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章補了。


    寢宮內,張明弄了張軟榻,讓二十名張家軍輪流在屋裏外外警戒。


    沒多久,一群美婢手托吃食卻是被門口的張家軍攔下。


    美婢曲身一禮,但所說話語張家軍卻沒聽明白,因為下等百姓奴婢是沒有機會學習漢話的。


    柳二寶隻能冷臉怒斥:“滾!”


    也便在這時,金春秋身後領著烏泱泱的新羅婢趕至,連忙將那美婢拉開,諂媚拱手道:“張先生初來新羅,這是我新羅最上等的美食,不奢望獲您讚許...但求張先生點評一二...”


    屋內傳來張明淡漠的聲音:“何事。”


    柳二寶大喊:“軍長!好多女人,那棒子帶來好多女人!!”


    “嘭~!”


    開門的速度快到了讓所有人沒反應過來,張明麵上依舊是一副雲淡風輕模樣。


    “這便是長安城都聞名的新羅婢?!”環視著門前浩浩蕩蕩的美婢,張明內心那股無名悸動瞬間被撩起。


    金春秋拱手一禮:“迴張先生話,正是新羅婢!!這新羅婢都是萬中挑一,無論美貌還是涵養皆是上乘!而且個個通漢話知漢禮。張先生一路操勞...”


    “你、你、你,進來,其他人在外頭候著。”


    聽得此,金春秋瞬間愣在原地,不過當即便迴過神,連忙將張明點的三名新羅婢推了進去,心中之喜不言於表。


    屋內瞬間春聲蕩漾,直至一個時辰後,又有換了三名新羅婢進了房間...


    其過程甚是殘暴,難以用文字表達...


    屋外一眾新羅婢無不驚歎張明精力,雖然站得腿生疼,但還是有不少竊竊私語議論。


    “都兩個時辰了,這男人是吃了什麽藥麽...”


    “好怕...那叫喊聲實在...”


    “實在什麽?你也想喊喊?”


    “...姐姐又打趣我...”


    金春秋大怒:“你們都閉嘴,屋內之人也敢妄議,不想活了?!”


    “...婢子知罪!!”


    ......


    二十名張家軍在側,張明端坐其中。


    “軍長吃肉,你們湯都沒喝上,可有怨言?”


    “...沒有...”


    “好!長安城那些大戶人家家裏多是以豢養新羅婢為榮,屋外的新羅婢但凡有看上的你們盡管說,隻要你們家裏人沒意見,軍長給你們做主!當然,軍長睡過的那幾個除外啊!”


    “哈哈哈哈...”一眾張家軍哄笑,倒是聽得外頭的金春秋一頭霧水。


    柳二寶笑道:“軍長,這叫金春秋的倒是識趣,又是送吃食又是送美婢的,軍長可別把嫂子們給忘了!”


    “你小子,不會迴去跟你嫂子們告狀吧?!”


    “...軍長說的哪裏話,二寶是這種人嗎?!男人出門在外靠的是什麽?意氣!!”


    另一張家軍調侃道:“你是怕你家媳婦不允你帶美婢迴家,到時候還想讓軍長給你美言幾句吧?!”


    “哈哈哈哈...”張家軍再次嘩然。


    張明抬手虛按兩下,旋即嗤笑道:“這金春秋打的什麽主意軍長我豈會不知,他是想讓軍長我樂不思蜀留在這新羅罷了。這麽多女人,總會有那麽一兩個動情也並不意外。”


    “這賊子其心可誅!該死!”


    “誒,人家一番好心送美女,咱們這麽說就沒道理了。”


    “...軍長,您的意思是...”


    “軍長再教你們一個處世之道!”


    二十名張家軍無不豎起耳朵聆聽。


    “提褲子不認賬!”


    “哈哈哈哈...”


    ......


    慶州城金春秋府上。


    金德曼此時已經看不出之前的精氣神,床榻旁三名醫者輪流為其把脈,麵上表情甚是惶恐。


    抬手輕擺將一幹人等驅離房間後,金德曼緊握自己妹妹玉手:“...張明欺我新羅...這絕非唐皇之意...此人性格乖張...在大唐也定是一禍人...”


    “...阿姊...”


    “...阿姊身子無礙,如今不病上一病實在難以自處...你不似家姐,正是青春正茂之時...春秋說...那張明與旁的男子並無兩樣,不過也是個好色之徒罷了...你可與之交好...”


