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令，軍區來電。”通信員跑到商司令身邊說道。
拿著電文，商大林就著篝火的亮光看起來。能有個三分多鍾，一言不發。身邊的軍分區政委王山湊過去，也跟著看起來。
篝火旁的戰士們都一聲不發的看著他倆，終於有人忍不住了問出聲“司令，都說啥了？是批評咱們的嗎？”
商大林還在考慮電文的內容，政委先說道：“別瞎說，是軍區政委發來的電報。軍區沒有批評咱們，還讓咱們根據今天的情況總結一下經驗，如何避免下一次再出現今天的狀況。同時還要把咱們的總結向全軍區推廣。正好咱現在沒什麽事，咱們討論一下。”
“政委，咱們軍分區還留在烏蘭嗎？”
“你這不廢話嗎！咱們軍分區不就叫烏蘭軍分區嗎，哪還能換地方啊！”
“既然不搬，咱們就不能再像之前那樣，讓大家挖防空洞，之前隻是貼了通知。咱們這迴直接強行命令每家每戶都必挖而且對防空洞的規格要提出來，誰家完工咱們就到誰家檢查，確保一戶不拉。”這個戰士說道。
“還有啊，咱們防空連不能就這麽直直的放在城牆上挨炸，鬼子轟炸結束後，可能看到咱們的防空火力都撤了，又降低了高度用機炮對咱們進行掃射，我覺得可以抓住這個機會，用高射機槍打。”另一個戰士說道。
“還有啊政委，咱們的隊伍應該派出城去，尤其是把炮兵都拉出城去，減少損失。而且，咱們應該向往發展勢力了，咱們往東拿下些據點或者縣城。一旦這些地方發現了鬼子機群，立刻向咱們報告，這樣咱們也有時間下到防空洞裏。”
“我看這次有些家的防空洞就一個洞口，被掩埋後，全家都憋死在裏麵，我看不如讓各家挖各家的防空洞，然後由咱們部隊出手，將這些防空洞都連接起來，這樣下來，說句不中聽的，就算地上建築都不要了，咱們就在地下發展，這樣也耽誤不了事。”
..........
戰士們各個都發散自己的思維，說出一個個的主意。
商大林這時已從沉思中反省過來，聽了大家的話讚同道：“很好，遇到困難沒關係，咱們就要想辦法克服困難。這樣明天開始，以連為單位，發動戰士集思廣益，再由連裏把總結好的意見提交到營長那兒，營再上交到團.....就這樣一步一步的提交到軍分區。再由我和政委拍板，發往軍區。”
想了想，又說道：“明天就直接開始吧，咱們先把百姓已有的防空洞給加深加固，然後把臨近的防空洞都挖通。初步形成地下城的格局。”
政委看他說完補充道：“大家明天順便幫百姓統計一下，如果不想繼續待在烏蘭的，咱們部隊出大車，幫他們搬到卓資縣安家，咱們之前在那兒有不少房子空著，讓他們住進去。另外願意留下的一定要幫他們把防空洞弄好。”
看著時間已不早了，就安排大家圍著篝火休息了。第二天一大早，所有人都起來了，後半夜篝火就滅了，實在太冷啦！
隨著太陽的升起，整個烏蘭很快就恢複了火力，戰士和百姓一起使勁把倒塌的建築推倒免得傷人。然後將用不上的垃圾都給用大車給拉出城外。
就在全城熱火朝天的忙碌著，軍分區這邊早把昨天的安排發給了軍區，同時把昨晚戰士們出得主意也說了一下。軍區方麵苗大壯看了下烏蘭發過來的電報，立刻讓人把電報轉發給其他軍分區，並且強調軍分區立刻按照電文上麵的辦法辦。
隨後苗大壯又跑到城外，這迴他是直奔防空團。他當麵詢問防空團的團長是否有辦法對付高空目標。
“司令，咱們的實戰經驗隻有那兩次，咱們的防空陣地都設置在山頂就是為了人為的增加射程。除非有更高射程的防空炮。”
換炮，苗大壯壓根沒想過，就是他們手中的88mm炮都沒辦法增大規模，何況換了更大口徑的防空炮如何應付以後的裝甲洪流。
