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長好，團長好。您二位怎麽有時間到我這來了？”我舔著臉問道。
“哈哈，聽說你團長說，你小子最近發了大財，怎麽不歡迎我們倆這樣的窮領導了？”旅長笑眯眯的說道。
“是啊，我這當團長的都蒙在鼓裏，還得旅長告訴我，我才知道，我手下的二營幹了驚天動地的大事。”李大黑臉附和道。
呸，就知道這倆老東西不是好人。
我趕忙擺手道，“什麽驚天動地，什麽發了大財。你們可別聽別人瞎說。”
“那這麽說，平安縣不是你小子炸的嘍，你這山下的一堆據點也不是你拔的嘍。那我可要問問你這營長了，在你的勢力範圍內，有人幹出這麽大事，你一沒調查，二沒報告，怎麽是不想幹了嗎？”旅長咄咄逼人的道。
沒辦法啊，官大一級壓死人啊，何況這是大二級。
“嗯，我們營最近是清掃了下周邊的據地，這不都是為了練兵嗎。可沒發財啊。”
“哦，那平安縣的城牆是不是你弄塌的？”團長在旁邊幫腔問道。
這時我隻能低頭轉悠著手指頭，然後弱弱的道：“我說是不小心弄的，你們相信嗎？”
倆人像看傻子一樣看著我，那意思是你說呢。
沒辦法，隻能硬著頭皮點頭承認了。
“哎呀我倆這連續騎了一上午的馬，到門口都不讓我們進去喝口水嗎？”旅長這時已經往裏闖了，我趕緊讓團長先走，跟在他倆身後往營部帶，沿途的戰士看到了，就算不認識倆人，也該知道是首長來了，都停下來敬禮。
旅長是邊走邊看，二團長則是邊走邊盯著我看。
老李這是啥意思？找我算賬啊。要不是你官比我大我怕你，論動手能力讓你兩腿一手你也不是個。我心裏暗暗腹誹。
“小苗啊，你這寨子弄得不錯啊，明暗哨配置合理，喲全是機槍啊，這什麽機槍沒見過啊，你給我講講。”旅長在前麵突然問道，我趕緊跑過去，睜著眼睛說瞎話，“那我哪知道啊，從鬼子那繳獲的，看著還湊合，拿來先用用，好槍我都給我團長送去了。哎呀.....”
旅長迴頭看著差點跌一跟頭的我，又看看身後的李團長，指指他沒說話。然後我趕忙跑到前頭領路，我怕再挨某人的黑腳。
直接領著二人來到營部，倆人也不坐下，四處觀看。看看作戰地圖，周圍擺設。看唄，反正看不出什麽花來。
我趕緊給倆人倒上水，我則站在一邊伺候著。旅長坐在炕上喝著水沒吱聲，反倒是李大團長連水都沒喝，直接問我：“你說說，你是咋弄的，把平安縣的城牆弄塌了。”
我腦子轉了轉說道：“團長，是用迫擊炮打的。”
“放屁，你拿鬼話糊弄老子啊，什麽迫擊炮那麽大的威力。要是迫擊炮能打倒城牆，太原早被打下來了。你老實交代，到底用的什麽。真是迫擊炮，不信我讓人拿進來給你看看。”
“警衛員，你讓二連長把他們的迫擊炮拿過來一門，團長和旅長要看看。”警衛員小跑著離開，不一會兒，二營長領著倆個士兵抬著一個80mm迫擊炮進來。
我讓他們把炮放下揮手示意他們出去，等戰士出去了，這倆人就圍著這迫擊炮轉圈。不一會兒旅長先問道“這炮看著沒比鬼子小鋼炮大啊，威力這麽強嗎？拉出去打兩炮我看看。”“對，是騾子是馬拉出去溜溜。”團長在一旁附和道。
我沒猶豫，直接領著二人來到後山，讓人把炮搬過來。示意旅長團長退後，讓戰士操作。等打了兩發炮彈後，旅長收了望遠鏡，直接對我說道“你小子還說不是糊弄我們，這炮不比鬼子的炮強，威力也差不多，怎麽就能把城牆炸倒了？”
我趕緊辯解道“真沒騙你們，說不準他那個城牆年久失修了。”
“少扯淡，平安城可是鬼子深入我晉西北的支點，不知道動用多少人力加固。”李團長直接打斷我的話。