    “我不要!那張明殺了我們那麽多將士簡直比那百濟人還可恨,阿姊休要再提此事...”


    “...你...唉~~你是除我之外新羅最後的聖骨了,日後行事當以新羅為主...那張明可是說要將我新羅劃為大唐一個州郡,新羅數百年基業不能毀於我姐妹二人之手,可懂?!”


    “可是...可是那張明也並不一定會看上我!而且...”話落,金勝曼垂下頭低聲道:“...而且我看到他心裏就...發怵...”


    將懷中一對虎符掏出遞到金勝曼手中,後者大驚:“阿姊,這是...新羅虎符?!”


    “...新羅積弱,向來都是依附中原朝廷這才能立足至今。現下張明要毀我根基...那些能發出天雷的武器你今日也見到了,絕非人力所敵!”


    “...阿姊的意思是...”


    “將這個作為國禮贈與張明或許能博得他對你的一絲好感...”


    “...那我新羅豈不是...”


    “傻丫頭,他若是能看上便好!若看不上...或許真是天要亡我新羅...”


    ......


    是夜,張明都開了尊口,那些張家軍各自都挑選了自己心儀的美婢。


    隻是現在不是他們風花雪月之時,張明的安危當放在首位,是矣,那些美婢都被安排在了偏房,張家軍心中無不心裏美滋滋的。


    張明臨幸過的幾個新羅婢皆是身材高挑,五官精致。


    但他睡覺可不敢像白天一樣同時抱攬三四個,那明朝嘉靖皇帝差點被宮女勒死的事他可不想發生在自己身上...不過一個還是可以有的...


    “張先生會留在新羅麽...”


    “...張先生是睡著了麽...”


    “...是不滿意妾身...是矣這才不像搭理妾身麽...”


    ......


    懷中新羅婢時而怯生生與張明搭話,時而自語,玉指更是在張明胸前輕輕劃著圈圈,模樣看上去甚是惹人愛憐。


    可後者說了句自己是渣男後再也沒有半句應答,將後世那不主動,不拒絕,不負責詮釋到了極致。


    今天算下來他已經臨幸了不下九個新羅婢,實在無力再多言片刻。


    “咚咚咚~~”


    “誰?”


    門口站崗的柳四郎稟報道:“軍長,說是叫金勝曼,她說有要事求見你!”


    “金勝曼?倒是有趣,讓她進來吧。”


    得了命令,房門被緩緩打開,金勝曼一席唐式宮裝倒是讓床榻上的張明微微側目。


    床榻上的新羅婢百般不是滋味,自己雖身份低下,但總歸是被張明臨幸過的...


    與他搭話半天都沒迴音,自己還以為對方睡著了,沒成想隻是不想應答而已。


    金勝曼畢竟是聖骨,新羅婢裹上被子簡單一禮後便懂味的小跑去了偏房。


    在這個時代,像男子臨幸幾個婢子並不是什麽奇怪的事,金勝曼見到這一幕自然沒有表現出尷尬神情。


    張明上下打量著跟自己行禮的金勝曼,後者確實如史書記載‘姿質豐麗’,七尺的身高更是讓張明想到了後世一個詞,禦姐。


    “近親所出能長成這樣...嘖嘖嘖,確實難得!”


    金勝曼怯生生問道:“...近親所出...是什麽意思...?”


    “你大半夜穿成這樣來找我,還問我什麽意思?過來,讓我看看你的誠意。”


    “......”本就對白天之事有些陰影,金勝曼呆愣原地低頭不敢應答半字。


    張明卻是來了精神主動走了過去:“怎麽,是還沒做好心理準備,要讓我這心理輔導師給你疏導疏導?”


    說著竟上下齊手在金勝曼身上摸索起來,後者大驚,但身子除了不停抖動外並不敢退卻半步。


    其實也不怪張明如此,在大唐已經被刺殺出了陰影。譬如那洛陽的鄭含芷,櫻唇塗了毒藥死命親自己那畫麵還曆曆在目。


    自己將新羅攪和成這樣,若說金勝曼沒有什麽心思他張明是不信的。


    “哎呀呀,身材倒是不錯,腰是我喜歡的類型!!來,將這瓶酒飲了我便讓你睡床上。”


    哪裏被這般調侃過?金勝曼雙頰瞬間修的通紅:“...我...誰說我要睡你床上了...給,這是我阿姊讓我給你的...”