看出了苗大壯的為難，便接口道：“司令，您不用這麽難過，就是換了大口徑的防空炮，防空的成功率也不會太高，以地打天，本來成功率就不高。要想對付飛機，主要還是要依靠飛機。”
空軍？空軍！
先不想了，又對著防空團團長說道：“這些先別說了，你抽調2個連的防空炮到大同。由你們選擇防空陣地，嗯........再抽調6個連的防空機槍。烏蘭那頭，地麵已被鬼子炸爛了，估計他們不會再浪費炸彈。速度要快，你們現在就安排人出發。”
迴到城內，苗大壯又在考慮如何對付飛機的事。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主意來，不過有了之前魔怔那個事，苗大壯變得不那麽鑽牛角尖了，想不出主意就先不想，沒有迴指揮部。而是直接迴到自己住處，讓警衛員去炊事員那兒弄幾個好菜，晚上他要叫幾個人過來吃飯。
到了晚上，苗大壯的屋子裏炕上的桌子擺了六盤菜，邊上還放著一壇子酒。圍在桌子周圍的是特種團的團長，警衛旅旅長、火箭炮團的團長、運輸團的團長、防空團團長。當然還有原先重炮團的團長，重炮團現在被苗大壯一分為二，分別歸屬烏蘭和大同，他這個團長現在迴到軍區在運輸團幫忙。
“今天叫你們幾個過來，沒別的事。就是長時間沒在一起喝酒了，今天突然想見見你們，就讓人把你們都召來。來先陪我喝一個.....”苗大壯先舉杯，眾人連忙拿起酒杯，看著苗大壯先幹了，他們才一起喝光杯中酒。
苗大壯拿起筷子先夾了口菜，眾人才如釋重負一般的開始吃喝了。苗大壯自己都沒有感覺到，他長期掌握大權，久而久之就養成了一種難以形容的氣質，這幾個跟他起家的老夥計，也不敢在他麵前放肆。
等酒到半酣，眾人才真真的放下心裏的緊張，開始吆五喝六的。趁著酒意，苗大壯就把烏蘭方向被鬼子轟炸的慘狀說出來了。這段時間，軍區嚴格封鎖這方麵的消息，眾人隻知道軍區非常重視部隊的防空準備。不斷的增加防空要求，但是他們並不知道烏蘭方向的情況。
聽了苗大壯的講述，眾人才明白。“乖乖，這幫小鬼子真是豁出去了，司令咱們從當兵到現在都沒見過那麽大規模的飛機機群，估計國內這幾家誰也沒有那個實力。”
苗大壯用筷子敲敲酒杯，“哎哎.我說出這事可不是讓你們誇獎鬼子飛機多的，我是想讓大家想想辦法，出出主意，咱們怎麽想辦法解決鬼子飛機威脅的事。”
“嗯...司令，您要是說咱們要去打哪個城滅哪支軍隊，咱們還能出出主意，這小鬼子的飛機咱夠不著，使不上勁啊....”旺祥壽說道。
苗大壯聽了他的話，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沒辦法你就喝酒。”
這時特種團的團長王大栓開口到，“司令，你看啊，鬼子飛機在天上，咱確實沒什麽辦法，但是這飛機他總要落地吧。飛機的駕駛員總得吃喝拉撒吧？咱們是不是從這方麵想想辦法？”
王大栓的話仿佛打開了苗大壯的思路，對啊，天上解決不了的那就留在地上。趕緊看著王大栓道：“栓子你說的有道理，那這樣，你們特種團不是和各地的抗日武裝都有聯係麽，明天你就派人問問誰知道這批飛機的機場在哪裏。有了消息，咱們才好對症下藥。”
“嗯放心，這看著戰友讓人欺負，我這聽了也挺窩火。明天我就把人撒下去。”
“你們團不用等結果了，既然鬼子第一時間就轟炸了烏蘭，那最起碼機場離他也是最近的，你們團明天直接去烏蘭，等有了結果，我去跟你們集合。”苗大壯吩咐道。
扭過頭來，又對著運輸團的團長許萬年說道：“你那裏明天所有卡車都出動，我給你們準備好補給，你們連帶著特種團一起送到烏蘭。”
許萬年連忙點頭答應。說完正事，大家又開始聊起了其他的事，最後所有人都把矛頭對準了旺祥壽，“大壽，你最近在忙什麽呢?”
