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家休息,除了吃便是睡,下午與晚上覺得無聊與寂寥,出去走了會,發現越逛越空虛,仿佛迴到了當初,迴到了以前。


    沒有被釘住的心又開始了彷徨,又開始了漂泊,我像個迷失路德小孩,看見人便淚影婆娑尋求擁抱,可他們終究是路人,我把他們當成了宇宙,他們視我若塵埃,我在自己的迷譚裏四處碰瓷,最後因為太痛苦太勞累而蜷縮身子緩緩入睡,久違了,這種感覺。


    啊gin今天去遊玩,拍了許多照片,都發給我我看了,原以為我會為他能出去玩而我不能出去玩而不睬他,但看見他拍的照片,我卻由衷地開心,這個與我媽媽去北京時的心境一樣,他們過得好,我也是開心欣慰才是,我沒有了遠方,但我不能限製別人去遠方,看著他發來的合照,我恍惚間感覺他長大了,長高了,但我明明記得幾天前我還在跟他吵,怎麽感覺隔了好幾年?


    我也許就這樣了,活一天是一天,沒有了遠方,也沒有了詩,隻有一具破敗不堪的軀體與孤獨無望的靈魂,唯一的微光是看見身邊的人過得越來越好,唯一的溫床是家,唯一的念想是與我流淌著同樣血液的家人。


    我原以為斷了線的風箏會讓我遺憾與不甘,懊惱與憤恨。但望著高飛的風箏,我的心裏卻滿是自豪與感動,它替我完成了飛翔,替我眺望了世界,替我攥緊了自由。


    今天換四袋水,等會十點半左右換完再吃東西,媽媽把今晚的剩飯剩菜抄來給我當夜宵了,吃完休息會再去洗澡,洗完就睡覺。


    明天要開心!


    女孩每天都在等著男孩帶著勝利凱旋而歸,終於等到了戰爭的勝利,卻不見男孩凱旋而歸,女孩似乎也明白了什麽,於是便不再等待,重新收拾好自己,獨自將兩個孩子拉扯大,盼望著他們能早點成龍成鳳,男孩名叫凱旋,女孩名叫念君。希望日後男孩能學有所成,凱旋而歸,女孩能找到一個好歸宿,安安穩穩地度過這一生。


    老爺爺說完在講台上停頓了許久,台下的人聽得正入迷,老爺爺故事講完後老人的兒子就趕忙上台將老爺爺攙扶著迴到了自己的座位,和老爺爺道謝後又走上了講台,翻開了那疊厚厚的紙,此時天空已經放晴。樂隊也已經演奏完所有的曲目,準備收拾東西走人,兒子對著那疊厚厚的紙,繼續說了下去。


    老人的家鄉是個落後的小村莊,她和她的母親都是個外來人口,那裏的人不知道她們是打哪兒來的,隻記得她們來到這個村子時樣子狼狽不堪,衣衫襤褸,像極了餓了很多天的乞丐,他們村的一個浪子剛出門就遇見了他們娘倆,見到她們兩個像是兩隻被凍壞的狗,蜷縮著依偎著躲在他家屋後,他先是驚嚇,看到她母親的容貌後驚嚇變成了驚訝,這可把他給高興壞了,趕忙進屋拿了出了他僅有的糧食,跑迴了她們母女倆麵前,她們小心翼翼的接過食物,謹慎地咬了幾口後就狼吞虎咽了起來,浪子心裏頭欣喜地想著,吃了我的東西,還不是我的人了。 浪子把他們請進了他的屋子,他的屋子裏頭都是酸臭與潮濕的味道,裏麵昏暗雜亂,浪子隨手丟開身邊的雜物,把她們帶到了床前對著她們說:“以後你們可以住這裏,床給你們睡,我睡地上。”說著就指了指那肮髒的地板她們兩個兩隻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女兒緊緊地靠著她母親,她們兩個清楚,眼前的這個人絕對不是好人。


    浪子把她們兩個安頓好之後就出門去了,到了村頭,他的朋友就吆喝著過來了,催他趕緊過來,讓他把昨天贏的錢拿出來繼續賭,浪子不屑的擺了擺手,裝出了一副嫌棄的樣子對他們說


    “不賭了,家裏有女人了。”他的朋友麵麵相覷,隨後又大笑了起來對他調侃道:“還沒睡醒呐,喂,起床了喂。”


