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了個電話的陳思昊把手裏的棒球拍一扔,:“不玩了!我得迴公司去看看。”


    許春輝不滿的牢騷著,:“昊哥,你把我和誠哥邀出來玩兒的,這玩兒的正盡興呢,你半路上跑了算啥事啊?”


    陳思昊唇角牽起一個狡猾的笑意,:“我有重要的事要做,得趕緊迴公司去抓耗子!”


    韓世誠把棒球拍遞給旁邊的球童,溫潤的一笑,:“你家那隻倉鼠又要往鼠洞裏搬東西了?”


    陳思昊接過球童遞來的毛巾擦了擦臉和手後,憤憤的把毛巾扔到了一邊。:“倉鼠都變成碩鼠了還是貪心不足。這兩年他一點兒一點兒的往自己的鼠洞裏偷糧,我都聽了老爸的話沒搭理他,但這次他要搬大物件,我再不出手阻止的話,陳家的產業都要被他掏空了!”


    許春輝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麽事,興奮的催促著他,:“昊哥!你都忍了幾年了,被你二伯當成睜眼瞎的傻子了。趕緊迴去,給他來個抓賊抓贓,老帳新帳一起算,用積攢的那些證據狠狠的抽他的狗臉!”……


    陳思昊把奧迪轎車停在了瑞興公司辦公大樓下,下了車走進了公司大門。一路上遇到的幾個職員一邊恭敬的和他打著招唿,:“陳副總好!”,:“陳副總好!”一邊心裏納悶著,:這個一個月裏要超過二十天不來公司坐班的陳副總,怎麽快要到中午下班的時間過來了?這個時間點兒,遊手好閑的陳副總,不是應該和狐朋狗友們去高檔餐廳裏花天酒地嗎?


    陳思昊一臉春風的和遇到的員工們打著招唿,來到了十六層的總裁辦公室門口。他眼裏的春風收起,取而代之的冷冷的譏諷。門都沒有敲一下就直接推門而入。


    陳豐愷正坐在寬大舒適的辦公椅上。想著下午要去和莫家老二簽的那份合同,被突然推開的門嚇了一跳。一臉的不悅看著不懂禮數的侄子,:“思昊,你今天不是沒上班嗎?這個時間過來幹什麽?”


    陳思昊吊兒郎當的往沙發上一坐,一臉的嘲諷,:“二伯,我聽說你要把剛拿下不久的那塊地皮和幾間商鋪轉讓出去,就顧不得玩兒了,迴來看看是怎麽迴事?”


    陳豐愷心裏突突一跳。就幾個人知道的秘密怎麽傳到他耳朵裏去了?是自己信賴的幾個手下有他的眼線,還是莫家走漏了消息?定了定神,:“哦!這件事啊!思昊你知道的,最近這段時間公司的資金周轉不開,我就想著把固定資產清理一部分,換成流動資金好維持企業的正常運轉。”


    看著這個一直把大權牢牢抓在手中,對自己千防萬防著排擠的二伯無恥的嘴臉,陳思昊唇角牽起一個譏諷的笑意,:“公司的資金周轉不開,還不是因為你非要用十個億投資的那些股票和期貨被套牢了?再說了,姑姑不是發話了嗎,用錢可以和她開口!城中心那塊地皮費了好大勁兒我才拿到手,六個億拿下來的現在已經升值到了八個多億,你四個億把它轉賣出去,是蠢得要死還是又要做個陰陽合同啊?”


    陳豐愷惱羞成怒的一拍桌子,:“小畜生!你怎麽和長輩說話呢?”


    陳思昊慢悠悠的站了起來,眼裏的譏諷夾著怒意,:“長輩?你配做一個長輩的樣子嗎?這幾年裏你這隻碩鼠從陳家的公產裏,靠著陰陽合同和做假賬,搬迴你的鼠洞裏三個多億了。我爸一直念著兄弟之情,家庭和睦為重,不讓我揭穿你的臉皮。沒想到你的貪心越來越重了,陳家的資產再讓你這樣偷下去,公司都要被你掏空了!我是畜生還是你是畜生?”


    陳豐愷一陣心驚肉跳!自己貪汙的那些錢他怎麽知道的這麽清楚?這個遊手好閑、貪圖玩樂的侄子,竟然是一直在扮豬吃老虎!被抓住了賊手惱羞成怒至極後,是厚顏無恥的不管不顧了。


    他“啪”的一掌又狠狠的拍了下桌子,:“陳思昊!你放屁!我這些年兢兢業業為陳家努力打拚,你這個遊手好閑隻知道吃喝玩樂的小紈絝,竟然敢如此汙蔑我!”


    陳思昊一臉的厭惡:“別總擺你那長輩的臭架子壓人!公司這幾年盈利的項目,是你這兢兢業業為陳家努力打拚的人拿下來的多,還是我這個隻知道遊手好閑、吃喝玩樂的紈絝拿下來的多呀?我平日裏不和你爭功,你自己心裏沒點兒逼數嗎?”


    被侄子的話氣的哆嗦,臊得臉通紅的陳豐愷氣急敗壞的揚起了巴掌,可麵前這個一米八多的健碩身材讓他沒敢打下去,一揮手對著辦公桌上的東西掃了下去。文件、茶杯和一隻煙灰缸稀裏嘩啦的滾落了滿地!


    陳思昊唇角揚起,眼神裏是嘲諷的不屑,:“把你的賊爪子縮迴去,下午的簽約給我取消了。不然的話,你這幾年偷去的那三個多億的證據,我會一個個的擺在爺爺的麵前。”說完後,轉身走出了總裁辦公室。


    陳豐愷頹然的坐在了辦公椅上,怒火消失後是心驚膽寒的恐懼和慌亂。要是被老爹知道了自己貪汙偷錢的事,老爺子的暴脾氣還不得把自己的狗腿打折了?沒準會一怒之下把自己趕出陳家。


    他手哆嗦著點燃了一根香煙,蒼白的臉上滲出了冷汗。怎麽辦?……怎麽辦?這個陰險狡詐的侄子會放過自己嗎?他要是把狀告到老爺子那裏,老爺子盛怒之下把二房驅逐出陳家,自己下半輩子可就慘了!………


    陳思昊出了公司大樓後開車直奔姑姑陳嘉樂的公司。


    陳嘉樂聽侄子說完情況後,歎了口氣,:“小昊,要不是因為老爸身患絕症受不得刺激,我就會慫恿著你去告他的狀了。你爺爺活不了多久了,他最大的心願是看著家裏的兒孫們和睦相處,團結一心。在他閉目之前,最起碼我們要讓他能心情舒暢愉悅一點兒。這樣吧!我盡力勸說老爺子早點兒把家分了,少了二房那些齷齪的悶氣生,你也好有了施展才華的舞台。”


    :“姑姑,其實我每天這樣玩兒的挺樂嗬的。主要是二伯不但黑心還無能,隻會抓緊權利不放自己又沒本事,再過幾年就算他不貪不偷了,公司也得跨到他手裏。陳家的產業要是都被他敗光了,你為陳家拚搏了那麽多年的心血都會付之東流。”陳思昊看著這個做生意極有天賦的小姑姑,眼神裏都是崇拜和尊敬。


    :“分家吧!是龍是鼠憑自己的能力去證明,分家是最好的辦法。我明天就迴家去勸說老爸。”陳嘉樂毅然決然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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