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車事件之後,新桐就轉學來了時緲班級,聽到這一消息的江牧不顧自己被摔斷的胳膊也入學了。


    時緲看著出現在身邊的江牧,不知道他怎麽了,明顯感覺跟之前對她的態度不一樣了,還經常用敵對的眼神看著新桐,嗯?他不是喜歡新桐嗎?


    然後校園裏有了這樣一個奇葩組合,郎小天與新桐花前月下,後麵跟著一個江怨婦。


    ……


    後來時緲從馮斌的口中聽說自己把流氓終結者給打成半身不遂加植物人的消息時,她是不信的,她都不認識終結者這個人,怎麽可能給打殘廢,他看了馮斌一眼,隻覺得是馮斌再跟她開玩笑。


    而這一眼落在熟知郎小天心思的馮斌眼裏,那就是行事要低調。


    不愧是老大,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現在老大已經是全市流氓的愛豆了,馮斌已經開始印製售賣紀念相片,定製會標了,生意好的不得了。


    由於時緲的一個眼神,讓馮斌愣是把這個吐血的消息憋了迴去,開始說另一件事,由於賭局是時緲贏了,那些大佬們打賭的物件都送到了總部堆著呢。


    聽到這些的時緲心髒病都要犯了,居然真的送來了,“馮斌啊,這些東西可不能收,快給還迴去!”


    “那個來送貨的人說了,一定要把東西留下,不然就是得罪了閻鴻振。”


    時緲現在不想再樹敵了,但也不能真的插足這些事情,隻能無奈道“那就你和張秋池看著處理吧,低調點能賣都賣了,不要留著。”


    聽道馮斌的耳朵裏,那就是要開始進軍黃賭毒了,馮斌張大了嘴巴覺得有點快,但是看著老大堅定的目光,讓他隻覺得自己以後要飛黃騰達了。


    但還是有地方比較為難“咱們之前沒路子,貿然賣容易招來麻煩啊”


    時緲想著也確實是,然後想到了最近一直跟在她身邊的江牧,他混場子的肯定有路子啊,“你去找江牧幫忙。”


    馮斌內心更加崇拜了,老大真是高瞻遠矚啊,這找個對象都能合理利用起來,絕不閑著,手段實在高明。


    對於馮斌的腦補時緲一概不知,她認為自己的安排非常好,其實她也看出了江牧的想法,但.....唉!找個事讓他做,至少得半個月不用剛出現在她身邊了。


    馮斌馬不停蹄的找到江牧,看到江牧正提溜著一打啤酒暗自神傷呢。


    江牧對於郎小天躲著他的神情十分痛心,可傷心之後又會繼續纏著郎小天,“唉,入我相思門,知我相思苦啊。”


    馮斌看著一個好好的黑澀會大哥,變成文藝青年,不免打了個冷顫。


    江牧沒想到自己的做派被人看到了,惱羞成怒道“你來幹什麽,還不快滾!”


    “牧哥,是我們天哥讓我來找你幫忙的,”馮斌立馬說道。


    本來江牧特別生氣,一聽道郎小天,瞬間雷雨轉晴,聽著郎小天想讓他辦的事,這是找對人了,他別的沒有,混了這麽多年的黑澀會,這點規矩人脈還是有的,當即答應下來,想象道自己辦成事後郎小天看自己滿意的眼神,瞬間鬥誌昂揚。


    之後好久,江牧沒有再找過時緲,時緲樂得清閑,對於馮斌的辦事效率表示肯定。


    經過馮斌的潤色,老大滿意自己,果然是要擴張業務了!


    不知多少年後,當人們問起時緲最討厭的事情是什麽,時緲苦大仇深的說道:“臆想!”


    ……


    一個學期結束,迎來了假期,時緲準備在這個假期發奮圖強,多讀書多看報,可天有不測風雨,大哥二哥,和渣爹迴來了。


    聽著大哥二哥繪聲繪色的介紹,時緲覺得人生更加灰暗了。


    渣爹看到郎小天那可是很興奮的,他在小天五六歲的時候就進去了,這一轉眼都這麽大了,而且在他兩個哥哥的口裏還知道了現在的小天可是 新興幫派的頭頭,果然他家的基因就是好,也不枉費他從小的教導。


    時緲則在心中暗恨,她能猜到是誰有這麽大本事能把渣爹給從監獄裏撈出來,肯定是閻鴻振,除了他還有誰有這麽大本事!


    遠在海上遊玩的閻鴻振打了個噴嚏,旁邊的小棉襖立馬問道“是不是凍著了,海上的風還是很涼的,披個外套吧。”被關心包圍著的閻鴻振樂滋滋的。


    不出時緲所料,整個假期因著渣爹在監獄裏很久沒嗨皮了,每天晚上一大堆混混不間斷的開派對。


    終於派對開夠了,房間好像打了一場仗,牆上都是啤酒打開噴出的沫,地上的食物讓人下不去腳,桌子沙發更不用講了 ,三人睡的昏天黑地的,不能指望他們打掃了。


    時緲認命的開始收拾垃圾,來到廚房的她嘔了出來,餐台上的豬血化掉了,流了滿地,加上天氣的原因,都他媽臭了,頂得慌。還有從鄰裏百家搶來的東西,不放冰箱全部壞掉了,主打吃不了無所謂,掃蕩一空才是硬道理,鄰居們都倒了血黴了。


    她一腳踹在了渣爹的身上,對方倒好哼唧了一下,換個姿勢接著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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