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對權力的渴望
官場封疆：基層公務員到省委書記 作者：毛山小道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眼看著鍾超群就要亂來，陳漢卿趕忙上前阻止道：“你們最好別亂來，據我所知，藥監局可沒有將人帶走問話的權利。”
聽著這話，鍾超群先是一愣，隨後不屑的笑了一聲：“你倒是挺懂法的，可即便如此，你又能改變什麽？”
陳漢卿冷冷說道：“你們既然都是公職人員，那我希望你們按照程序來辦事。”
鍾超群嗤笑：“傻子！程序和規則都隻能限定你們這些社會最底層的平頭小百姓。”
說罷，鍾超群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馬警官，我這裏遇到了一起製作假藥的案子，現在需要你們過來配合一下工作。”
隨著鍾超群的電話掛斷沒多久，一輛警車就開進了希望藥業。
警車的車門打開，從上麵下來四名身穿製服的警員。
為首的男子高高大大，膚色黝黑，正是鍾超群在電話裏溝通的那位馬警官，馬林。
鍾超群迎麵走過去，開始和馬林簡單的說明案件的過程。
馬林沒有任何猶豫就表示對鍾超群工作的支持。
這裏麵的貓膩，可想而知。
鍾超群頓時眉開眼笑，大有小人得誌的醜惡嘴角，望著陳漢卿戲謔道：“怎麽樣？我們現在的所有流程合法合規了嗎？”
陳漢卿皺高了眉頭，沒有搭理他。
鍾超群越發得意了，挑釁道：“從現在起，規則掌握在我手裏了，咱們慢慢玩。”
瞧他這副有恃無恐的樣子，肯定是獲得了上麵的兜底支持。
而接下來，馬林沒有給孫倩茹和陳漢卿喘息的機會，直接下達命令道：“希望藥業涉嫌製造售賣假藥，事關重大。現在我們有權帶走希望藥業的法人孫倩茹和相關涉事人喬三進行問話。”
話音未落，兩名警察就朝著孫倩茹和喬三走了過去，準備將兩人控製。
看著眼前的陣勢，孫倩茹隻能選擇配合。
腳步邁開，走向警車。
陳漢卿心裏不是滋味，對著孫倩茹表態，以示安慰道：“小姨你放心，我一定會想辦法，讓你平平安安，清清白白的迴來。”
孫倩茹不得不強顏歡笑：“漢卿，你不用擔心，我行得正坐得端，不會有事的。”
聽著這話，無論馬林還是鍾超群都嗤之以鼻。
隻要有頂頭上司的授權，什麽樣的證據閉環不可以人為捏造？
錢都能使鬼推磨，更何況是淩駕於錢之上的權！
之後，就在眾人心思各異之下，孫倩茹和喬三被藥監局和警局的人聯合帶走了。
白靜萱心急如焚，像個無頭蒼蠅似的煩躁。
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態度，她對著陳漢卿懇求道：“你的頂頭領導不是縣委辦主任嗎？你能不能打個電話讓他幫我媽說說情？”
不得不說，這白靜萱單純得有些天真。
對於官場裏的人而言，雙方肯相互幫忙，相互買賬，那都是有一個最基本原則的。
雙方之間的籌碼起碼要對等。
否則處於弱勢的那一方就要全力以赴，姿態夠低，再花大量金錢開路。
並且，這都不穩妥，最終還要看對方願不願意收錢辦事。
而現如今，陳漢卿這個基層小公務員和頂頭領導縣委辦主任還差了一大截。
這就意味著雙方之間的籌碼嚴重不對等了。
在這種情況下，就算陳漢卿抱著錢去砸，也未必就會有用。
畢竟在權力的遊戲裏，不是什麽差距都能拿金錢來彌補的。
