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多的人知道了百花國皇上不仁義,竟然在背後搗鼓著別的國家針對乾露國。


    這一下可算是百花國自己給自己找罪受了。


    “這個四公主聽過說了沒,乾露國的護國寺的大師都對她畢恭畢敬的。”


    “對對對,聽說百花國舉辦百花釀的國宴,定的日子就是在一個月以後,你們去不去呀?”


    “百花國,哼,他們可是坑我坑慘了,想想他們就來火!”


    “怎麽了?怎麽了?”


    “這話要說起來就是挺鬱悶的,就在昨天,百花國的人來跟我說,要百花釀得提前把銀票匯入百花國的銀號上,讓我們做生意的人,一下子拿出幾萬兩的現銀存給百花國。”


    “那你還存不存?”


    “我要是以前肯定也得存的,因為我們長年在外武功的舊傷新傷都需要百花釀來輔助治療。


    但是現在有了百花香醇,我就不會再買百花釀了。”


    那個人一聽說道:“正好,我也買百花香醇。”


    “走!一起去開言榜。”


    而開言榜這裏依然是忙碌的一天,那是仆人一個人都快要被分成兩個人來用。


    這時在開言榜的雅間裏:“影影,你讓開言榜的人幫我做了這麽多的事,我覺得不能白拿人家的好處,這樣,我的百花香醇售賣的利潤抽一成給開言榜。”


    影鷹內心微微的一緊,四公主竟然這樣大方?


    【嘿嘿~如果讓這本書的炮灰命運轉變,那就得跟影影有著割舍不斷的利益關係,除了婚姻關係之外,利益關係也是一個可以長久在一起的方式。】


    影鷹原是打算拒絕的,因為他給四公主幫忙,可沒有想過從她的手中得到銀子的。


    但是:“既然四公主有這個想法,那影鷹在此替開言榜謝過四公主。”


    【影影就是開言榜的夜喻西,但是這個身份不能公開。】


    影鷹一臉的俊樣子,正在拿著一塊龔婉柔給他的靈石在穿孔。


    因為龔婉柔說了,要拿他的靈石,刻上小小的柔字,這樣掛在手腕上,可以時時的想到她。


    而這個靈石十分的圓滑,要刻字的話比較有一點的難度。


    所以影鷹怕傷到了龔婉柔的小手指,他決定了要他自己刻柔兒的名字上去。


    這樣的話,不會讓龔婉柔意外受到傷。


    【影影不愧男主光環,瞧瞧這一手的雕刻,比刻冰雕的時候更認真了,這樣子帥到讓人心顫了。】


    影鷹聽得心聲,隻能停下來緩一緩自己的情緒,四公主你知道嗎?


    你這樣小小的一小隻,竟然時不時的誇人家帥,人家會害羞的。


    但是影鷹除了了耳朵微微帶一點紅暈之外,表情沒有什麽變化。


    “太好了,這馬上就要成功了?”


    “嗯,我在用冰手泡泡手,不然天熱會出汗,會滑刻刀。”


    “好好,快春蘭,裏水加冰塊。”


    春蘭馬上把一些碎冰塊加入到了水盆裏:“是。”


    隨後影鷹在冰水裏冰了一雙手,再用幹淨的棉巾擦幹。


    隨後又刻著柔字的最後一筆。


    一會會的功夫,柔字就刻好了。


    影鷹把那個刻了柔字的靈石戴在了自己的手腕上,龔婉柔這時還是受不了她的瞌睡實在是太多了。


    這個時候的她已經唿唿的大睡。


    影鷹把她小小的抱在懷裏,輕輕的幾個飛落就進了雨簾殿的偏殿之中。


    迴到了龔婉柔的房間裏。


    這時的幽夜國恆王府


    “稟王妃,月公主來了。”嬤嬤心裏擔心的稟了一下。


    “她這一早來做什麽?不是昨天她剛剛從我這裏領了兩套新衣裳迴去,這會又來?”


    嬤嬤說道:“迴王妃的話,許是因為王妃昨兒個跟月公主說了您要去海家的事。”


    王妃龔羅依一臉的微緊:“莫不是龔婉月對海驚辰有什麽想法?”


    “迴王妃,許是因為海大公子有機會成為海家的大將軍,這個海驚辰又是幽夜國的年輕人,自是比那個西沫國的小國太子要強一點的。”


    龔羅依一笑說道:“龔婉月還沒有死心?她的婚事太後都說了,不會改變的。


    並下過懿旨,讓龔婉月盡快的啟程去西沫國,否則就斷了她的想念,直接派兵強送她過去了。”


    嬤嬤心裏微微緊了下:“那王妃您要不是舍不得四公主,怎麽會聽四公主的話,親自去海家赴宴?”


    恆王妃笑了下說道:“如果龔婉月真的與海驚辰有什麽,那也不是我能控製的,就看看她自己能做到什麽程度了。”


    隨後,恆王妃帶著龔婉月一起去海家赴宴。


    這一天海家也是賓客如雲,因為是海家少有的宴會,所以幽夜國的夜帝也派了人送了不少的禮物。


    以示皇恩聖寵。


    “恭賀海老將軍生辰大喜啊。”


    人們說著道喜的話,但是那些人都是羨慕極了。


    鎮國大將軍府,那是幽夜國的戰神一樣的人物。


    現在孫兒輩的海驚辰又是一鳴驚人。


    年紀輕輕就是禦前的紅人了。


    這樣的一家人,任誰都不敢得罪了。


    這時外麵響了起來:“恆王妃,月公主到。”


    海家的人紛紛的互視了一眼。


    這個恆王妃以前少有來海家走動的,一是因為恆王妃在恆王府的日子並不好過。


    二是因為恆王妃是乾露國的皇室之人。


    素來與海家不來往的。


    畢竟這海家就是代替幽夜國去殺乾露國的百姓的,任誰也知道恆王妃不會喜歡海家的人。


    不跟恆王麵前嚼海家的是非都算是客氣的了。


    “拜見恆王妃。”


    “拜見月公主。”


    雖然是有行了禮,但是大家都是因為看在恆王妃是恆王的正妃才行了禮,否則這種宴會一般不會太給像這外邦嫁入的人體麵的。


    因為她們都是弱勢之人。


    在幽夜國沒有什麽強大的勢力,說句不好聽的話,就算是不小心弄死了她們,隻要找個借口搪塞過去,也不會真的把幽夜國的大人物抓起來問罪的。


    恆王妃看了看大家的樣子,笑了笑:“大家快請起。”


    “謝恆王妃。”


    隨後大家都紛紛的散了開去,而大將軍夫人立即有眼色的帶了人招唿了恆王妃。


    龔婉月朝那方仁的方向盯了一眼,方仁微微點了下頭。


    這兩個人有什麽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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