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女兒三歲時候出過一場意外,當時險些將命丟了,後來也算是逢兇化吉,之後一直順風順水到了十八歲,學習成績優異。”


    “十八歲生日前後摔斷了腿,二十歲時候出國。”


    “對對對!”


    秦玉秀瞪大眼睛,這會兒覺得衛綿簡直神了。


    從未和他們見過麵,卻將這些事情說得分毫不差。


    正巧衛綿說到出國停頓了下,她抬頭道,“你女兒現在談了個當地的對象。”


    秦玉秀一愣,“不、不能吧?”


    今早女兒還跟她視頻了,並沒說起這件事啊!


    “我很肯定,你女兒談了個當地的男朋友。”


    沒等秦玉秀繼續說話,衛綿繼續道,


    “你們盡快將她弄迴來,不然恐怕有性命之憂。”


    秦玉秀一下子瞪大了眼睛,緊緊抓住手裏的包,人明顯慌了。


    她一點都不懷疑衛綿說的話,事實上從她最近做夢越來越頻繁開始,她就一直覺得女兒要出事。


    所以衛綿這話,隻是讓她確定自己的猜測被證實了。


    以前她和女兒都是三天左右才聯係一次,可這幾天因為心理發慌,她每天都要給女兒撥兩三個視頻。


    就為了確定她是不是平安的。


    “問題就出在你女兒談的這個男朋友身上,他是個性格極端的人,會屢次做出傷害你女兒的事情,說白了就是家暴。”


    “而且我推算出,你女兒被打已經不止一次了。”


    “你也知道,家暴這種事情,隻有零次和無數次。”


    “她男朋友那人性情暴力,會一次下手比一次狠,最後會怎麽樣,我相信就是我不說,你也應該能猜到。”


    衛綿每說出一句話,秦玉秀的麵色就白一分。


    到最後,已經變成了慘白。


    她嬌養長大的女兒,自己和老公都沒舍得動一個指頭,居然在被別人家暴?


    事實上衛綿推算出的結果比她說的要慘烈很多。


    她從八字上推算,秦玉秀的女兒生命會終止在25歲這一年。


    距離現在隻有不到兩個月時間。


    死狀極慘,是被活活打死的。


    而且死後還被分屍掩埋,兇手卻會逍遙法外。


    衛綿想了想後提醒道,“我勸你和你丈夫,不要給女兒打電話,也不要露出任何端倪,直接飛去美國,將人帶迴來。”


    在秦玉秀怔愣的時候繼續補充道,“必要時候,可以申請官方的幫助。”


    衛綿的神情極為鄭重,秦玉秀聽到這話眼淚卻一下子落了下來。


    這得是什麽樣的險境,才能需要官方的幫助?


    她的文文,到底在經曆什麽?


    秦玉秀一點都不敢想,她每想一次,就覺得胸口刀割一樣的痛。


    衛綿加重語氣,“要盡快。”


    秦玉秀的女兒在當地找的這位男朋友家庭條件很好,是有名的醫生世家。


    但醫生的工作都很忙,導致他的父母沒有時間常常陪在孩子身邊,更別提孩子的管教了。


    不知道是不是家庭原因。


    他性格極為偏激,而且崇尚暴力解決問題。


    他也知道自己這樣的一麵不適合被人知道,所以對外表現出一副紳士有教養的樣子。


    因為數十年如一日的假裝,讓人很難分辨出他的真實性格。


    這就導致跟他不是特別相熟的人根本看不到他的真麵目。


    而跟他真正相熟的人,除了家人外,也就那麽三兩個。


    也都是物以類聚導致的相熟,更是不可能將他這些事情對外公布。


    秦玉秀的女兒叫文文,兩人是在她留學期間認識的。


    很快就被這個美國當地的儒雅男人吸引,兩人確立了關係。


    但文文是來美國求學的,父母並不允許她在這邊找男朋友,所以文文一直瞞著家裏。


    美國風氣開放,而且兩人都是年輕人熱情似火,文文和男友早就住在了一起。


    一開始兩人確實甜蜜過一段時間,但情侶之間當然不可能一直甜蜜。


    兩人第一次吵架時男友就動手打了她,當時並不嚴重。


    而且他之後誠懇表示了歉意,表示隻因為太愛文文了一時衝動,並且做出了補償。


    文文一時心軟,就原諒了他。


    這之後她的噩夢就開始了。


    兩人談了還沒到半年,她就已經被男友打過數十次了。


    但他可能是出身醫生家庭的原因,每次下手都很有分寸。


    雖然文文能感覺特別疼,可這些傷口並不會在身體表麵顯現得很明顯。


    並且男友的控製欲極強,不止會每天查看她的手機和各種社交賬號。


    就連文文和父母通話,他都要在一邊監視。


    稍有異常,輕則叱罵,重則拳打腳踢。


    文文不是沒想過分手,可她一旦提出來,就會遭到更嚴重的暴力對待。


    文文是在美國這麽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自然一切都得順著男朋友來。


    秦玉秀抖著手將卦金付了,一分鍾也不敢耽誤,趕忙給還在公司忙碌的老公打去電話。


    她將衛綿的推算結果和丈夫說了一遍,丈夫卻是對算命這些都不太信的。


    “這有點太扯了!”


    “老公,咱們就文文一個女兒,她要是出了什麽事,不就是要我的命嗎?”


    秦玉秀忍不住捂著臉痛哭起來。


    她不敢賭,她怕輸,她真的一點都輸不起。


    那是她唯一的女兒啊!


    電話那邊的男人也聽到了老婆的哭聲,他不禁想起這些天的夢境。


    他沒和妻子說的是,那墳地非常像他老家的祖墳。


    隻是他一直在外麵工作,很少能有機會迴去。


    祖墳還停留在記憶中,不確定這些年有沒有變化。


    難不成這是祖先給出的示警?


    他一咬牙,將麵前桌案上的文件往前一推,“你說的對,咱們去一趟,要是沒事兒自然好,就當是看看文文了,要是真有事——”


    真有事就是救了女兒一命!也救了全家的命!


    “好,我現在就收拾東西,你訂票,咱倆盡快去。”


    秦玉秀一聽丈夫答應了,趕忙抹淨眼淚,迴家拿護照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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