    浪子卻不以為意,不屑地對她們說道:“你們去賭你們博,老子迴家了。”


    他的朋友們又是一陣嘲笑:“咋啦,怕輸?哈哈哈。”


    浪子理也沒理他們就走掉了,他幻想著屋裏那個女人對他百依百順的樣子,幻想著和她親熱時的樣子。


    浪子在商店賒了點食物,興高采烈地迴了家,家裏兩個女人正在等待著他迴家,她們準備跟她道了謝後就要離開了,不想麻煩他的,於是幫他把家了收拾了一遍後就坐在了床沿等著他迴來。


    浪子迴到家後被家裏的景象嚇了一跳,他以為自己進錯了屋子,他的屋子從來就沒有那麽整起明亮過,他就像搬進了新家般仔細端詳著他的屋子。她們娘倆看見他進來後馬上站起了身,等著他慢慢的走過來。 浪子邊看著他的“新家”一邊往她們這邊移動,到了她們母女麵前問道


    “這都是你弄的?”


    女人點了點頭,浪子也點了點頭,把食物給遞給了她們


    “不用了恩人,謝謝了,你留著自己吃吧,我們不想麻煩你了,我們等您迴來就是為了和你說我們就要走了,往後再迴來報答你了。”


    浪子聽了瞬間就懵了,他放下了手中的食物,問她們:“你們要去哪?”


    “不知道,我們就一直往北走,走一步算一步。”


    “留下來不好?”


    “我也想,可是這裏離我們村太近了,我怕被找到。”


    浪子打量了她們一番,瞬間明白了起來,眼睛眯眯著對她們說道


    “你們是逃出來的吧,我們這裏也有,最後都被折磨死了,這裏的人兇得很呢,你看你帶這個小孩也不容易,不如就留在這裏吧。”


    “可是恩人,我們真得不想再麻煩你了。”她摟著她的女兒,眼睛濕潤了。 “這有什麽麻煩不麻煩的,我跟你說,我們村的人對你們可是恨之入骨的,你出了這裏,被他們發現就是死路一條。”


    女人哭了起來,女孩看到她的媽媽哭了,她也害怕地哭了起來。


    “恩人,隻要你能放過我們,我們日後必將重重報答。”女人哭著懇求他道


    浪子做了下來,倒了杯水給自己,喝著水又幻想著那些齷蹉的畫麵。


    “這樣吧,你和我搞一次,我就帶你們出去,要不然你們就別想走。”


    女人聽到後渾身發抖,他緊緊拉著女兒,打算來個魚死網破


    “對不起,我們要走了。”說完。拉著女兒就往外跑


    浪子看到後立即起了身,飛快地跑到門前,將她們給堵住了


    “你想跑去哪?吃了我的東西還想跑?出去就是死路一條,你還不如從了我,還能活上幾年?”


    “走開!”女人聲嘶力竭地喊著,恐懼中夾著著憤怒,她的女兒在一旁大聲的哭著


    “你喊啊,你一喊他們就來了,到時你們兩個都活不了。”


    “救命啊,快來人啊!”女人管不了那麽多了,她想博一博,她希望這個村子的人能繞了她們母女的命,畢竟人心都是肉做的,呆在這裏才是死路一條


    浪子這下可急壞了,他害怕剛剛的幻想會破滅,這個女人讓他的心跳加速,被她這麽一喊都會付諸東流,他奮力阻止著她,捂住她的嘴,可她奮力掙紮,情急之下,他抄起旁邊的一根木棍就往女人頭上敲了下去,女人一聲慘叫倒了下去,捂著頭哇哇大叫,浪子聽了更急了,便一棍一棍的往女人的頭上敲,女人哭聲與掙紮聲越來越微弱,浪子敲了七八棍,這才終於把女人給敲暈了,她的女兒看到媽媽被敲,雙手捂著嘴不停地在那裏跺腳哭泣,把女人敲暈後浪子舉著棍子對著女孩狠狠地瞪著,示意她閉嘴,女孩緊緊地捂住嘴巴,渾身顫抖著,抑製著自己不要出聲,浪子剛想要把女人拖到床上時,他的們便被扣響了。