“突然聽到有人喊自己，連忙抬頭看一下，發現是王大栓，而其他幾人也目光炯炯的看著他。”
“沒忙什麽，這不迴來麽沒事在老許那幫忙嗎。就是打打下手啥的。”旺祥壽小聲的說道。
“你們這個老戰友啊，對我的安排還不服氣呢！”苗大壯哼了一下說。
“沒有不服氣”旺祥壽小聲的說。
“司令，大壽也是您的老兄弟，這麽多年幫著您管理著重炮團，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您看是不是.....”許萬年也小心的說道。
“功勞？苦勞？你們幾個包括現在的那幾個軍分區司令，哪個不是最早跟著我的。知道我今天為什麽沒叫政委副司令他們一起過來嗎？那是為了給你們留麵子，更是為了我這張臉。”苗大壯說完，直接幹了一杯酒。
又說道：“旺祥壽，很早之前我是不是就跟你說過小心鬼子的重炮，要有跟鬼子重炮對刺刀的準備，你怎麽做的？你壓根就沒把我的話放在心上。
戰場上還妄圖保存實力，你的行為讓老子損失了半個旅你知道嗎？其實戰後政委跟我談過，想要保留重炮團，保留你的團長位置，是我一定要把重炮團拆分的。因為我還想要在老戰友的麵前留點臉麵。”
夾了口菜，又緩緩的開口：“你們幾個可以說是的心腹也不為過，整個軍區有點好事我第一時間就想著你們，可能你們覺得你們的職位還是團長、旅長遠沒有那幾個軍分區的司令政委威風。
可是你們要知道，無論是卡車、重炮、防空炮、火箭炮、特種團都是我的拳頭部隊，甚至在我眼裏比那幾個軍分區都要重要，所以必須是你們這樣我能信得過的人掌握，我才能放心。”說完又扭頭看著旺祥壽“你知道嗎？本來在防空團從你那分出來的時候，我就想把你的重炮團提升為重炮旅，當初就想著火箭炮到位後，和原先的重炮一起組成重炮旅。可是你卻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錯.....所以我撤你的職是應該的，你不用不服。
不過你我還信得過的，你這段時間好好反省一下，以後我會有安排的..”
苗大壯一番話說出，把旺祥壽說的淚流滿麵，自己辜負了司令的希望。“大壽，別不吱聲啊，司令的話都放這了，你就爭取好好表現，趕緊敬司令一杯。”
旺祥壽顫抖的手端起酒杯，“司令，是我辜負了您的期望，啥也不說了，我要是再有下次，您直接斃了我。”
苗大壯本來也沒想一棍子打死旺祥壽，裁撤重炮團的原因有旺祥壽的原因，但更多的是整個軍區戰略東移的原因，當然，這點他是不會跟這些手下說的。
說完正事，眾人才開始真正的放開了喝，等苗大壯再次睜眼的時候，窗外的天已經亮了。不過好在他們喝的不是地瓜燒，而是上次苗大壯弄來的杏花村酒。現在除了口渴，腦袋倒是清醒的很。
出了門，卸掉負擔，又在院子裏打了一套拳，就簡單洗漱了下，跟著警衛員去吃早飯。吃飯的時候，王大栓來到他近前，小聲地說：“吃完飯我就領人出發，聯絡其他隊伍的人天還沒亮就已經走了。”
苗大壯嘴裏嚼著窩頭，輕輕點頭示意他知道了，王大栓就離開了。昨天他在晚飯前就跟係統溝通過，戰機的開放，需要苗大壯他們在現實裏，占據一個日軍正在使用的機場後才會出現。
所以苗大壯決定今天開始，他就帶著自己的指揮車，到四周走走，一邊讓人打探鬼子的機場，一邊要想想有了飛機後機場的位置。原先他想把鬼子那個儲備機場用起來，不過，哪個位置太偏僻了，是鬼子應對老毛子建的，不適合苗大壯的戰略規劃。
拿著電文，商大林就著篝火的亮光看起來。能有個三分多鍾，一言不發。身邊的軍分區政委王山湊過去，也跟著看起來。
