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呀!很好聽的名字。」我贊同到,為她終於能毫無負擔地考慮自己的事了感到由衷的高興。


    於是「晟玥」於此世新生,蒙塵的寶珠重煥光彩,月兒彎彎微笑,給予她最溫柔的擁抱。


    在一陣天涯兩隔的有情人再度相逢喜極而泣前,我卡住時機偷偷把錄有咖啡廳收入的銀行卡塞進了玥的口袋,然後懂事地告辭離開了,相信他們兩個成年人現在非常需要獨處的時間。


    迴到家後閻修無聲地從背後抱住我,把頭埋在我的頸窩倚了好一陣子。我也沒說話,隻是抬手輕輕撫著他的頭髮。


    「你會討厭我嗎?」半晌他低悶著嗓音開口,「你的朋友好像都不太喜歡我。」


    【倒也沒有「都」,就兩個?】我默默在心裏吐槽了一下。


    「閻修。」我轉過身捧起他的臉,目光認真地看著他,「我和他們是不同的個體,我不會代表他們去原諒你,但同樣我也不會因為他人的想法而改變對你的心意。」


    「閻修。」我又叫了一遍他的名字,鄭重其事道,「我喜歡你,隻喜歡你,不關乎其他任何,隻專注於你存在的本身。」


    我看到閻修的眼睛逐漸睜大,眼裏瑩瑩光亮浮躍,平時總有著狐狸樣狡黠神色的人此刻確像隻終於獲得肯定的大型犬,亮晶晶的眼裏滿映著我的身影。


    我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臉頰不受控的發燙,我輕咳一聲,想要說點什麽來轉移注意力。


    「那個,好像有點太嚴肅了哈哈……」


    「可以再說一遍嗎?」閻修抱緊了我,溫熱的氣息略過我的頸側,激起的電流過得我全身發麻。


    我有些挺不住,含糊道:「你說哪一句?」


    「就是……你說你最喜歡我了那句。」壓低的嗓音極盡曖昧。


    「可以嗎?可以嗎?可以嗎?」閻修眨巴著眼睛,眼神渴望地看著我。


    【可惡,更像狗勾了,挺不住了。】


    我咽了咽口水,支支吾吾道:「最……最喜歡你了……」


    話音剛落,溫熱的吻附了上來,極盡溫柔又極盡纏綿。我腦子裏一片空白,什麽時候被拉著倒進了一片柔軟之中都沒太反應過來。


    「感受到了嗎?」


    喘息間我聽閻修問道。


    「什麽……」我迷迷糊糊地應道,無暇思考問題的答案。


    「我寫給你了啊。」他壓得更近了些,「用各種方式。」


    【啥?什麽?寫啥?什麽方式?】


    我一頭問號,還沒來得及思考又被陷入了無暇顧及其他的境地。


    「沒關係,在你感受到之前,無論多少次我都寫給你。啊對了。」


    閻修拉起我,從床頭的櫃子裏拿出一個東西,隨即無名指處涼意的包圍讓我清醒了幾分。


    「這是……」我瞪大了眼睛一時不知道該先驚訝戒指還是驚訝給戒指的場合。


    「為什麽在這時候……」我還是決定先驚訝場合。


    「因為這時候你就沒法拒絕我了不是嗎?」閻修笑著,臉上又露出了狐狸樣狡黠的神色。


    「什……唔……」未出口的話語淹沒於一片嗚咽。


    閻修伏在我耳旁輕笑道:「現在你可以繼續慢慢思考我上一個問題的答案了。」


    第二天,我從床上突然驚醒,恍然大悟地對閻修道:「我知道你寫的是什麽了!」


    「嗯?說說看?」閻修帶著剛醒的慵懶,半睜著眼睛饒有興致地看著我。


    在心裏又過了一遍那個答案,我不太好意思說出口,有些別扭地拉過閻修的手,一筆一劃地在上麵寫到:「你,是,我,的,摯,愛。」


    「嗯,就是這個……」寫完後,我不太好意思地拉過被單擋住大半張臉。


    「bingo~答對了。不過,其實我在中途又加了兩個字,你感覺到了嗎?」


    「啊?好……好像沒有……」我把頭埋得更低了。


    「那我現在再給你寫一遍。」


    閻修看著我,目光溫柔脈脈。他輕輕拉過我帶有戒指的那隻手,一筆筆地認真勾勒著。


    橫折撇豎,輕柔又堅定,最後寫成了那句話,落筆的同時伴隨著他清晰而又鄭重的聲音:


    「你是我唯一的摯愛。」


    作者有話要說:


    閻修:其實我說的方法裏還有摩斯碼哦。


    熙:……你說你中間有一陣不上不下的就是在搞這個。


    閻修:嗯哼~


    熙:你到底哪來的自信我會懂這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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