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


    張明身後,兩名作戰部張家軍如看死人般俯視包間內的幾人,淡淡出聲:“軍長,看來這幾位兄弟是醉了,要不,屬下幫他們醒醒酒?”


    “留口氣,別弄死了~”


    得到張明命令,兩名作戰部立馬動作起來。


    “嗙!”


    還在一臉玩笑的李狗蛋首當其衝被挨了一槍托,血水立馬順著額前發絲流了下來。


    還沒緩過神,那名率先動手的作戰部,直接將黑洞洞的槍口用力朝淌血的頭部頂了上去,加之背上被一隻大腳死死踩住,此時的李狗蛋,就如同個螃蟹一般被揍趴在桌案上。


    “呯...呯...”


    兩個比較清醒之人見勢不妙,剛想挪移身子做起雖是逃跑姿勢,可哪裏逃得過張明眼睛?腿部的血洞立馬打消了幾人所有念頭。


    “呃~~~啊~~~~”


    撕心的慘叫聲此起彼伏貫徹整個包間,繼而擴散到整個西廂閣大廳。


    那些原本就緊張的文人墨客,現在更是把心提到了嗓子眼,這殺胚今日...不會一個不順心將西廂閣給屠了吧...


    幾通毆打折磨,包間內的血腥味混雜著酒香,若是幾人再不知道事情嚴重,再裝傻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酒,醒了麽?”張明淡漠道。


    “...醒...啊~~醒了醒了...軍長...讓他們別打了...再打下去兄弟們命都得沒了...”一手護著頭,一手不停拍著桌案,李狗蛋終是等到了張明的問話。


    “即是酒醒了,張某隻需要你們迴答兩個問題。”


    見張明開口,作戰部也是停止了毆打,整個包間乃至西廂閣立馬又恢複了詭異的寂靜。


    “軍...軍長想知道什麽...屬下...屬下定一五一十全部交代...”


    “好,態度不錯。我問你,那東市宅院裏的四名女子可是你們所為?”


    “......”聽到這,李狗蛋埋頭不敢做聲,另外幾人,心中更是翻起了巨濤。


    自家軍長什麽殺性他們再了解不過,但張明什麽性子他們多少也是有些了解。


    除了與皇帝和幾個重要大臣有點交道,偶爾出遠門幹幾仗外,平日裏張明根本連柳村都不會出。


    “看你們一個個不說話的,那張某便當你們默認了。”根本沒等幾人有辯解的機會,張明繼續問道:“聽說你們一夥有十一人,這命呢...你們肯定是保不住了,不過若是老老實實供出其他幾個...嗯...說不定張某會讓你們死個痛快哦!”


    “狗...狗蛋哥,當初我們可是聽了你的慫恿才動那幾個娘們的,軍長,軍長...念在我隻是初犯,您...饒了我吧...”


    “是的是的...軍長,我們都是受了李狗蛋的慫恿...軍長,你問問作戰部的弟兄,平日裏巡邏我可算是最賣力的了!”


    “啊~~狗日的李三才,還有你,平日裏吃我的喝我的,遇到事竟隻知道攀咬...你們以為...以為這樣他張明就會放過我們了?蠢貨!!”二人聲音入耳,死死被槍口頂在桌案上的李狗蛋再也按耐不住,竟是連軍長都不喊了,憤怒的大叫起來。


    張明淡漠的看著幾人慢慢由互相攀咬轉變成謾罵,到最後,另外被嚇破膽一直沒敢吱聲的兩名預備隊成員也加入了進來,包間裏的口水戰一瞬間升華到了頂點。


    這可不是張明想要的結果,接過身旁作戰部張家軍手中自動步槍,緩緩走向李狗蛋。


    這一動作,瞬間讓包間內的五名預備隊止住了謾罵之聲。


    “將他按好了!”


    “是,軍長!”


    “嘭~~嗙~~嘭~~嘭......”


    沒有任何言語預熱,張明操起槍托對著李狗蛋的嘴一次次砸了下去。


    “這狗娘養的血還挺會噴,算了,反正這一身待會得換,叫啊,剛剛不是很會叫嗎?”


    “唔...唔...”


    一頓狂砸,李狗蛋臉上整個下巴都被卸了下來,牙齒混雜著血水碎落一桌子,噴得到處都是。


    關鍵,像這種打法一般都不會輕易丟掉性命,張明可沒想著讓他這麽簡單丟掉性命。


    見李狗蛋奄奄一息,張明終是停止了手上動作,扭頭看向其他幾人。


    “第一個問題已經不需要你們迴答,你們這裏有五人,還有一人已經被張某給抓了個現行,說吧,還有五人現在在何處?”聲音聽不出喜怒,但入耳卻是那般的森寒刺骨。


    “軍...軍長,我說,我說,那五人...”


    “行了,既然你肯說便好,除了他之外,將其四人全部吊在車後!”


    四人聞言,隻恨自己現在雙手被控,不然非得抽上自己幾個嘴巴子不可,自己隻是遲疑了那麽一瞬,便被這狗娘養的一步搶了先。


    出了包間門,幾人的慘樣立馬映入這些文人墨客眼中,特別是李狗蛋,地上被拖出條血印不說,被砸成畸形的嘴一直嗚嗚嗚的低鳴,也不知他是在哭...還是疼的。


    張明的離開並未讓西廂閣立馬恢複氣氛,但奇怪的是,眾人看張明背影的眼神竟沒有一人是帶著怨恨的。


    他們心中在慶幸,他們在慶幸自己竟然在張明含怒中留下了性命。什麽情懷,什麽詩詞歌賦,現在他們算是明白了,一切的一切都是建立在苟活之上。


    長安城,勝業坊吳王府邸。


    張明裝甲車後吊著五名預備隊慢悠悠的趕到。


    府內的屍身已經處理完畢,李愔還是那個李愔,依舊光著膀子背負荊棘跪在府門前。


    不同的是楊妃早已不在,隻留下堪堪一隊玄甲衛在此看守,街道兩旁的依舊被兩隊右武衛守護著。


    “咚咚咚~”


    剛停下車子,一名玄甲衛取下麵盔,臉上褶子都被自己笑容給強擠了出來。


    “張軍長,陛下讓我給您傳話,說是這逆子他就交給您處置了,死的活的隨您開心...您看...”見張明隻是搖下半邊窗戶,玄甲衛嗬嗬笑道。


    “特麽的,李二他這是幾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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