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名叫蘭心的侍女是和她從小一起長大的侍女,因為蘇木子一般不喜說話,整個公主府就全部都是由蘭心來統籌,久而久之,身邊的其他人自然是習慣聽蘭心的話。


    至於那幾個夫郎不喜蘇木子的原因,也很簡單。


    他們本就是戰敗國,賠款割地屬於正常,聯姻也屬於正常。


    但不正常的是這個世界又不是普通的古代的世界,這裏無論哪一個國家都實行一夫一妻製,皇帝都是一樣。


    在法律上也隻認可一夫一妻,其他人都不認可。


    但蘇木子呢?


    一次娶夫六個,還是讓他們戰敗國將所有皇子都送過來蘇木子自己調的,其實剛開始她的那些弟弟妹妹也根本就沒想著讓蘇木子娶六個夫郎。


    是蘇木子生平第一次自己提出了要求,她看上了六個人都要娶。


    蘇木子的母皇不重視她,但不意味著對她沒有感情。


    不重視是因為某種意義上來說蘇木子就是一個傻瓜,但他們這是皇室,身為女皇的子女,必須擔起自己的責任,但蘇木子顯然不行。


    還有那些弟弟妹妹,和蘇木子感情也很深,蘇木子好不容易提出一次要求,他們怎麽可能不答應。


    所以一女娶六夫還是六個皇子的事情發生了,但在法律意義上,他們誰都不是蘇木子的夫郎,因此準確來說,說是成親,不如說這是一場專門讓蘇木子高興的遊戲。


    蘇木子的第六感告訴自己她不叫蘇木子,但她現在就是蘇木子,之前的蘇木子也是她,隻是不知道因為什麽原因實際上的她一直都在沉睡。


    而且她的腦海中雖然沒有除蘇木子之外的記憶,但卻有著許許多多的知識。


    最重要的是蘇木子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中運轉著什麽東西,它們在滋養著自己的身體。


    另一邊,楊典,溫普,樂修遠,莊灼,於淨遠,宇文賀六人等侍女侍衛們走遠裏麵就聚在了一起。


    “她到底什麽意思,不是是她要同時娶我們六人的嗎?現在又把我們扔在這裏是什麽意思,她這是侮辱,就算我們戰敗了,也是有人權的。”


    莊灼是這幾人中脾氣最暴躁也是最沒有心機的人,因為蘇木子的感應,整個人現在就是一點就炸。畢竟在這之前他隻是一個閑散的皇子,每天最大的煩惱不過是又要讀書,就連當時打仗之時他都在每天閑散度日。


    “能是什麽意思,看不上你唄!”溫普,真正的被他的父皇不喜的人,因為他的母親隻是一個下藥爬床的侍女,若不是被找到時已經懷孕,他的母親根本不可能存在。就是這樣,楊典從出生起還是不受歡迎,一直被欺負,畢竟他其他的兄弟姐妹都有同一個生母。


    因此楊典的性格有些尖銳。


    卻說這個世界,男男,男女,女女都可成婚,都可生子,究其原因是因為在夫妻雙方想孕育子孫之前無論男女他們都沒有生殖腔。


    而他們想孕育子孫之後,就可以去母親河中撈取一塊石頭,將父母雙方的血滴落在上邊,十個月後自然就會有一個嬰兒落地。


    那條母親河不知從哪裏來,也沒有盡頭。


    所以這個世界人口繁多,每家每戶都至少有三個子女。


    而蘇木子有七個弟弟妹妹,三個妹妹,四個弟弟,其中四個是她的現在夫君生的。


    但不論是蘇木子的親生父親還是她現在的夫君,其實都是婚生子,這個夫君是蘇木子親生父親病逝後她的母皇另娶的人。


    不過即便八兄妹不是同父同母的姐弟,他們的關係卻特別好。


    因為他們有著同一個夢想,成為天下霸主,六國成為手下敗將隻是他們的第一步。


    哦!成為天下霸主,但不代表著他們就要管事,誰會喜歡一年無休,起的比雞早睡的比狗晚的工作,所以幾兄妹都在俺戳戳的忽悠讓最小的妹妹繼承王國,他們為她征戰四方,又或者讓他們父親母親再生一個繼承人。


    “你給我閉嘴,說的好像看上你了一樣?”


