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張大哥...你都知道了...”


    “你小子,難道以為你張大哥瞎的不成?行了,去跟你黑娃哥好好交接下。黑娃,半個時辰後村口集合!!”


    “是!”


    “張大哥放心,小傑不會讓你失望的!”


    待二人走後,張明伸了伸懶腰來到盧承慶沙發旁。


    “盧大人,張某這芙蓉王可是覺得還行?”


    聽到張明話語,已經抽了大半包芙蓉王的盧承慶強打起精神連忙站了起來,但剛起身,香煙熏腦的眩暈感讓他立馬又跌坐了迴去。


    “這樣吧,讓你一日抽一包也確實為難你了,從明日起,每日一包改成每日半包如何?”張明玩味道。


    “此話當真?”盧承慶如聞仙音般抬頭看向張明。


    “張某是說笑之人嗎?你下去吧,張某迴來時已經交代過柳傑,你去找他便是,他不會為難你的。”


    “多...多謝張軍長...不過...盧某鬥膽問張軍長一句...張軍長這到底...打算拘押盧某到幾時?...張軍長別誤會!盧某隻是想心裏有個底罷了...”


    “誒~張某誠心請盧大人到張某這裏做客,怎麽能說是拘押呢?盧大人切莫多想,去吧,柳傑會安排好你的!”


    “.......”張明話都說到這了,盧承慶也不好再多說什麽,旋即強打起精神落寞的離開了張明書房。


    “這盧承慶雖是世家官員,不過張先生,依房某對他了解,此人在職期間還是算兢兢業業的!”


    “房相放心,張某剛才對他之言句句真心,並無半分惡意!”盤坐下來,張明笑道。


    “張先生能這般說,那是房某小人之心了...”話落,房玄齡端起杯中酒自罰起來。


    放下酒杯,房玄齡鄭重看向張明。


    “張先生打算如何處理此事?可否跟房某透個底?”


    笑了笑,張明喝了口冰水才開口迴應。


    “當然是...殺啦!”


    聽到張明話語,房玄齡心裏一咯噔,擔心的事終於還是發生了。


    “張先生...”


    “誒~房相且聽張某一言!這華夏大地上,主流的宗教無非就是佛與道罷了。張某先說說這佛,房相應當知曉,張某將長安城的那些禿驢全都抓到柳村來做苦力是何原因吧?”摸了摸桌上玻璃杯,張明笑道。


    “...可是因為張先生覺得這佛教是外來宗教原因?張先生...我們這不是在說光明教麽...怎的扯到佛教了?”


    “也不全然!房相且聽張某細細道來!這張某針對佛教,還有一原因,就是因為這宗教影響力實在太過龐大,佛教盛行之時,占據良田,放貸,收納香火錢卻又被朝廷免了稅收,更有甚者還會勾結地方官員,憑什麽它佛教有資格做到這些?因為百姓自古以來一般都是靠天吃飯,三年一大旱,五年一大澇,再加上朝廷如若不作為...那麽失去生存希望的百姓就會尋求寄托。而佛教的因果論,現世吃苦,下世享樂給了這些百姓一個寄托,導致佛教越做越大盛極一時,信佛的人多了,那麽國家的話還有誰會聽?”


    “.........”


    “不說佛教強盛時的貪汙受賄,單憑它那極其龐大的教徒是否耕種就是一個問題!不止佛,張某認為所有宗教做大對於國家都不是好事。至於道教嘛...”張明頓了頓。


    “這道教可是我華夏的本土宗教...難道張先生...”


    “這佛教要錢,這道教嘛...做大以後自然是要命了!!曆史上張角的太平教....”


    “房某懂了!!張先生意思是不管任何宗教,朝廷都需要控製其規模!”


    “善!不過張某雖討厭宗教,但道家張某還是喜歡的!!”


    其實張明還沒說後世明清的白蓮和五鬥米,這些都是奔著朝廷的命去的。還有一些不出名的小教更多,所以後世不管什麽朝代都不會允許一個宗教旺盛過頭。


    “這說完宗教,那麽就到了邪教了!房相覺得這光明教是宗教呢?還是邪教呢?”


    “這......”這要房玄齡如何迴答?要知道這光明教信奉的可就是眼前之人。


    “張某認為,這光明教就是邪教無疑!這邪教與宗教的區別在於邪教會更無人性,它們給天下帶來的隻有負擔,就像此刻的洛陽城,先不說這背後有無人推動,這些教眾發展成如此規模,房相覺得這過程中會有多少肮髒的一麵?在張某眼裏,不管是宗教還是邪教,一旦是危害到天下安生,通通都要消滅!!”最後一句消滅,張明更是上了一個音調。


    “消...消滅...難道張先生打算將那五到十萬洛陽教眾全部殺了不成?”聽到張明話語,房玄齡不敢置信般看向眼前男人。


    “嗬嗬..房相莫急,張某自然不會直接殺了他們!張某有自己的辦法,會先告知他們退出光明教,若是聽話老實迴家的張某自然不會為難他們。若是...那張某可隻能做一迴屠夫了!!他們參與這所謂的光明教若是連我這奉養之人話都不聽,房相覺得這些人心中所圖到底是信仰呢?還是......”


    張明可是知道,在後世若是信仰邪教之人被國家發現後抓到,至少都會關上十月左右,可見國家對邪教的痛恨。在這人命如草芥的古代,他張明將十月直接改為死刑,也不算過分吧?


    “...張先生若是如此打算,那房某就放心了!!”


    見房玄齡被自己說服,張明滿是成就感的端起杯子一飲而盡。本想喝冰水解下酒意的他,發現嘴中的是一滿口洋酒後已是來不及後悔起來。


    「臥槽...裝逼過頭拿錯杯子了...吐了?不行...剛裝完逼絕對不能做這麽拉胯的事...人設不能崩!!」


    想到此,張明心一橫,閉上眼強忍著難受將嘴中一整杯純洋酒咽了下去。洋酒剛一下肚,下顎的嘔吐之意直衝腦門。


    “張先生當真海量!!這洋...是叫洋酒吧?”


    張明不語,強忍吐意點了點頭。


    “這洋酒房某可是半杯都喝不來,沒想到張先生之前喝了那般多,房某本以為張先生.....”


    張明抬手一攔瞬間站起身來,將身邊的翠煙和崔宛二人嚇了一跳。指了指自己褲襠,沒再理會眾人,徑直朝浴室走去。


    “張...張明...”看著離開的張明背影,崔宛欲言又止。


    她本想問問張明會如何對付世家的,可是張明明顯沒有搭理他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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