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宮開放一個時辰,各個宮殿中的戰鬥和廝殺都升級著。


    有些行強搶之事的人修或魔族,以奪寶為主,不傷人性命;但殘暴之徒多會既奪寶又殺人。


    北未央宮,秦慕陽遇著了要奪寶的春宵,正在一把又一把的砸著魔符。


    盡管春宵此時已然是元嬰初期的修為,可秦慕陽不要命的砸著魔符愣是防守的春宵前進不得。


    而同一時間,幻天已經趁機收了剛破除傀儡獸殿上首顯露出來的一把七品靈劍。


    西北昭陽宮,玄一真君正在暴力破除一道封印法陣的時候,赤東絕恰巧進了這殿。


    玄一真君見此也隻得停下了破陣,持劍敵對謹慎的冷然望向了他。


    赤東絕見她在此,倒是沒插手此殿中事,轉而背身離開了!


    他雖是魔族,但他這人比較通透,其實更像一個得道的人修,也不屑憑能力欺負低階修士。


    與此同時,西長安宮,淩虛為了一件剛破陣得到的秘法玉簡,正和闖來奪寶的巨無霸大打出手。


    兩個都是力量係,又都是元初修士,也算勢均力敵了。


    西長安宮某殿,血天煞正在掐著一個半暈過去的東華宗女修的脖子行齷齪之事。


    血九州破了另一殿的陣法,從外進來的時候他還沒盡意。


    血九州盯向他凝眉不耐道,“怎麽還沒好!”“我們是來尋寶的,你怎的做起了這種事。”


    血天煞抬頭望向他挺平淡的開口道,“整日吃魔族女子都吃厭了!這人修女子長的不錯,一時興起就來嚐嚐。味道真不錯。”他說著又低頭投身到正在做的事中。


    不過隨之他複又抬眸,厚顏無恥的望向血九州征求道,“爹,你要嗎?”


    血九州一陣汗顏和無語的盯向他,什麽話也說不出來!


    見他臉色很臭,血天煞邊咬牙動作,邊不急不慢的說到,“別急嗎爹,這裏這麽多人修,等他們破了關卡,我們多殺幾個,最後他們得的寶物還不是輪轉到我們手中!”


    血九州很不讚同的瞥他一眼,駁罵道,“屁!”“這些普通人身上能有重寶?”


    “殺一百個普通修士還不如殺一個天才修士!”


    說到天才修士,正在行事的血天煞便想起了任雨飛來。皺眉氣惱嘟囔道,“也不知道任雨飛那賤人在哪個宮中!”


    他想到任雨飛來,暗自狠狠咬牙,身下也更用力了些!邊嘟囔了句,“等這次抓到那個賤人,我一定好好折磨她,讓她跪下來求饒!”


    血九州聞之,有些無語、有些無奈、有些不屑,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瞥著他深望了一眼!


    他種種情緒最後化為無力的一句,“天煞,你怎的這般狂妄自負!”“我們和任雨飛打了幾次交道,她又是那麽好對付的!”


    血天煞瞥向他,卻不以為意道,“她不過金丹期,縱使仗著些法寶和那隻鳳凰,我鬥不過;不是還有爹你嗎!”


    血九州無奈微惱的深吸了口氣,訓道,“你這樣早晚有一天會栽了跟頭!”


    血天煞卻不以為然,複又粗暴的加快了發泄。


    西南長明宮,牛大壯和牛婼蘭父女兩人恰好撞進了莫彥釗六人組所在殿室。


    此時的牛婼蘭已經是金丹大圓滿的修為;牛大壯不放心她,不準她獨行。


    莫彥釗小分隊六人多年來齊心協力、共同進退,有什麽尋寶活動都是在一起,幾乎是整個界麵最穩固、最默契的合作隊伍了!


    牛婼蘭見他六個都是金丹修為,仗著自個兒老爹是元嬰大圓滿,“你六個,速速離開這裏,那靈寶歸我了!”她抱拳上去,朝持劍的莫彥釗弟兄六個頤氣指使道。


    這可把六個氣著了,不過見牛大壯緊隨牛婼蘭之後,六個一時間都沒敢輕舉妄動。幾乎是和當年一樣,其他五個又都把目光瞥向了莫彥釗,讓他來拿主意。


    可將將進來,牛大壯瞥了莫彥釗六個一眼,忙道了句,“蘭兒,我們走。”


    牛婼蘭似乎以為自個兒聽錯了,愣愣的轉頭望向牛大壯,“爹,你說什麽?”


    “我說我們走!”牛大壯收迴打量向莫彥釗六個的眼神,瞥向她著重重複道。


    “為什麽啊,他們剛破了這殿的機關,我們收了那法器多好!”牛婼蘭不明,據理力爭道。


    “蘭兒,別惹事!”牛大壯瞥了莫彥釗的方向一眼附在牛婼蘭耳跡叨叨著,“那小子是長空老兒的徒弟,長空那老匹夫可不好惹!”“自玄天消失,玄冥坐化後,如今的修仙界,長空該算是第一人了!”


    “雖然長空也快坐化了!但他這會兒還是修仙界最厲害的。”


    他這一口氣說了好幾句;且他還是個魔嬰大圓滿的修士,卻似偷偷摸摸的在自家兒女兒耳邊兒念叨;又當著莫彥釗的麵兒,還是在說人家師父的。這讓莫彥釗幾個一陣汗顏。


    “爹-”牛婼蘭急皺眉,瞥向莫彥釗幾個,“那長空真君又沒跟著他幾個,咱們取了那法器早走了!”


    “走走走,爹不想惹事!”牛大壯這廂說著,已是急拉起牛婼蘭的手要離開了!


    “爹!你怎麽這麽膽小,你好歹也是我們犄角魔族的魔主啊!”牛婼蘭邊被他拉了出去,邊氣惱念叨著。


    最後徒留莫彥釗幾個挺無語的。幾個愣著互視了一眼。


    良久之後,孫華年忽然微睜著眸子崩出了一句,“玄冥前輩坐化了?”


    些微的沉默,“應該是吧,他雖然修的功法可奪取萬物生機,可怎麽說也有三千歲了!”高明義凝眉低眸應了聲,“估計他老人家並不想靠奪取萬物生機來換自己的壽元吧!”


    孫華年瞥向他疑惑道,“可是怎麽沒有聽說這件事!”


    趙長勇也凝眉插了聲,“這種事千山宗也是不外宣吧!”


    “話說這犄角魔主怎麽知道的這麽清楚?”駱家奇也疑惑的問道。


    眾人搖了搖頭。


    “聽說他挺八卦的!連長空真君-”高明義正想說牛大壯連長空真君壽元將近的事也知道,考慮到莫彥釗的感受,到底沒說出來。


    末了幾個收了東西,便繼續去尋寶了。


    與此雷同,各宮各殿發生著很多有巧合、有必然的衝突或相遇事件。很多修士得利,也有很多修士在殞命和受害之中!殘酷和機遇同在,力量還是最後生死的決定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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