更何況，陳漢卿早就已經下了決定，要和自己的頂頭領導縣委辦主任黃偉分割了。
所以，陳漢卿絕不可能再向黃偉去求助。
搖了搖頭，陳漢卿當場迴絕白靜萱，緊接著又補充道：“表妹放心，不用我領導出麵，我也能想到辦法。”
聽聞這話，白靜萱的心裏又是一陣失望和心寒。
在她看來，陳漢卿唯一的靠山和希望就是那個縣委辦主任了，可他還放不下麵子去求人，簡直是裝清高，單憑他自己能想出什麽辦法來？
白敬亭則是料定了，陳漢卿沒有能力還想在他們麵前裝逼。
他於是火冒三丈，指著陳漢卿鼻子一陣臭罵：“什麽東西！你就別吹牛逼了，我們白家不養廢物，以後你別死皮賴臉的住在我們白家了。”
白敬亭趁著孫倩茹被警方帶走之際，便對陳漢卿下了逐客令。
陳漢卿一臉的不在意，聳了聳肩道：“行，我今晚就搬出你們白家，到時候後悔的隻會是你們。”
聽著這話，白敬亭表情更是不屑，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冷哼道：“什麽玩意啊？連自己有幾斤幾兩都不知道！”
嘲諷完陳漢卿後，白敬亭才轉過身子，對著女兒催促道：“不能讓警方和藥監局的人將今晚的這件事提前定調了，你要趕緊給董少打個電話跟進一下，現在咱們家隻能靠這個董少了。”
白靜萱顯然和白敬亭想到一塊了，她拿起手機撥通董文翰的電話：“董少，我剛剛在電話裏和你說的那件事，你落實得怎麽樣了？”
“唉！我媽現在已經被警方的人帶去問話了，我預感到情況會有些不妙。”
電話那頭，董文翰清了清嗓子，直接裝逼道：“靜萱，你不用太擔心，我會讓我爸給阿姨想想辦法的。”
“我爸可是發改委一把手，正科級實權幹部，就算藥監局的局長也得給我爸幾分麵子。”
“嗬嗬，在白雲縣這一畝三分地上，就沒有我爸搞不定的人，擺不平的事。”
“所以靜萱，你就放一萬個心吧，等著我的好消息就是了。”
這一刻，董文翰整個人都透出一股意氣風發，顯得洋洋自得，勝券在握。
搞得他爸這個發改委的主任比縣委書記還要牛逼的樣子。
白靜萱聽得無比感動，連連表示她和他們白家都欠董文翰一個人情。
片刻後，董文翰放下了手機，直接來到二樓。
敲開書房的門，董文翰走了進去，對著書桌邊一個頭發花白，身材臃腫的圓臉男子問道：“爸，今晚希望藥業的事，你打聽的怎麽樣了？”
聽到兒子的問話，書桌邊的董光輝抬起了頭，平靜說道：“我剛剛側麵問了一下你戴叔叔，根據他的說法，藥監局今晚上之所以會對希望藥業出手，那是接到了群眾舉報。結果，藥監局還真的在希望藥業的倉庫裏發現了有問題的藥材，今晚藥監局在處理希望藥業的這件事情上，一切都合法合規。”
董文翰聞言，立馬擰起眉頭：“爸，聽你這麽一說，白家是奸商了？一切都是他們自作孽？”
董光輝不置可否，董文翰隨即想到一事，便說道：“爸，還有一件有意思的事，孫倩茹的外甥，也即為縣委辦的那個高材生陳漢卿，今天去了楊部長家訂婚，可結果雙方鬧得有些不愉快，陳漢卿和楊家千金的那門婚事黃了。”
作為同一個縣城，又都是體製裏關係不錯的同事，董光輝自然知道，楊海平有意將女兒嫁給陳漢卿。
而此刻，身為人精、又到處留著心眼的董光輝開始神經敏感了，立馬把希望藥業和陳漢卿訂婚失敗的兩件事結合在一起。
頓時間，一個大膽的猜想出現在董光輝的腦海裏。
董光輝端起茶杯喝了口，淡淡道：“我明白了，原來今晚希望藥業所發生的這些事都是楊部長的意思，楊部長是在故意搞陳漢卿這個不識抬舉的東西啊。”