“那要不就是炮彈打的多了，反正就是用它打的。”我扭過頭說道。
“你...”老李剛想發火，就讓旅長攔了下來。旅長用溫和的口氣跟我說：“那你們這種炮有多少？”
我撓撓頭，轉頭問操炮的戰士“你們連有多少迫擊炮來著？”
“報告營長，我們連屬迫擊炮排共有15門這樣的迫擊炮。”戰士立正答道。
聽了戰士的話，我還沒來得及表達什麽。旅長就搶出一步，示意我別說話，來到戰士身邊問道“小同誌，我是386旅旅長，聽了你的話，我得考考你，你們全營有多少這樣的迫擊炮。”
戰士想都沒想直接說“170多門。”
這下旅長和團長嘴巴閉不上了，全都驚訝壞了。轉過頭問我“你有這麽多炮，那炮彈夠嗎？”
我也傻傻的點點頭，“夠用啊。到現在我們營也沒打幾場仗。”
旅長二人對視一眼，然後直接對我說“苗大壯同誌，我現在以386旅旅長的身份命令你，將你部迫擊炮挑出100門直接上交旅部。”
沒等我著急，老李不幹了。“憑啥呀旅長，我這費勁巴拉的把這破破爛爛的獨立團，發展成今天的規模，好容易過了兩天好日子，你就來摘桃子啊。沒這麽欺負人的。”當著戰士的麵旅長臉色一紅，我趕緊讓幾個跟過來的士兵離開。
旅長看人走了，鬆了口氣。然後圍著我和老李轉了兩圈。
“好啊，跟我叫板了，那咱就好好論論，你獨立團未經請示，發動一個營的兵力打據點，這事怎麽說。”旅長怪聲怪氣的道。
眼看老李還要頂，我趕緊拉了他一把。自己向前走一步，“報告旅長，此事全因我二營而起，是我未經團裏同意，請旅長處罰我。跟我團長沒關係。”
老李一看要處分自己手下，頓時眼睛都紅了啊。剛要罵娘，就被旅長給瞪迴去了。
旅長繼續說道“本來這次是要處分你個擅作主張，貿然行動。但是看你自己拉扯一個營的份上，就讓你將功補過，把迫擊炮如數上交。”
然後又說道“你小小一個營就配備100門迫擊炮，你問問你們團長，他有幾門。不過...”
話音一轉，“聽說你這個營現在有人馬2000餘號，那就不適合在待在獨立團序列。從今日起，獨立團二營，改為386旅獨立加強營，直接歸旅部管轄。聽明白了嗎？”
此時，我整個人是蒙的，這怎麽還鬧上獨立了。說真的我還挺舍不得趙政委的，至於身邊這黑玩意兒，我可沒說一直很崇拜他。
老李低著頭，沉思片刻，就對旅長說道，“小家雀長大了，是該自己飛了，留在我獨立團是拖人後腿了。不過旅長，再怎麽說也不能讓你帶走100門炮，這樣吧，咱倆二一添作五，一人50門咋樣？”
旅長這時候也知道不能逼迫過頭，已經讓獨立團出大血了，得給這個李大腦袋點麵子，不過不能按他說的來，“隻能給你留20門，多了沒有，我還告訴你愛要不要。”
老李還要爭取下，我連忙拉住他衣服，示意他別說了。老李一尋思，也是有毛不算禿，也就咬牙同意了。
看到目的達到了，旅長哈哈直笑，讓我安排人直接將迫擊炮裝車拉走。他一刻都不想停留了。
我叫來指導員，讓他趕緊到各連收迫擊炮，邊說邊打眼色。並讓人準備騾車，派2連戰士護送旅長迴去。
看著旅長那長長的隊伍消失在眼前，剛迴頭就看到老李那雙牛眼瞪著我，“你小子剛才拉我幹啥，別看你小子單飛了，不說清楚，老子照樣揍你。”
我讓人喊來指導員，跟他說了一下脫離獨立團的事，並說出之前老團長全力支持我們發展，咱們走了得給團裏留點念想。於是我手一揮“把剩下的50門迫擊炮全給團長裝上車，再送300條38步槍和子彈。”
老李一聽這麽大手筆，一時也不知道說啥好了。
須臾，站在黑雲寨門口揮手和老李告別，直到人影消失在視線中，我趕緊迴頭，讓人通知重炮連和山下運送服裝的趕緊迴來。