    接過虎符隨意瞥了兩眼,張明笑道:“大半夜來便是給我送這玩意?我喜歡貓,我喜歡美人。”


    說罷直接將虎符往桌上一扔,隨後拿起瓶灌裝啤酒遞了過去:“將這喝了。”


    “...這是毒藥麽...”怔怔的看著手中鐵皮罐子,金勝曼隨即迴過神:“那不是貓,那是虎符!我新羅的虎符!”


    張明卻是沒停下手中動作,直接扶著對方玉手朝其櫻唇喂了下去:“我說它是貓它便不是狗。”


    “唔...那不是貓...唔...咕嚕咕嚕...也不是狗...”


    見對方小女孩心性,張明這才放下心中戒備。


    【看來還不算蠢笨,若我在新羅出了什麽事,我那些張家軍必定踏平這裏...】


    “嗝~~~”


    強行被灌了半瓶啤酒下肚,金勝曼差點嘔吐,酒意也讓其膽子大上了幾分。


    “我們新羅從沒有得罪於你...你為什麽要這麽針對我們新羅...為什麽...”


    “因為我是壞人啊,壞人不都是這樣麽?!”說著張明一把將其攬入:“壞人要幹壞事不天經地義麽?!”


    oz7~~


    oz7~~


    oz7~~


    ......


    “嗚~~嗚嗚~~”


    一番雲雨,金勝曼哭得那叫個肝腸寸斷,抽泣聲不絕於耳,這也導致張明臉色黑如鍋碳:“別嚎了...”


    “嗚~~嗚~~”


    “再嚎把你賣長安胡玉樓去!”


    “嗚嗚~~長安胡玉樓...~~嗚~~是做什麽的...”


    “......”


    “嗚~~是瓦舍麽...”(最低等的青樓。)


    “瓦舍?...算了,說吧,你阿姊讓你過來想做什麽。”


    聽到這,金勝曼止住抽泣聲訥訥道:“...你怎知道是我阿姊讓我過來的...”


    “帶著新羅虎符身著唐裝,不是自薦枕席意思嗎?!~”


    “......”


    張明再次強調道:“新羅必須取締,就算你們將所有的新羅女子送給我亦是如此!”


    這話直接絕了金勝曼的想法,後者暗自垂頭,心中苦澀不言而喻。


    “新羅勢弱,數百年來百濟、高句麗時而犯境,你們不得已將希望全都寄托在中原王朝。然,新羅這個民族在平和時期又極其喜歡體現自己的民族大義,時常將骨氣與自尊心掛在嘴邊,這是我最不喜的一點。”雙手枕於腦後,張明雙眸微閉,似是在自語。


    金勝曼激動道:“...就因為這個你就要傾覆我們的帝國?!”


    “與其跟中原王朝妥協,但凡遇到鄰國侵犯便求助大唐,何不直接並入呢?這是我給你們的出路,也是你們唯一的出路。”


    “...藩屬國...不可以麽...”


    聽著枕邊人委屈的呢喃,張明直接將身子側向另一邊:“唔~~不可以,大唐之東便是臨海,留一小國在此算怎麽迴事?!...好了,跟你說這麽多算是對得住今夜的魚水之歡,睡吧。”


    金勝曼一夜無眠。


    跟新羅動上手自然不是死幾千兵士那麽簡單,拱衛慶州城的營地哀嚎一片,那些被張家軍子彈炮火打中而沒有死城的新羅將士現如今可是比死還難受。


    同樣徹夜無眠的還有金春秋府上的金德曼,因為剛才前者來報,說是那些傷患的兵士用過金瘡藥後絕大部分都沒有好轉痕跡,更有甚者還出現高燒不退症狀,隻能在營地痛苦等死。


    金春秋府上,一眾新羅朝臣皆是臉色難看,就此事在金德曼床前商議了一個多時辰。


    “王上,那張明既已接受殿下...不如...明日讓殿下求助於他,人是他的武器打傷...興許他有治療之法...”新羅將領金庚信拱手道。


    “那賊子殘暴似惡鬼屠夫,沒想到金將軍心智竟天真如孩童...王上,依臣的意思不如...趁著夜色直接將其斃在半月成,隻有如此,方可告慰那些陣亡將士的在天之靈!!”


    “...毗曇大人可是忘了之前城外慘狀?!”說罷,金庚拱手繼續道:“王上,此事風險太大,三思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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