    “嘖,我說你們難道真的就想一輩子都這樣?”


    “那還能怎麽樣,婚都結了,七國的百姓現在可都知道了,別忘了,我們也是戰利品。”


    “戰利品,嗬!”樂修遠,同樣不被父母所喜,隻因為他從小愛琴棋書畫,沒辦法為他父母的雄偉大業建功立業,他也是六人中唯一被自己父母親手送上門的存在,畢竟蘇木子當時選中的是她的親生哥哥。


    所以現在樂修遠心中隻剩下諷刺,畢竟他是被自己父母放棄的人,其他五個人好歹還有個嫁妝,隻有他,被迎出門的時候他的父母都在對她叮囑說要一定討好蘇木子,最好籠絡住蘇木子的心,然後給他們傳消息迴去,祝他成為其他六國中的第一。


    “是戰利品也是明媒正娶啊!放心吧,我關那位公主殿下拜堂時神色有異,隻怕啊!她要恢複了,別忘了當時的批命。”


    宇文賀,六人中真正手握大權的人,是被當做繼承人被培養的人,上過戰場,處理過公務,但可惜一朝戰敗,也隻能任人挑選。


    “什麽?你確定?”


    “什麽批命?”


    “你竟然不知道?”


    “我沒事知道這些幹什麽,誰能想到現在還能嫁給她。”


    於淨遠拿著扇子輕搖“這難道不是教學當中的一節嗎?”謀士一名。


    “有嗎?”莊灼疑問。


    “嗬嗬,看來貴國的對皇子的教育有待加強啊!”


    “幹你屁事?”


    “行了,不是在說批命的問題嗎?你確定她要恢複了?”


    “不確定,但我想雙喜臨門,迎娶我們算是一喜,那另一喜說不定就是她要恢複了呢?今天她的神色可不太對,在我的調查中,她可不會出像那樣的神色。”


    “那看來就很有可能了。”一時間幾人都靜了下來,不知道在想什麽。


    “不是,到底是什麽批命啊?”莊灼快好奇瘋了,但這一個個的都在裝深沉。


    身邊,溫普給莊灼解釋了一番。


    其實就是蘇木子當時出生的時候,正好霞光滿天,百鳥朝鳳,便有一道士有言。


    “此子命格非凡,天賦異稟,武道之心堅定如磐石。他將以武服人,讓天下蒼生安居樂業,實現真正的大一統。”


    隻是後來隨著蘇木子的長大,顯露出她異於常人的一麵,眾人就都當那個道士在胡說了。


    “這可不就是胡說嗎?現在璿璣國已經統一了天下了,哪裏還需要她去統一。還有武力,你們在說笑嗎?我可沒再她的身上察覺到一點點的內力,就連外加功夫,她都沒有練過的痕跡。”


    “是啊,但那人後邊還有一句話,契機在於雙喜領門上。”


    “不是吧,難道真的是真的,我還想迴家呢!”


    聞言幾人一言難盡的看了莊灼一眼,迴家,怎麽可能,即便他們的關係在法律上不認同,但除非璿璣國滅國,否則他們一輩子就隻能跟在蘇木子身邊了,或者他們去死。


    迴家?這輩子機會渺茫。


    不去理那個傻子,其他五人對視一眼,又是沉默。


    環境成就人,除了莊灼,幾人的生長環境都不簡單,想的自然也多。


    原本他們都是有一番雄心壯誌想要去實現的,但可惜一朝之間所有東西都隻能放下。


    他們不是不怨,也很不甘心,但為了自己的國家,他們不得不放下所有來到這裏,即便是一直被兄弟姐妹爭對的溫普也有想護著的人,所以他們隻能來這裏。


    但現在,想起那個批命,幾人那放下的東西又有複蘇的跡象,莊灼那個傻子不知道,不去了解世界,但他們知道,這天下可不僅是他們七個國家,在最西邊,可是有著一道天譴的,他們過不去,但隱隱約約是能看到那邊也有人存在。


    沒錯,想到那個批命,幾人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那道天譴,不知道哪裏來的感覺,幾人都覺得若是真正的大一統,說的應該是統一天譴外的世界。


    “現在說這些還為時尚早,畢竟我們現在也還無法保證不是嗎?”


    “對啊!”於淨遠拿著扇子神色有些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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