“哈哈，聽說你團長說，你小子最近發了大財，怎麽不歡迎我們倆這樣的窮領導了？”旅長笑眯眯的說道。
“是啊，我這當團長的都蒙在鼓裏，還得旅長告訴我，我才知道，我手下的二營幹了驚天動地的大事。”李大黑臉附和道。
呸，就知道這倆老東西不是好人。
我趕忙擺手道，“什麽驚天動地，什麽發了大財。你們可別聽別人瞎說。”
“那這麽說，平安縣不是你小子炸的嘍，你這山下的一堆據點也不是你拔的嘍。那我可要問問你這營長了，在你的勢力範圍內，有人幹出這麽大事，你一沒調查，二沒報告，怎麽是不想幹了嗎？”旅長咄咄逼人的道。
沒辦法啊，官大一級壓死人啊，何況這是大二級。
“嗯，我們營最近是清掃了下周邊的據地，這不都是為了練兵嗎。可沒發財啊。”
“哦，那平安縣的城牆是不是你弄塌的？”團長在旁邊幫腔問道。
這時我隻能低頭轉悠著手指頭，然後弱弱的道：“我說是不小心弄的，你們相信嗎？”
倆人像看傻子一樣看著我，那意思是你說呢。
沒辦法，隻能硬著頭皮點頭承認了。
“哎呀我倆這連續騎了一上午的馬，到門口都不讓我們進去喝口水嗎？”旅長這時已經往裏闖了，我趕緊讓團長先走，跟在他倆身後往營部帶，沿途的戰士看到了，就算不認識倆人，也該知道是首長來了，都停下來敬禮。
旅長是邊走邊看，二團長則是邊走邊盯著我看。
老李這是啥意思？找我算賬啊。要不是你官比我大我怕你，論動手能力讓你兩腿一手你也不是個。我心裏暗暗腹誹。
“小苗啊，你這寨子弄得不錯啊，明暗哨配置合理，喲全是機槍啊，這什麽機槍沒見過啊，你給我講講。”旅長在前麵突然問道，我趕緊跑過去，睜著眼睛說瞎話，“那我哪知道啊，從鬼子那繳獲的，看著還湊合，拿來先用用，好槍我都給我團長送去了。哎呀.....”
旅長迴頭看著差點跌一跟頭的我，又看看身後的李團長，指指他沒說話。然後我趕忙跑到前頭領路，我怕再挨某人的黑腳。
直接領著二人來到營部，倆人也不坐下，四處觀看。看看作戰地圖，周圍擺設。看唄，反正看不出什麽花來。
我趕緊給倆人倒上水，我則站在一邊伺候著。旅長坐在炕上喝著水沒吱聲，反倒是李大團長連水都沒喝，直接問我：“你說說，你是咋弄的，把平安縣的城牆弄塌了。”
我腦子轉了轉說道：“團長，是用迫擊炮打的。”
“放屁，你拿鬼話糊弄老子啊，什麽迫擊炮那麽大的威力。要是迫擊炮能打倒城牆，太原早被打下來了。你老實交代，到底用的什麽。真是迫擊炮，不信我讓人拿進來給你看看。”
“警衛員，你讓二連長把他們的迫擊炮拿過來一門，團長和旅長要看看。”警衛員小跑著離開，不一會兒，二營長領著倆個士兵抬著一個80mm迫擊炮進來。
我讓他們把炮放下揮手示意他們出去，等戰士出去了，這倆人就圍著這迫擊炮轉圈。不一會兒旅長先問道“這炮看著沒比鬼子小鋼炮大啊，威力這麽強嗎？拉出去打兩炮我看看。”“對，是騾子是馬拉出去溜溜。”團長在一旁附和道。
我沒猶豫，直接領著二人來到後山，讓人把炮搬過來。示意旅長團長退後，讓戰士操作。等打了兩發炮彈後，旅長收了望遠鏡，直接對我說道“你小子還說不是糊弄我們，這炮不比鬼子的炮強，威力也差不多，怎麽就能把城牆炸倒了？”
我趕緊辯解道“真沒騙你們，說不準他那個城牆年久失修了。”
“少扯淡，平安城可是鬼子深入我晉西北的支點，不知道動用多少人力加固。”李團長直接打斷我的話。
“那要不就是炮彈打的多了，反正就是用它打的。”我扭過頭說道。
“你...”老李剛想發火，就讓旅長攔了下來。旅長用溫和的口氣跟我說：“那你們這種炮有多少？”