董文翰也不傻，稍加一想就明白了，他當即默認董光輝的觀點，心領神會的連連點頭：“唉，白家這樣的奸商太可惡了。”
“爸，你放心，我以後會疏遠他們，和他們保持距離的。”
開玩笑，白家既然是楊部長的打壓對象，那他董文翰躲還來不及。
而對於希望藥業的這個話題，董光輝點到為止。
下一秒，他重新切了一個點：“咱們縣府辦的郭子達在市裏的關係背景，你也很清楚，該怎麽做就不用我教了吧。”
董文翰笑眯眯的迴答：“爸，這件事我早有安排，用不了幾天，郭子達就會徹底站在我們這一邊了。”
對於普通人而言，像郭子達這種仗勢欺人，囂張跋扈的官二代隻能敬而遠之。
但對於董文翰這種奸商，他有的是辦法和手段來拿捏郭子達。
……
陳漢卿這邊。
隨著孫倩茹被帶走後，氣氛就變得有些沉重了。
白敬亭又忍不住陰陽怪氣起來：“這人與人，官與官之間的差距咋就那麽大呢？哦不對，像你這種貨色還算不上官。”
白靜萱也沒給陳漢卿好臉色看，冷著臉說道：“以後我們家的事你少摻和，這樣也省得為難你。”
陳漢卿一言不發。
在眼前的這種局麵下，不管他怎麽說都改變不了白敬亭和白靜萱對他的印象。
當然了，要不是看在小姨真心對他好，時刻替他著想的份上，他都懶得搭理這兩人。
……
當晚，陳漢卿就從白敬亭的家裏搬了出來，找一個賓館住下。
半躺在床上，陳漢卿一邊喝著礦泉水一邊想著小姨的事。
現如今，他隻希望楊海平不要膽大包天，弄出人命來。
要不然，司法機關對小姨這件事的定性就會變得無比嚴重。
售賣假藥。
假藥又吃死人。
這將升級為嚴重的刑事案件。
“現在我所有的希望都隻能寄托在唐書怡這個省紀委幹部的身上了。”陳漢卿喃喃自語。
權力！
他急切需要權力！
隻有他的權力大過楊海平，他才有自保抑或是保護親人的底氣。
就在陳漢卿的思考下，時間過得很快，轉眼來到晚上十點半。
叮叮叮。
突然陳漢卿的手機響起。
拿起來一看，是一個讓他久等了的電話。
聽著這話，鍾超群先是一愣，隨後不屑的笑了一聲：“你倒是挺懂法的，可即便如此，你又能改變什麽？”
陳漢卿冷冷說道：“你們既然都是公職人員，那我希望你們按照程序來辦事。”
鍾超群嗤笑：“傻子！程序和規則都隻能限定你們這些社會最底層的平頭小百姓。”
說罷，鍾超群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馬警官，我這裏遇到了一起製作假藥的案子，現在需要你們過來配合一下工作。”
隨著鍾超群的電話掛斷沒多久，一輛警車就開進了希望藥業。
警車的車門打開，從上麵下來四名身穿製服的警員。
為首的男子高高大大，膚色黝黑，正是鍾超群在電話裏溝通的那位馬警官，馬林。
鍾超群迎麵走過去，開始和馬林簡單的說明案件的過程。
馬林沒有任何猶豫就表示對鍾超群工作的支持。
這裏麵的貓膩，可想而知。
鍾超群頓時眉開眼笑，大有小人得誌的醜惡嘴角，望著陳漢卿戲謔道：“怎麽樣？我們現在的所有流程合法合規了嗎？”
陳漢卿皺高了眉頭，沒有搭理他。
鍾超群越發得意了，挑釁道：“從現在起，規則掌握在我手裏了，咱們慢慢玩。”
瞧他這副有恃無恐的樣子，肯定是獲得了上麵的兜底支持。
而接下來，馬林沒有給孫倩茹和陳漢卿喘息的機會，直接下達命令道：“希望藥業涉嫌製造售賣假藥，事關重大。現在我們有權帶走希望藥業的法人孫倩茹和相關涉事人喬三進行問話。”
話音未落，兩名警察就朝著孫倩茹和喬三走了過去，準備將兩人控製。
看著眼前的陣勢，孫倩茹隻能選擇配合。