篝火旁的戰士們都一聲不發的看著他倆，終於有人忍不住了問出聲“司令，都說啥了？是批評咱們的嗎？”
商大林還在考慮電文的內容，政委先說道：“別瞎說，是軍區政委發來的電報。軍區沒有批評咱們，還讓咱們根據今天的情況總結一下經驗，如何避免下一次再出現今天的狀況。同時還要把咱們的總結向全軍區推廣。正好咱現在沒什麽事，咱們討論一下。”
“政委，咱們軍分區還留在烏蘭嗎？”
“你這不廢話嗎！咱們軍分區不就叫烏蘭軍分區嗎，哪還能換地方啊！”
“既然不搬，咱們就不能再像之前那樣，讓大家挖防空洞，之前隻是貼了通知。咱們這迴直接強行命令每家每戶都必挖而且對防空洞的規格要提出來，誰家完工咱們就到誰家檢查，確保一戶不拉。”這個戰士說道。
“還有啊，咱們防空連不能就這麽直直的放在城牆上挨炸，鬼子轟炸結束後，可能看到咱們的防空火力都撤了，又降低了高度用機炮對咱們進行掃射，我覺得可以抓住這個機會，用高射機槍打。”另一個戰士說道。
“還有啊政委，咱們的隊伍應該派出城去，尤其是把炮兵都拉出城去，減少損失。而且，咱們應該向往發展勢力了，咱們往東拿下些據點或者縣城。一旦這些地方發現了鬼子機群，立刻向咱們報告，這樣咱們也有時間下到防空洞裏。”
“我看這次有些家的防空洞就一個洞口，被掩埋後，全家都憋死在裏麵，我看不如讓各家挖各家的防空洞，然後由咱們部隊出手，將這些防空洞都連接起來，這樣下來，說句不中聽的，就算地上建築都不要了，咱們就在地下發展，這樣也耽誤不了事。”
..........
戰士們各個都發散自己的思維，說出一個個的主意。
商大林這時已從沉思中反省過來，聽了大家的話讚同道：“很好，遇到困難沒關係，咱們就要想辦法克服困難。這樣明天開始，以連為單位，發動戰士集思廣益，再由連裏把總結好的意見提交到營長那兒，營再上交到團.....就這樣一步一步的提交到軍分區。再由我和政委拍板，發往軍區。”
想了想，又說道：“明天就直接開始吧，咱們先把百姓已有的防空洞給加深加固，然後把臨近的防空洞都挖通。初步形成地下城的格局。”
政委看他說完補充道：“大家明天順便幫百姓統計一下，如果不想繼續待在烏蘭的，咱們部隊出大車，幫他們搬到卓資縣安家，咱們之前在那兒有不少房子空著，讓他們住進去。另外願意留下的一定要幫他們把防空洞弄好。”
看著時間已不早了，就安排大家圍著篝火休息了。第二天一大早，所有人都起來了，後半夜篝火就滅了，實在太冷啦！
隨著太陽的升起，整個烏蘭很快就恢複了火力，戰士和百姓一起使勁把倒塌的建築推倒免得傷人。然後將用不上的垃圾都給用大車給拉出城外。
就在全城熱火朝天的忙碌著，軍分區這邊早把昨天的安排發給了軍區，同時把昨晚戰士們出得主意也說了一下。軍區方麵苗大壯看了下烏蘭發過來的電報，立刻讓人把電報轉發給其他軍分區，並且強調軍分區立刻按照電文上麵的辦法辦。
隨後苗大壯又跑到城外，這迴他是直奔防空團。他當麵詢問防空團的團長是否有辦法對付高空目標。
“司令，咱們的實戰經驗隻有那兩次，咱們的防空陣地都設置在山頂就是為了人為的增加射程。除非有更高射程的防空炮。”
換炮，苗大壯壓根沒想過，就是他們手中的88mm炮都沒辦法增大規模，何況換了更大口徑的防空炮如何應付以後的裝甲洪流。
看出了苗大壯的為難，便接口道：“司令，您不用這麽難過，就是換了大口徑的防空炮，防空的成功率也不會太高，以地打天，本來成功率就不高。要想對付飛機，主要還是要依靠飛機。”