    “喂,裏麵什麽情況啊,吵吵鬧鬧的。”浪子鄰居在門外說道


    浪子旁邊住著的是一位年邁的老爺爺,老伴前幾年去世,兒女不在身邊,自己一人居住。


    “滾一邊去,老子家了的事管你什麽事,哪涼快哪呆著去。”


    女孩終於忍不住了,跑到門口就喊道:“救命啊,他把我媽媽殺了。”


    老人著急的說道:“怎麽迴事?喂,怎麽會有女孩的聲音?什麽殺人啦?快把門開開。”


    浪子憤怒地跑了過去,一腳將女孩踢了過去,女孩猛地飛了出去頭撞在了沒把上,正中太陽血,一聲不吭地就暈了過去,浪子對著門狠狠地罵道


    “老東西,你再多管閑事,信不信我把你家都燒了?你媽的還不趕緊滾?”


    老爺爺看到門被狠狠地撞了一下,以為浪子就要衝出來把他給殺了,趕緊往後退了幾步,聽見他的罵聲後又趕緊跑了,他知道,這個年輕人什麽都敢做,而村裏的幹部也是什麽都不管,每次都放過了他,他知道,這個年輕人是他惹不起的。


    見那老人沒影後,浪子便熄了憤怒,燃起了性愛之火,他發著抖,匆匆忙忙地把女人搬到床上,顫抖的手幫她理了理淩亂的頭發。後悔將她那麽好看的頭顱敲出那麽多包了,他用顫抖的手掰開了她的上衣,她比他想象中的還要驚豔,他的幻想終於得以實現,發泄完的那一刻,他覺得世界瞬間變得索然無味,累得立馬就睡著了。


    浪子被一陣猛烈的敲門聲驚醒,外麵的人急促地催著他開門,他仔細聽著才聽清楚是村裏的幹部,他不慌不忙的下了床,對著外麵說道:“就來就來,催什麽催。”


    他下了床把女孩也抱到了床上,用被子把女人蓋了起來,帶著惺忪的睡眼開了門,村委與老人都在門口


    “裏麵什麽情況?”村委問道“哪有什麽情況?”


    “有人說你這裏殺人了。”


    “哪有殺人,這不都在床上睡覺了嗎?”浪子指了指床上的人,狠狠地瞪了老人一眼。


    村委走了過去,看見她們還有唿吸便說道


    “這都是誰啊?”


    “老婆。”浪子得意地說道


    “不會出人命的吧?”村委問道


    “放心,死不了,到時給你試下。”浪子猥瑣地說道


    “誒,有人。”他眺了眺旁邊的老人,示意他說話注意分寸


    “以後家裏的事不要那麽張揚,被別人誤會就不好了吧。下次注意點。”村委故意提高了嗓門,然後就領著老人出去了,浪子把門關上,準備迴去再睡覺,看見女人的裸體後性欲一起又抱著女人發泄了一次。


    女人醒後看見自己身邊的男人和裸體後就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她一巴掌一巴掌地打著男人,她已經哭不出聲音了,每動一下頭都像爆炸般撕裂著疼痛。男人被打醒後就抓住了女人的手,將她按倒,威脅著她說如果她不服從他,她的女兒便會很慘。女人看著女兒安靜地躺在旁邊,像個死人,便心痛地落下了眼淚,她知道,委屈與恐懼,憤怒與無奈都夾雜在一起,她沒想到會落到如此田地。


    浪子就這樣為她們保守著秘密,對外宣稱是從外麵找來的老婆和女兒,她們母女倆也試過要逃跑,可是每次都被抓迴來,試過去找村裏的幹部,但他們都與浪子狼狽為奸,一起賭博,一起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慢慢的,他們便放棄了逃跑,學會適應著這裏。


    不久後浪子就和女人結了婚。


    那個浪子無父無母,在村中有一間屋子,父母給他留有一筆不錯的財產,但他好賭,不求上進,沒多久就揮霍完了,村中的幹部就撈有不少,這迴又讓他撿到寶了,平白無故多了個漂亮的媳婦,日常起居有人照顧了,於是就更加囂張了,每次賭博輸了不服氣就迴家打她的媳婦,總之,她們母女倆就沒一天好日子過。


    女孩的母親已對這樣的生活麻木了,她擔心的是她的女兒,她怕她的女兒長大了會像她一樣,她一直等待著機會,將女兒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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