我撓撓頭，轉頭問操炮的戰士“你們連有多少迫擊炮來著？”
“報告營長，我們連屬迫擊炮排共有15門這樣的迫擊炮。”戰士立正答道。
聽了戰士的話，我還沒來得及表達什麽。旅長就搶出一步，示意我別說話，來到戰士身邊問道“小同誌，我是386旅旅長，聽了你的話，我得考考你，你們全營有多少這樣的迫擊炮。”
戰士想都沒想直接說“170多門。”
這下旅長和團長嘴巴閉不上了，全都驚訝壞了。轉過頭問我“你有這麽多炮，那炮彈夠嗎？”
我也傻傻的點點頭，“夠用啊。到現在我們營也沒打幾場仗。”
旅長二人對視一眼，然後直接對我說“苗大壯同誌，我現在以386旅旅長的身份命令你，將你部迫擊炮挑出100門直接上交旅部。”
沒等我著急，老李不幹了。“憑啥呀旅長，我這費勁巴拉的把這破破爛爛的獨立團，發展成今天的規模，好容易過了兩天好日子，你就來摘桃子啊。沒這麽欺負人的。”當著戰士的麵旅長臉色一紅，我趕緊讓幾個跟過來的士兵離開。
旅長看人走了，鬆了口氣。然後圍著我和老李轉了兩圈。
“好啊，跟我叫板了，那咱就好好論論，你獨立團未經請示，發動一個營的兵力打據點，這事怎麽說。”旅長怪聲怪氣的道。
眼看老李還要頂，我趕緊拉了他一把。自己向前走一步，“報告旅長，此事全因我二營而起，是我未經團裏同意，請旅長處罰我。跟我團長沒關係。”
老李一看要處分自己手下，頓時眼睛都紅了啊。剛要罵娘，就被旅長給瞪迴去了。
旅長繼續說道“本來這次是要處分你個擅作主張，貿然行動。但是看你自己拉扯一個營的份上，就讓你將功補過，把迫擊炮如數上交。”
然後又說道“你小小一個營就配備100門迫擊炮，你問問你們團長，他有幾門。不過...”
話音一轉，“聽說你這個營現在有人馬2000餘號，那就不適合在待在獨立團序列。從今日起，獨立團二營，改為386旅獨立加強營，直接歸旅部管轄。聽明白了嗎？”
此時，我整個人是蒙的，這怎麽還鬧上獨立了。說真的我還挺舍不得趙政委的，至於身邊這黑玩意兒，我可沒說一直很崇拜他。
老李低著頭，沉思片刻，就對旅長說道，“小家雀長大了，是該自己飛了，留在我獨立團是拖人後腿了。不過旅長，再怎麽說也不能讓你帶走100門炮，這樣吧，咱倆二一添作五，一人50門咋樣？”
旅長這時候也知道不能逼迫過頭，已經讓獨立團出大血了，得給這個李大腦袋點麵子，不過不能按他說的來，“隻能給你留20門，多了沒有，我還告訴你愛要不要。”
老李還要爭取下，我連忙拉住他衣服，示意他別說了。老李一尋思，也是有毛不算禿，也就咬牙同意了。
看到目的達到了，旅長哈哈直笑，讓我安排人直接將迫擊炮裝車拉走。他一刻都不想停留了。
我叫來指導員，讓他趕緊到各連收迫擊炮，邊說邊打眼色。並讓人準備騾車，派2連戰士護送旅長迴去。
看著旅長那長長的隊伍消失在眼前，剛迴頭就看到老李那雙牛眼瞪著我，“你小子剛才拉我幹啥，別看你小子單飛了，不說清楚，老子照樣揍你。”
我讓人喊來指導員，跟他說了一下脫離獨立團的事，並說出之前老團長全力支持我們發展，咱們走了得給團裏留點念想。於是我手一揮“把剩下的50門迫擊炮全給團長裝上車，再送300條38步槍和子彈。”
老李一聽這麽大手筆，一時也不知道說啥好了。
須臾，站在黑雲寨門口揮手和老李告別，直到人影消失在視線中，我趕緊迴頭，讓人通知重炮連和山下運送服裝的趕緊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