腳步邁開，走向警車。
陳漢卿心裏不是滋味，對著孫倩茹表態，以示安慰道：“小姨你放心，我一定會想辦法，讓你平平安安，清清白白的迴來。”
孫倩茹不得不強顏歡笑：“漢卿，你不用擔心，我行得正坐得端，不會有事的。”
聽著這話，無論馬林還是鍾超群都嗤之以鼻。
隻要有頂頭上司的授權，什麽樣的證據閉環不可以人為捏造？
錢都能使鬼推磨，更何況是淩駕於錢之上的權！
之後，就在眾人心思各異之下，孫倩茹和喬三被藥監局和警局的人聯合帶走了。
白靜萱心急如焚，像個無頭蒼蠅似的煩躁。
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態度，她對著陳漢卿懇求道：“你的頂頭領導不是縣委辦主任嗎？你能不能打個電話讓他幫我媽說說情？”
不得不說，這白靜萱單純得有些天真。
對於官場裏的人而言，雙方肯相互幫忙，相互買賬，那都是有一個最基本原則的。
雙方之間的籌碼起碼要對等。
否則處於弱勢的那一方就要全力以赴，姿態夠低，再花大量金錢開路。
並且，這都不穩妥，最終還要看對方願不願意收錢辦事。
而現如今，陳漢卿這個基層小公務員和頂頭領導縣委辦主任還差了一大截。
這就意味著雙方之間的籌碼嚴重不對等了。
在這種情況下，就算陳漢卿抱著錢去砸，也未必就會有用。
畢竟在權力的遊戲裏，不是什麽差距都能拿金錢來彌補的。
更何況，陳漢卿早就已經下了決定，要和自己的頂頭領導縣委辦主任黃偉分割了。
所以，陳漢卿絕不可能再向黃偉去求助。
搖了搖頭，陳漢卿當場迴絕白靜萱，緊接著又補充道：“表妹放心，不用我領導出麵，我也能想到辦法。”
聽聞這話，白靜萱的心裏又是一陣失望和心寒。
在她看來，陳漢卿唯一的靠山和希望就是那個縣委辦主任了，可他還放不下麵子去求人，簡直是裝清高，單憑他自己能想出什麽辦法來？
白敬亭則是料定了，陳漢卿沒有能力還想在他們麵前裝逼。
他於是火冒三丈，指著陳漢卿鼻子一陣臭罵：“什麽東西！你就別吹牛逼了，我們白家不養廢物，以後你別死皮賴臉的住在我們白家了。”
白敬亭趁著孫倩茹被警方帶走之際，便對陳漢卿下了逐客令。
陳漢卿一臉的不在意，聳了聳肩道：“行，我今晚就搬出你們白家，到時候後悔的隻會是你們。”
聽著這話，白敬亭表情更是不屑，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冷哼道：“什麽玩意啊？連自己有幾斤幾兩都不知道！”
嘲諷完陳漢卿後，白敬亭才轉過身子，對著女兒催促道：“不能讓警方和藥監局的人將今晚的這件事提前定調了，你要趕緊給董少打個電話跟進一下，現在咱們家隻能靠這個董少了。”
白靜萱顯然和白敬亭想到一塊了，她拿起手機撥通董文翰的電話：“董少，我剛剛在電話裏和你說的那件事，你落實得怎麽樣了？”
“唉！我媽現在已經被警方的人帶去問話了，我預感到情況會有些不妙。”
電話那頭，董文翰清了清嗓子，直接裝逼道：“靜萱，你不用太擔心，我會讓我爸給阿姨想想辦法的。”
“我爸可是發改委一把手，正科級實權幹部，就算藥監局的局長也得給我爸幾分麵子。”
“嗬嗬，在白雲縣這一畝三分地上，就沒有我爸搞不定的人，擺不平的事。”
“所以靜萱，你就放一萬個心吧，等著我的好消息就是了。”
這一刻，董文翰整個人都透出一股意氣風發，顯得洋洋自得，勝券在握。
搞得他爸這個發改委的主任比縣委書記還要牛逼的樣子。
