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預料到的場景,蘇木子等人麵色都沒有變一下。


    氣氛一時間有些凝結。


    “郡主,抱歉,我想活著!”


    誰都沒有想到,第一個對他們動手的竟然是被他們當做自家人的人。


    蘇木子一個堂姐的夫郎。


    在女孩不可置信的眼光中,男人收迴了手中的刀。


    “韓牧,你找死!”女孩的親哥哥暴怒的聲音傳來,但下一秒女孩的親哥哥也已經身首異處,被叫做韓牧的男子直接被移到了對麵陣營。


    “不錯,幹得好,饒你不死。”


    “多謝尊者!”


    一人開頭,就會有無數人開頭,卻也有無數始終忠心耿耿的人以死相護。


    蘇木子的笑容有些諷刺,有些苦澀,萬萬沒有想到,這第一仗竟然是自己人對上自己人,人之常情卻也讓人心痛。


    “鏗鏘”


    兩柄長劍激烈交鋒,發出陣陣鏗鏘之聲,如同金石交擊,火花四濺。蘇木子反手賜了過去,身後,楊典在不可置信中倒下了身子。


    蘇木子胸腔中仿佛一團火焰在燃燒,眼神銳利如鷹,轉身間宇文賀的身影也已經倒下。


    好像是第一次殺人,但卻沒有一點不適,蘇木子眼眸冷靜的可怕。


    看其他四人沒有動手的意圖,蘇木子冷冷的看了一眼對麵那些人幸災樂禍外加看玩具的眼神,身形一轉,加入了戰場。


    要對他們動手的人很好辨認,畢竟蘇家人有限,但也有護著他們的人,兩方交雜在一起早已經無法確定誰護著,誰刺傷。


    蘇木子隻知道自己耳朵裏兵器碰撞的聲音響了好久好久。


    眼前滿是血色。


    那一刻蘇木子竟然詭異的想到了辛苦大家修煉的時間還短,大多數人都沒有修煉出武靈,所以他們純粹隻是內力,劍術的比拚。


    一息?兩息?


    兵器碰撞的聲音漸消,氛圍似乎又一下子凝固了起來。


    “哈哈哈,動手!記住了,蘇家人能捉活的就捉活的,捉不了活的就將魂魄捉起來!”


    “是!”


    真式的戰爭再次打響。


    身邊,溫普,樂修遠,莊灼,於淨遠死死護在蘇木子的四周,蘇木子的武靈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了她的嘴邊。


    或是輕柔飄渺,或是詭異刺耳,正在奮戰的人隻知道自己的對手似乎好打了。


    蘇木子沒有看到的是,音樂響起的瞬間,於淨遠似乎終於下定了決心,戰力瞬間就翻了兩倍。


    地麵上,塵土飛揚,碎石四濺,形成一片混沌。戰場上布滿了各種法寶的靈光,閃爍著五彩斑斕的光芒。無數人仗著修為高,直接禦空落入了戰場中間,肆意屠殺著那些隻身具內力的人。


    各種各樣炫酷的法術隻是修士們的特權,大家似乎都知道,他們在打一場不可能勝利的戰爭,那些真正帶給他們威壓的人都還沒有出手。


    數不清的人倒下,大地被染成了紅色,天空似乎也被地麵上的場景渲染,湛藍變成了灰色。


    蘇木子的眼前滿是血色,她自己都數不清她到底砍下了多少人的頭顱,簫早已脫離蘇木子,飛到半空中,自己吹奏著。


    衣服上不知道沾了多少血,可即便如此,戰局還是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


    “砰!”


    數不清的人被彈飛出去。


    “玉兒!”


    “八妹!”


    眼見不由的流下來一滴血淚,他們還是走到了這個地步。


    “砰!”


    “砰!”


    ……


    從蘇玉兒開始,她大堂哥,一位表叔……隻是幾息的功夫而已,已經有八名蘇家人自爆,血塊飛濺。


    “砰!”又是一聲自爆聲,是她的母後蘇韻,她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到了那三名尊者的身後,隻是可惜蘇韻的自爆並沒有對他們造成多少傷害。


    “刺啦!”一時心神恍惚,被人刺中了胳膊,若不是蘇木子始終都對他們保持著警惕心,這會兒那把劍桶穿的恐怕就是她的腦袋了。


    “刺啦!”這次不是蘇木子,是於淨遠。


    剛剛給了她一劍的人轉眼間就被樂修遠穿了脖子。


    “抱歉,我沒想到他也會。”


    “沒事,正常!”


    她還要感謝他呢!若不是她那一劍,她可能還恢複不了記憶,她的八妹消失的那一瞬間,雖然知道是假死,但悲痛還是無法讓人忽視,那三個尊者,蘇木子根本沒有把握騙過他們。


    所以心神在過於悲痛之中恢複了記憶,那背後的一劍又讓小a他們瞬間被喚醒,空間也已經聯係上。


    蘇木子嘴角微微上揚“相信我嗎?”


    “相信!”


    “那就緊緊跟著我。”


    “好!”


    其實樂修遠之所以願意和蘇木子一起死戰到底,相信她,純粹是因為那個孩子,從當初那個誓言開始,樂修遠就知道蘇木子可能有什麽辦法保下他的孩子,但那個辦法可能沒有辦法大麵積使用。


    所以樂修遠沒有選擇背後捅刀。


    至於溫普,他是看的清楚,他看的清清楚楚,那幾名自認為安全了的背後捅刀的人,在大戰爆發時在已被人悄悄抹殺。他去了也活不了,而且就算他能活下去,溫普不相信他曾經是蘇家人的女婿,他們會不懷疑他,即便活下來麵臨的也是永無止境的折磨或者監視。


    那麽他為何不堅定的選擇一方呢?


    莊灼就更簡單了,他從小被護的太好沒有經曆過黑暗,但又被教的太好,有責任心,並且執拗。


    在他的心中蘇木子就是他的夫人,護著自己的夫人何須理由。


    況且蘇家人已經盡全力做到最好。


    這裏上戰場的人裏沒有一個是他們在乎的人,他們全部被藏了起來,就連那些娃娃兵也是自願來的,其他已經沒有攻擊能力的老人孩子都被藏了起來。


    莊灼隻盼著這些人殺了他們就放過那些老弱病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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