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長,那個叫王德的太監過來了,說是有急事找您!!”


    張明頓足,扭頭不解:“王德?那死太監這麽晚了過來幹嘛?”


    “...這個就不清楚了。”


    “張軍長即是有正事,喝酒不如便下迴吧...”拱了拱手,崔炳炎識趣道。


    “什麽正事不正事,你問問你女兒,她還整天抱怨我沒個正經事天天窩在柳村呢~~~那個...鐵柱啊,將那死太監帶過來吧!”


    “是!”


    王德過來,張明自不會在城主府門前等他的,當著崔炳炎的麵直接將崔宛攬在懷中便朝書房方向走去。


    隻是這一舉動卻是讓崔宛羞愧得難以做人般一路耷拉著腦袋。


    “哐哐哐...”


    一箱箱又是白酒又是啤酒紅酒的被兩名張家軍搬進了書房。對於崔宛,張明自認為這次應該算是做對了。


    “...這些是?”


    “...爹爹,這些都是好酒,待會你就帶些迴去,張明這幾日天天飲酒,待會你可得看著他點...”


    “你這丫頭,這還沒嫁過去呢,就開始隻擔心自己夫君了?”


    “...爹爹...也少飲一些...”


    “宛兒啊,不如你帶姨娘去你房間瞧瞧?這書房都這般大了,想必你與張...張軍長的房間也不會差到哪裏去吧?”


    開了箱紅酒,張明笑道:“哈哈哈哈...既是姨娘想看,宛兒,你便做次向導,帶姨娘在城主府四處轉轉吧!”


    “...那你少喝點!!爹,你也少喝點!”


    ......


    待得二人離開,張明將紅酒幫崔炳炎滿上,笑道:“小婿還本想著過段時日帶著宛兒去鄢陵探望二老的,崔..嶽丈大人這迴親身前來,是有什麽麻煩事找小婿吧?”


    張明親自跟他斟酒,竟是嚇得崔炳炎雙手扶起了酒杯:“張...張明,崔某能這般稱唿你吧...”


    “嶽丈大人是長輩,自無不可!”


    “...唉!~~”


    “何故歎息?”


    “張明啊,你是有所不知!自打五姓望族得知宛兒跟了你之後,崔某的鄢陵房便整日好不熱鬧起來。有來示以友善來鞏固世家之間關係的..也有一些..唉...”


    “怎的?難道他們為難嶽丈大人了?”


    “...倒也不能說是多過分,他們最先開始是想讓崔某當個中間人好好勸勸你,讓你不再向各家族索取藏書...”


    “哦?那嶽丈大人是怎麽決定的?”


    “那還能是什麽決定?你是我女婿,說直白點算是我半個兒子!他們想讓老夫領頭站在他們那邊算計你,老夫能答應嗎?”


    “...哈..哈哈...”尷尬一笑,張明沒想到這便宜老丈人改口竟是這般之快,自己實在有些沒反應過來便當了對方兒子...


    “唉~~”


    “嶽丈大人為何又歎息了?”


    “自打崔某拒絕他們後,也不知怎的,崔家鄢陵房在許州的生意便一落千丈..也不想瞞你,五姓七望同氣連枝這麽多年,崔某實在是拉不下臉來與他們捅破這張窗戶紙...”


    “原來如此,沒想到嶽丈大人倒是個重情之人!!”


    “......”


    “嶽丈大人在許州如今有哪些經營?”


    “呃...米航,布行,鹽鋪和鐵器作坊等倒是都有涉及...賢婿可是有所對策?”


    將酒杯舉起,張明咧嘴一笑:“待...滿飲此杯,小婿再與你細說!”


    “好!”


    大半杯紅酒下肚,張明故作有些醉意,對一旁伺候的西裝侍女招了招手,旋即在其耳邊低語了幾句。


    侍女聽聞後唰的一下臉羞得通紅,但也是立馬守住心神便小跑著走出了書房門。


    “大道無情,樹不能言,故紅葉言而有信..嶽丈大人可知,這秋日的紅葉為何會落下?”


    “...久聞張..張明你才情斐然,我這個做嶽父的自是不能比,這紅葉到了秋日枯黃,自是會脫離樹根,張明啊,你問我這個應當不是這麽簡單的寓意吧?”


    “哈哈哈..嶽丈大人謬讚了!在小婿看來,這樹沒有腳,為了與我們取得溝通,便用紅葉來定下承諾,以告知我們明年它還會來!嶽丈大人,小婿說得可是有理?”


    “紅葉...承諾...”低聲喃喃,崔炳炎心中卻是反複琢磨起來,張明跟自己說這些到底是什麽意思?


    “錢塘江上潮信來,今日方知我是我。這做生意若想成功,不在手段,也不在男女,而在是否有信!信是什麽?是‘人’之‘言’,是誠信!這不管經商還是做人,不隻是紙上立的言,更是言出必行的‘誠’,誠者,天之道也,誠之者,人之道也。”


    張口即來的詩句更是讓他確信了坊間說張明詩情鬼才一說,可是後邊的話卻是聽的崔炳炎一頭霧水。


    正當崔炳炎一腦袋漿糊之時,那個侍女紅著臉,手中拿著個用布包裹的小物件耷拉著腦袋走了過來。


    接過布袋,裏邊竟是一包嶄新的日用衛生巾...


    “你坐下,一起聽聽!”


    聽得張明吩咐,侍女自是不敢有任何反駁,羞紅著臉乖乖的端坐在一旁。


    “嶽丈大人可是聽說過月信?”(女子經期)


    “......”崔炳炎臉都微微發白了,雖說這女子是下人,但你就這麽當著她的麵,堂而皇之的將那種事說得這般露骨...他甚至感覺自己這女婿是不是魔怔了...


    “哈哈哈哈...看來嶽丈大人是知道的!”


    朗聲一笑,笑的是那般的坦誠,不帶一點汙穢之意,張明繼續道:“華夏道家的修行人將女子經期稱之為信,就像紅葉言而有信,信守四季的周而複始!月信,是身體的言而有信,信守你天人合一,提醒你,道即是你,所以,月信便是女子成人的道...”


    話落,張明將衛生巾拿在手中撕開:“嶽丈大人,小婿手中名喚衛生巾,但,它卻不止是衛生巾,更是一封言出必行的信!”


    饒是崔炳炎畏懼張明,此時也是有些不耐心起來:“...這..這又與我崔家許州生意又是何關聯?”


    “誒~~嶽丈大人,這衛生巾可是小婿送與你的見麵禮,定可助你崔家鄢陵在許州乃至整個大唐,生意場上無往而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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