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鎮上的剛剛撤下來不久的警戒,再一次實施了起來。


    每天晚上都有治安局的人來迴巡邏巡視。


    周時念四人是在當天下午醒來的。


    從周時寧口中得知治安局的人已經來過了。


    五人全都默契的沒有再提及,有關於這件事的半個字。


    第二天一早,張宇就從周家離開了,直接坐車去了鎮上。


    今天是楊修平火車到站的日子。


    他得過去看看啥情?順便去探望一下葉姨。


    之前說要去看她的,一直都沒有抽出來身,就這樣耽擱了下去。


    他現在去,順便詢問一下葉姨要不要到周家住一段時間。


    張宇到達鎮上之後,直接去了治安局。


    今天的治安局顯得異常的忙碌,所有人都腳步匆匆的樣子。


    就連門口處都人來人往,比平常熱鬧了一些。


    張宇對此心知肚明,無非就是昨晚那20多具屍體惹的禍。


    或許還有七八家在家自殺,橫死的人的案子。


    治安局的人自然要比往日的哪一天都要忙碌。


    張宇在門口值班室裏並沒有等太久。


    身著白大褂的楊修平推開值班室的門。


    “你先跟我進來吧,我手頭上還有點活。


    差不多半個小時後完事。”


    張宇點頭站起身跟上,楊修平腳步匆匆,一路上有人和他打招唿,他也隻是以點頭應付。


    “進去以後,隻帶耳朵別帶嘴巴。”


    “嗯。”


    張宇跟著楊修平進了一間小屋子,屋子裏裝的都是被燒焦的屍體。


    有三位和楊修平穿著同款白大褂的人,在世界上研究著什麽。


    楊修平也很快加入了進去,在其中起了主導作用。


    張宇聽著他們嘴裏報出來的專業詞匯,也聽不太懂。


    就這樣渾渾噩噩的站在角落裏。


    直到楊修平工作完事,拍了拍他的肩膀。


    “走吧,出去吃飯。”


    楊修平迴到辦公室裏換迴便裝,領著張宇去國營飯店買了午飯。


    打包迴到了那個七拐八拐的小宅院裏去吃。


    兩人麵對麵而坐。


    “來來來,邊吃邊聊。”


    張宇毫不客氣的打開另一盒午飯,吃了起來。


    “說吧,京都那邊啥情況?


    我這邊可都解決了。”


    楊修平夾起一塊紅燒肉,塞進嘴巴裏,邊咀嚼邊冥想。


    “唔,這邊你都解決了,那邊我也沒拖後腿啊。”


    張宇聽聞此言,挑了挑眉。


    “別賣關子了,快說。”


    “你之前猜測的對,確實是陸高峰所為。


    不過,他現在已經死了,說是摔了一跤,救治不當死了。


    他的兩個兒子被我找關係丟到邊防裏了。


    我瞅著他們長的也不算太歪,看在有那麽丁點的血緣關係的份上。


    我想看看能不能掰過來吧。


    她女兒嫁了人,婆家也不是個饒人的人家,她自己都自顧不暇了。


    他媳婦一個人生活在那小院裏,更不足為慮。


    噢 對了,他的家底我留了100塊錢給他媳婦。


    剩下的都在這兒了。


    他竟然把那些古董啥的都換成了鈔票。


    真是敗家子。”


    楊修平一邊往嘴裏送著紅燒肉,一邊在口袋裏掏啊掏。


    最後掏出好幾遝鈔票來。


    “呐,拿迴去給周時寧。


    還有,以後殺人的時候能不能別這麽明顯?


    直接割頸?你這手法真是越來越狠了。”


    張宇把鈔票收了起來,聽到楊修平最後一句話,他一時不知該怎麽接話了。


    這誰能想到?割頸的人是他妹妹啊。


    說出來,楊修平也不一定信。


    算了,不說了。


    飯吃到一半時,張宇提出等會兒,他們一起去看看葉姨。


    楊修平對於這個堂姑的記憶,都是通過他老爹的口得知的。


    現在忽然知道堂姑還在世,他肯定是要過去看看的。


    所以在張宇提出之後,一口就應了下來。


    兩人吃過飯後,相伴去了葉老太太的院子。


    這一次,老老實實的敲門,卻始終不見裏麵有人應聲。


    兩人相互對視一眼,選擇翻牆而入 。


    跳進院子裏,就發現了那緊閉的門窗。


    兩人的心底同時湧現出一股不好的感覺。


    張宇推開了堂屋門,頓時一股屍臭味撲麵而來。


    楊修平對於這種味道最是熟悉不過的了。


    兩人同時麵色慘白。


    最終還是楊修平率先進入,床鋪上躺著一位穿著精致的老太太。


    麵上已無任何血色,原本慈祥的臉龐被屍斑所占滿。


    張宇此刻也走了進來,拍了拍楊修平的肩膀。


    “節哀。”


    楊修平點了點頭,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姑姑,陸元華之子陸澤明,侄兒送您,您安心走。”


    楊修平雙手撫地,砰砰砰三下。


    起身後,出門打了一盆水,取來毛巾,給老太太潔麵,整理遺容。


    葉老太太走的時候,已經自行清理過,楊修平也隻是擦了擦裸露在外的皮膚因氧化而變得有些異味的氣味。


    清潔完畢後,楊修平站在床邊許久,才拿起旁邊桌麵上的信件,轉身離開了這間屋子。


    他現在並不能以親人的身份,給堂姑收屍。


    楊修平走出來的時候,張宇起身接了接他,看到他手裏的信件。


    “這是?”


    “這是堂姑留下來的遺書。”


    楊修平把信件打開,倒出裏麵的信紙。


    “陸氏春葉,生於1896春,終於1973夏,壽終正寢。


    屍骨收斂之事,還望公家同誌,給予一口薄棺,入土為安,陸春娥落筆無續。”


    信中隻交代了她的身後之事,其他的一概沒寫。


    楊修平又把信件重新裝了迴去,放於桌麵上。


    “走吧,找個理由,讓公家得知此事,早點讓堂姑入土為安。”


    兩人心情愉悅著來,心裏沉悶著走。


    後麵還是由張宇用錢請人到公家反映,說路過院外,聞到了屍臭味。


    治安局出動人手,楊修平也跟著去了。


    最終還是他負責了葉老太太的身後事。


    張宇悶悶不樂的情緒,一直持續到迴到周家。


    家裏人看到都很疑惑,以為發生了什麽大事。


    張宇先是拉著周時寧進屋,小聲的把葉老太太過世的事情,講給周時寧聽。


    再由周時寧決定要不要告訴其他弟,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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