哥那份兒活兒我來替做吧!”


    陳玫鋪床的手停了一瞬,站直了腰突然哈哈哈大笑起來:“雖然我是挺招人喜歡的,但已經要嫁給你哥了,咱倆隻能下輩子看緣分了,小可愛!”


    喬藝可聽懂後,耳尖泛紅:“玫姐姐,你說什麽呢!”


    “好啦!別那麽糾結,來了就好好住。有事兒我會找你的。”陳玫拍了拍喬藝可的肩膀,給她道晚安。


    陳玫請了假,親自準備婚禮。這一套流程下來,她才知道有多累。當時跟江傑結婚時,她什麽都不懂,什麽都沒伸手。


    喬藝可在立時婚紗的真皮沙發裏窩著,等著去去試裝的陳玫出來。


    立時是這幾年迅速崛起的服裝品牌,走的是高端路線,是近幾年裏麵明星走紅毯時的第一選擇。婚紗類則全是定製化,親自上門量體,做私人訂製,不滿意隨時更改。


    陳玫之前來過幾次了,對腰型做了幾次更改。


    喬藝可在沙發裏等得無聊,把視頻給她哥撥了過去。


    “什麽事兒?”徐益明手上不停,眼睛也不往喬藝可的方向看。


    “玫姐姐找你!”喬藝可不滿道。


    果然,他哥一聽到玫姐姐立馬又看過來了。


    “嗬,偏心!”


    徐益明一陣無語,作勢要掛斷。喬藝可立馬攔住:“喂,我陪你老婆試婚紗唉,你就一點不關心呀!”


    徐益明道:“她出來了嗎?”


    “還沒!”


    “好,我馬上要去開會了,等她出來了拍照片給我!”


    “想的美!”


    喬藝可對著黑掉的屏幕罵了句狗東西,繼續等著陳玫出來。


    “咋啦?”陳玫站在展示台上舉著手機對著徐益明笑。


    “看看你!”


    “需要我幫您拿著嗎?”一旁的工作人員問。


    陳玫想了想她拿著看不到全身,點了點頭把手機交給了工作人員。


    按鈕按下,展示台緩緩啟動,陳玫鳳冠霞帔的模樣出現在徐益明麵前。


    無數的珍珠、寶石和金絲銀線編織而成的鳳凰紛飛在陳玫頭頂,栩栩如生。


    服飾鮮豔華麗,布料,裝飾無不是最好的,自肩頭垂落的流蘇相得益彰。修改過的衣服更加能夠修飾腰身,端莊大氣中還透著丁點兒小性感。


    一圈過後,陳玫對著屏幕裏的徐益明眨眨眼:“怎麽樣,配的上你嗎?”


    徐益明眼眶泛紅,好半天沒說話,再出聲時卻是一聲輕笑。


    “怎麽呢,有問題?”


    “不是,我隻是,一時沒想到什麽合適的形容詞。”


    一旁的工作人員插話進來打圓場,這身衣服就是因為徐夫人存在的,絕美,漂亮,不可方物。


    陳玫行為稱唿的改變漲紅了臉,但還是直直盯著視頻裏的人,她本來就是為徐益明穿的,她需要知道徐益明對這身衣服的評價,她也需要知道徐益明對徐夫人的評價。


    等那邊說得差不多了,世界上仿佛隻有他們倆人時,徐益明微微一笑。


    “徐夫人,你讓我窒息!”


    與濱江新城的喜氣洋洋不同的是海公府那能逼死人的靜。


    江葉抱著本動物大全,眉頭緊皺。一個棕黃色的小動物仰著肚子漂在水麵上,懷裏還躺著個跟它差不多的小寶貝。隻是對右上角名字犯了難。


    兩個字,她就認識前麵那個水字。可她根本不敢去問爸爸,更不敢問許阿姨,爺爺奶奶和姑姑也不在。


    自從前段時間她告訴爸爸媽媽迴來以後,爸爸就一直悶悶不樂,許阿姨總為了肚子裏小寶寶的事情跟爸爸吵架,每次砸起東西來,她都隻能躲在奶奶懷裏。


    可今天大家都不在,她好擔心自己又突然說錯什麽話惹爸爸和許阿姨吵架。


    她想迴家,她想媽媽!


    “是你讓龔林搞那什麽熊貓血聯合機構的?”許西剛砸了個杯子,現在坐在沙發上生氣。


    “你知不知道他們做血液買賣生意?那是違法的。我爸明年就要爭取連任了,這個節骨眼你搞這麽個事兒出來是什麽意思?就那麽恨我?我爸哪點兒對不起你們江家了?嗯?你的主任醫師為什麽升得這麽快,江叔叔為什麽臨近退休還能在教育局一升再升?還有你那個堂妹夫,做錯事差點被革職,為什麽最後沒事,你真的不懂嗎?”


    “江傑,你背後下黑手,現在陳玫都他媽要嫁人了,你做這些究竟還有什麽意義?你搞垮了我爸,搞垮了我,她能迴頭嗎?”


    許西煩躁不已,又是一個玻璃杯扔了出去。


    她眼眶通紅,又是一副要犯病的模樣:“我告訴你,她不可能迴頭了。”


    江傑擦了一把額角的血,彎腰撿起地上的杯子,盡量壓製著自己的脾氣:“我說了不是我。如果你實在不信,你大可以去問廖書記,事關重大他不可能不查!”


    “哼,我會問的,要是被我知道是你,別怪我動你心心念念的梅子。”


    江傑垂頭喪氣的看著許西離去的背影,他真的累了,反駁的力氣都沒了。


    自從那次他去會所找過龔林以後,沒幾天,題為“拯救''大熊貓''”的新聞被傳地鋪天蓋地。娛樂八卦,正經新聞,報紙,傳單,甚至是專貼開鎖消息的住戶門口都貼滿了“愛護熊貓人”的廣告。


    他知道背後的操縱者大概就是龔林,但這不關他的事兒,許西不會用龔林的血,能收集其他人的也是極好的,所以他並沒太當迴事兒。


    隻是這個事情鬧得太大了,很快引起了政府的注意。本來以為就是個民間自發組織的慈善機構,查得深了才發現是一個地下賣血組織,打得還是優先拯救廖書記孫子的旗號。


    廖誌高直接怒了,連夜讓人把消息壓了下來,那個地下賣血組織也因此被抄家,隻是發起者跑了,沒抓到。


    隻是這個事兒餘韻不小,知道這事兒的人不少,其中不乏有覬覦廖誌高這個位置已久的有心之人,而這個發起者就成了事件的關鍵。


    誰先找到,誰就能拿這個發起者大做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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