白靜萱聽得無比感動，連連表示她和他們白家都欠董文翰一個人情。
片刻後，董文翰放下了手機，直接來到二樓。
敲開書房的門，董文翰走了進去，對著書桌邊一個頭發花白，身材臃腫的圓臉男子問道：“爸，今晚希望藥業的事，你打聽的怎麽樣了？”
聽到兒子的問話，書桌邊的董光輝抬起了頭，平靜說道：“我剛剛側麵問了一下你戴叔叔，根據他的說法，藥監局今晚上之所以會對希望藥業出手，那是接到了群眾舉報。結果，藥監局還真的在希望藥業的倉庫裏發現了有問題的藥材，今晚藥監局在處理希望藥業的這件事情上，一切都合法合規。”
董文翰聞言，立馬擰起眉頭：“爸，聽你這麽一說，白家是奸商了？一切都是他們自作孽？”
董光輝不置可否，董文翰隨即想到一事，便說道：“爸，還有一件有意思的事，孫倩茹的外甥，也即為縣委辦的那個高材生陳漢卿，今天去了楊部長家訂婚，可結果雙方鬧得有些不愉快，陳漢卿和楊家千金的那門婚事黃了。”
作為同一個縣城，又都是體製裏關係不錯的同事，董光輝自然知道，楊海平有意將女兒嫁給陳漢卿。
而此刻，身為人精、又到處留著心眼的董光輝開始神經敏感了，立馬把希望藥業和陳漢卿訂婚失敗的兩件事結合在一起。
頓時間，一個大膽的猜想出現在董光輝的腦海裏。
董光輝端起茶杯喝了口，淡淡道：“我明白了，原來今晚希望藥業所發生的這些事都是楊部長的意思，楊部長是在故意搞陳漢卿這個不識抬舉的東西啊。”
董文翰也不傻，稍加一想就明白了，他當即默認董光輝的觀點，心領神會的連連點頭：“唉，白家這樣的奸商太可惡了。”
“爸，你放心，我以後會疏遠他們，和他們保持距離的。”
開玩笑，白家既然是楊部長的打壓對象，那他董文翰躲還來不及。
而對於希望藥業的這個話題，董光輝點到為止。
下一秒，他重新切了一個點：“咱們縣府辦的郭子達在市裏的關係背景，你也很清楚，該怎麽做就不用我教了吧。”
董文翰笑眯眯的迴答：“爸，這件事我早有安排，用不了幾天，郭子達就會徹底站在我們這一邊了。”
對於普通人而言，像郭子達這種仗勢欺人，囂張跋扈的官二代隻能敬而遠之。
但對於董文翰這種奸商，他有的是辦法和手段來拿捏郭子達。
……
陳漢卿這邊。
隨著孫倩茹被帶走後，氣氛就變得有些沉重了。
白敬亭又忍不住陰陽怪氣起來：“這人與人，官與官之間的差距咋就那麽大呢？哦不對，像你這種貨色還算不上官。”
白靜萱也沒給陳漢卿好臉色看，冷著臉說道：“以後我們家的事你少摻和，這樣也省得為難你。”
陳漢卿一言不發。
在眼前的這種局麵下，不管他怎麽說都改變不了白敬亭和白靜萱對他的印象。
當然了，要不是看在小姨真心對他好，時刻替他著想的份上，他都懶得搭理這兩人。
……
當晚，陳漢卿就從白敬亭的家裏搬了出來，找一個賓館住下。
半躺在床上，陳漢卿一邊喝著礦泉水一邊想著小姨的事。
現如今，他隻希望楊海平不要膽大包天，弄出人命來。
要不然，司法機關對小姨這件事的定性就會變得無比嚴重。
售賣假藥。
假藥又吃死人。
這將升級為嚴重的刑事案件。
“現在我所有的希望都隻能寄托在唐書怡這個省紀委幹部的身上了。”陳漢卿喃喃自語。
權力！
他急切需要權力！
隻有他的權力大過楊海平，他才有自保抑或是保護親人的底氣。
就在陳漢卿的思考下，時間過得很快，轉眼來到晚上十點半。
叮叮叮。
突然陳漢卿的手機響起。
拿起來一看，是一個讓他久等了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