空軍？空軍！
先不想了，又對著防空團團長說道：“這些先別說了，你抽調2個連的防空炮到大同。由你們選擇防空陣地，嗯........再抽調6個連的防空機槍。烏蘭那頭，地麵已被鬼子炸爛了，估計他們不會再浪費炸彈。速度要快，你們現在就安排人出發。”
迴到城內，苗大壯又在考慮如何對付飛機的事。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主意來，不過有了之前魔怔那個事，苗大壯變得不那麽鑽牛角尖了，想不出主意就先不想，沒有迴指揮部。而是直接迴到自己住處，讓警衛員去炊事員那兒弄幾個好菜，晚上他要叫幾個人過來吃飯。
到了晚上，苗大壯的屋子裏炕上的桌子擺了六盤菜，邊上還放著一壇子酒。圍在桌子周圍的是特種團的團長，警衛旅旅長、火箭炮團的團長、運輸團的團長、防空團團長。當然還有原先重炮團的團長，重炮團現在被苗大壯一分為二，分別歸屬烏蘭和大同，他這個團長現在迴到軍區在運輸團幫忙。
“今天叫你們幾個過來，沒別的事。就是長時間沒在一起喝酒了，今天突然想見見你們，就讓人把你們都召來。來先陪我喝一個.....”苗大壯先舉杯，眾人連忙拿起酒杯，看著苗大壯先幹了，他們才一起喝光杯中酒。
苗大壯拿起筷子先夾了口菜，眾人才如釋重負一般的開始吃喝了。苗大壯自己都沒有感覺到，他長期掌握大權，久而久之就養成了一種難以形容的氣質，這幾個跟他起家的老夥計，也不敢在他麵前放肆。
等酒到半酣，眾人才真真的放下心裏的緊張，開始吆五喝六的。趁著酒意，苗大壯就把烏蘭方向被鬼子轟炸的慘狀說出來了。這段時間，軍區嚴格封鎖這方麵的消息，眾人隻知道軍區非常重視部隊的防空準備。不斷的增加防空要求，但是他們並不知道烏蘭方向的情況。
聽了苗大壯的講述，眾人才明白。“乖乖，這幫小鬼子真是豁出去了，司令咱們從當兵到現在都沒見過那麽大規模的飛機機群，估計國內這幾家誰也沒有那個實力。”
苗大壯用筷子敲敲酒杯，“哎哎.我說出這事可不是讓你們誇獎鬼子飛機多的，我是想讓大家想想辦法，出出主意，咱們怎麽想辦法解決鬼子飛機威脅的事。”
“嗯...司令，您要是說咱們要去打哪個城滅哪支軍隊，咱們還能出出主意，這小鬼子的飛機咱夠不著，使不上勁啊....”旺祥壽說道。
苗大壯聽了他的話，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沒辦法你就喝酒。”
這時特種團的團長王大栓開口到，“司令，你看啊，鬼子飛機在天上，咱確實沒什麽辦法，但是這飛機他總要落地吧。飛機的駕駛員總得吃喝拉撒吧？咱們是不是從這方麵想想辦法？”
王大栓的話仿佛打開了苗大壯的思路，對啊，天上解決不了的那就留在地上。趕緊看著王大栓道：“栓子你說的有道理，那這樣，你們特種團不是和各地的抗日武裝都有聯係麽，明天你就派人問問誰知道這批飛機的機場在哪裏。有了消息，咱們才好對症下藥。”
“嗯放心，這看著戰友讓人欺負，我這聽了也挺窩火。明天我就把人撒下去。”
“你們團不用等結果了，既然鬼子第一時間就轟炸了烏蘭，那最起碼機場離他也是最近的，你們團明天直接去烏蘭，等有了結果，我去跟你們集合。”苗大壯吩咐道。
扭過頭來，又對著運輸團的團長許萬年說道：“你那裏明天所有卡車都出動，我給你們準備好補給，你們連帶著特種團一起送到烏蘭。”
許萬年連忙點頭答應。說完正事，大家又開始聊起了其他的事，最後所有人都把矛頭對準了旺祥壽，“大壽，你最近在忙什麽呢?”
