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西晏迴歸的消息震驚臨京整個商圈。


    池念是樓西晏老婆一事,炸翻了臨京中上層甚至頂級階層的全部圈子。


    樓西晏和裴輕影聯手合作,讓臨京商業圈各大豪門世家都清楚自己該如何站隊。


    有不知名的小道消息傳出,稱頂流豪門之一的謝家將和樓家達成長期戰略合作。


    “可惡!可惡!”


    薛明海氣得一腳踹在柱子上,痛得他當即就倒在地上,抱著腳痛得失了聲音。


    傭人簇擁過來,將他扶起坐在淩亂的沙發上。


    上麵全都是薛明海摔的東西。


    緩過痛的他隨手抓起沙發上的東西,又是一通亂扔亂砸。


    傭人們都默默站在很後麵的位置,躲著。


    管家上前安慰,薛明海就像是找到了一個吐槽的對象,手指著門口,氣極說道,“他樓西晏就是故意的!他故意算計我!他混賬!他可惡!”


    “是是是,是樓大少爺的錯……”


    “你在說什麽?”薛明海忽然炸了,“樓西晏就是樓西晏,你是我薛家的管家,你對樓西晏稱唿什麽大少爺?”


    質問的同時,他還抓起一個破碎的煙灰缸朝著管家臉上砸去。


    管家快速後退躲避,還是沒能躲開。


    尖銳鋒利的煙灰缸破碎麵砸中管家臉頰。


    慘叫聲起。


    血液從管家捂住的指縫裏噴湧而出。


    他的臉頰到脖子都被劃傷,脖子處的鮮血捂也捂不住。


    傭人們手忙腳亂的上前,有的報警,有的打醫院救助電話。


    薛明海並沒有意識到自己闖了禍,手裏還舉著帶血的煙灰缸,憤怒的對管家怒斥,“你這個叛徒!你是不是被樓西晏買通了?”


    “你就是樓西晏的走狗!老子給你錢,你幫樓西晏說話,你這個叛徒!你怎麽不去死?”


    罵著罵著,薛明海想到自己好不容易聯係到謝霖的父親。


    卻被謝父一句“我老了,公司的事情放手了”打發,便更加氣不打一處來。


    他被謝家爽約,還不能說人言而無信。


    因為謝霖兩兄弟的確沒有答應他。


    憤怒。


    氣急敗壞。


    情緒宛若火山,一發不可收拾。


    亂砸亂掀。


    亂丟。


    各種沒有平日涵養和體麵的惡毒言語脫口而出。


    罵著罵著,又開始笑。


    在警察衝進來的時候,薛明海的笑聲戛然而止,人直直倒在了地上。


    連躲避都沒有,撲在狼藉的地上,被一個工藝品碎片刺進臉頰。


    血液從薛明海嘴裏溢出來,可他臉上還保持著大笑的表情。


    很快急救隊也抵達,匆匆將受傷的兩人搬上車,帶走。


    ……


    “怎麽樣?哥們兒給力不?”


    夏堯一臉得意的笑容,“我把熱度給你推到了空前,我還放大了薛家的處境,嘿嘿。”


    本身事情就夠炸裂,有領譽傳媒的大批量的流量引導,熱度更有針對性。


    “有什麽好嘚瑟的?”祈景淵心頭是有些不舒服的。


    因為兄弟的事情,他沒幫上忙。


    祈家跟薛家沒有來往,生意上也沒有重疊,薛家屬於頂流豪門之一,勝了祈家一籌。


    因此,祈景淵實在沒幫上忙。


    他很鬱悶。


    樓西晏無語的看了祈景淵一眼,“你還沒幫忙?樓凜病房裏的補品五花八門,水果百樣齊全,那麽大的vip病房都被你送的東西填滿,他都跟我鬧幾天了。”


    樓凜每天一睜眼就看到滿屋子的補品、水果和零食,有種莫名其妙的崩潰感。


    也不知道祈景淵這樣搞是鬧哪樣。


    祈景淵喝了一口茶,吃了一顆青提,“樓二好歹喊我一聲哥,我這個當哥的給弟弟的一點關心罷了。”


    他甚至還覺得不夠。


    誰叫在樓西晏這裏幫不上忙,那就去樓西晏弟弟那裏幫忙。


    “你真是夠了,我還說誰那麽瘋,給樓凜的病房堆滿了。”夏堯跟著吐槽。


    祈景淵白他一眼,“這麽對哥說話的?”


    夏堯,“……”


    下一秒笑著點頭,“大舅哥好樣的,你做得真棒,不然我再去給樓凜堆一些?”


    幹脆堵到門口,讓外麵的人進不去,讓裏麵的樓凜也出不來算了。


    三人閑聊幾句,各種互懟。


    忽的,祈景淵問,“阿晏,你這次迴歸,會待多久?”


    樓西晏想也沒想就脫口而出,“等樓凜能上班吧。”


    “樓凜上輩子掏了你的墳吧?”夏堯都忍不住吐槽。


    別人家保護弟弟、心疼弟弟、照顧弟弟。


    換樓西晏就成了奴役弟弟、繼續奴役弟弟、一直奴役弟弟。


    問題是,昨天去醫院看樓凜,樓凜卻是另一個版本:我哥幫我出氣、給我收拾爛攤子、教我怎麽談戀愛,天底下最好的哥哥。


    真的很想對樓凜喊一句:你小子別傻了,你哥全靠你才能撂挑子,你被pua了還美滋滋。


    這倆兄弟,真的是簡直了。


    麵對吐槽,樓西晏微微一笑,“你倆沒有弟弟,不懂。”


    “你不可能退一輩子,拿迴寄存在薛家的股份,合盛匯川那麽大的盤子,你不可能真的不管。”祈景淵合理分析。


    就算沒有樓凜這次出事,樓西晏也不會真的退一輩子不管公司的事情。


    這也不現實。


    去年樓家同意他退,也是心疼他在公司被禁錮十一年,放他自由幾年而已。


    樓西晏是屬於商界的,迴歸是早晚的事情。


    “我們家老三馬上畢業,我還能自由好幾年。”樓西晏根本就不擔心。


    偷得浮生半日閑,不到逼不得已,他不會迴去。


    當然,最終肯定會迴公司,他最早就知道。


    但能多挨一天,就絕對不會提前。


    悠閑的好日子,他配過!


    夏堯忽的湊近,“其實我覺得阿晏這樣挺好。隻是阿晏,你閑著,池念忙著沒空搭理你,你覺得難熬嗎?”


    樓西晏嘴角的笑意立刻平了一些,思索後歎息一聲,說了四個字,“豈止難熬。”


    那是度時如年!


    夏堯連連點頭,“我也是,蘭蘭是個工作狂,圖紙畫興奮了,能幾天不理我,我好焦慮。”


    祈景淵發現,自己被冒犯到了。


    “你倆夠了啊,顧及一下我還單身!”祈景淵直接轉移話題,“我聽說薛明洋還在接洽裴家,阿晏你能保證他們起不了風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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