“突然聽到有人喊自己，連忙抬頭看一下，發現是王大栓，而其他幾人也目光炯炯的看著他。”
“沒忙什麽，這不迴來麽沒事在老許那幫忙嗎。就是打打下手啥的。”旺祥壽小聲的說道。
“你們這個老戰友啊，對我的安排還不服氣呢！”苗大壯哼了一下說。
“沒有不服氣”旺祥壽小聲的說。
“司令，大壽也是您的老兄弟，這麽多年幫著您管理著重炮團，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您看是不是.....”許萬年也小心的說道。
“功勞？苦勞？你們幾個包括現在的那幾個軍分區司令，哪個不是最早跟著我的。知道我今天為什麽沒叫政委副司令他們一起過來嗎？那是為了給你們留麵子，更是為了我這張臉。”苗大壯說完，直接幹了一杯酒。
又說道：“旺祥壽，很早之前我是不是就跟你說過小心鬼子的重炮，要有跟鬼子重炮對刺刀的準備，你怎麽做的？你壓根就沒把我的話放在心上。
戰場上還妄圖保存實力，你的行為讓老子損失了半個旅你知道嗎？其實戰後政委跟我談過，想要保留重炮團，保留你的團長位置，是我一定要把重炮團拆分的。因為我還想要在老戰友的麵前留點臉麵。”
夾了口菜，又緩緩的開口：“你們幾個可以說是的心腹也不為過，整個軍區有點好事我第一時間就想著你們，可能你們覺得你們的職位還是團長、旅長遠沒有那幾個軍分區的司令政委威風。
可是你們要知道，無論是卡車、重炮、防空炮、火箭炮、特種團都是我的拳頭部隊，甚至在我眼裏比那幾個軍分區都要重要，所以必須是你們這樣我能信得過的人掌握，我才能放心。”說完又扭頭看著旺祥壽“你知道嗎？本來在防空團從你那分出來的時候，我就想把你的重炮團提升為重炮旅，當初就想著火箭炮到位後，和原先的重炮一起組成重炮旅。可是你卻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錯.....所以我撤你的職是應該的，你不用不服。
不過你我還信得過的，你這段時間好好反省一下，以後我會有安排的..”
苗大壯一番話說出，把旺祥壽說的淚流滿麵，自己辜負了司令的希望。“大壽，別不吱聲啊，司令的話都放這了，你就爭取好好表現，趕緊敬司令一杯。”
旺祥壽顫抖的手端起酒杯，“司令，是我辜負了您的期望，啥也不說了，我要是再有下次，您直接斃了我。”
苗大壯本來也沒想一棍子打死旺祥壽，裁撤重炮團的原因有旺祥壽的原因，但更多的是整個軍區戰略東移的原因，當然，這點他是不會跟這些手下說的。
說完正事，眾人才開始真正的放開了喝，等苗大壯再次睜眼的時候，窗外的天已經亮了。不過好在他們喝的不是地瓜燒，而是上次苗大壯弄來的杏花村酒。現在除了口渴，腦袋倒是清醒的很。
出了門，卸掉負擔，又在院子裏打了一套拳，就簡單洗漱了下，跟著警衛員去吃早飯。吃飯的時候，王大栓來到他近前，小聲地說：“吃完飯我就領人出發，聯絡其他隊伍的人天還沒亮就已經走了。”
苗大壯嘴裏嚼著窩頭，輕輕點頭示意他知道了，王大栓就離開了。昨天他在晚飯前就跟係統溝通過，戰機的開放，需要苗大壯他們在現實裏，占據一個日軍正在使用的機場後才會出現。
所以苗大壯決定今天開始，他就帶著自己的指揮車，到四周走走，一邊讓人打探鬼子的機場，一邊要想想有了飛機後機場的位置。原先他想把鬼子那個儲備機場用起來，不過，哪個位置太偏僻了，是鬼子應對老毛子建的，不適合苗大壯的戰略規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