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大家嘰嘰喳喳時,吃完飯就消失的上官思強,從外麵走了進來。


    “來來來,喝杯飲料。”


    上官思強不知道從哪裏,搞來了十瓶酸梅湯,人手一瓶。


    “今天啊,因為我妹妹的事情,讓大家跟著擔心,跟著受累了。我在這裏跟大家鄭重的道謝!咱們沒酒,就拿飲料代替,敬大家一杯!”


    上官思強發完飲料,咳嗽兩聲,吸引了大家注意力,正式跟大家道謝。


    吃飯的時候,因為菜太好吃,把正經事兒給忘記了。


    “你說的什麽話?你妹妹病發,就跟我們的妹妹一樣。”


    “咱們出生入死幾次了,還在乎這一點嗎?”


    “大家都知道你傲,但做兄弟,沒必要分那麽清!”


    翟佳禮等人,毫不客氣的一同討伐他。


    “好好好,我錯了。我能交到你們這一群朋友,就是出來後最大的收獲!”


    上官思強很感動,這種生死之交,絕對情誼穩固,是未來的堅強後盾。


    一番話,是有感而發。


    “差不多就行了,飯也吃了,都早點休息吧。”


    林郎製止了幾個人的高談闊論,避免打擾樓裏的其他人。


    畢竟是宿舍樓,不是娛樂場所,需要顧及其他人。


    “思影姐姐,跟我一個房間吧。”


    水婉容站起來拉著上官思影的手,準備上樓。


    “黃瑛姐姐,是否跟我一起?”


    王芳看了看,隻剩黃瑛一個女人,站起身,很自然的問道。


    “好啊,咱們上去!”


    等四女一走,食堂裏就剩六個男人。


    “還看著什麽,辦公室吧!難道還想著睡覺嗎?”


    林郎一看,都還大眼瞪小眼的狀態,毫不客氣的來了一句,當先向外麵走去。


    辦公室,曾經共同打坐的地方,有特殊的含義。


    這裏唯一不知道的就是吳極生了,但他沒有多問,隻是默默的跟在後麵。


    林郎沒有拿出陰陽泉水,畢竟有一個吳極生在場,也不知道他到底什麽情況。


    長夜總會過去,太陽照常升起。


    相聚的小夥伴,也要各奔東西。


    翟佳禮和劉振兩人,昨天來,純粹是給王月狼送冰鑒泉水的。


    玄級用不著,放在他們身上也無用。


    恰好趕上水斷流在,耽誤了一天。


    吳極生主要的目的已經達到,交換了手機號碼後,也要離開。


    他準備苦修一段時間,爭取拉進與林郎等人的距離。


    上官思影純粹是想來視察的,結果病發途中。幸虧水婉容鬧脾氣,出去看到了,要不然,隻不定出什麽事情呢。


    上官思強和黃瑛都是被叫來的,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怎麽可能不來。


    林郎來一趟,就是為了了解公司進展的。


    因為給上官思影治病,倒也了解的差不多。


    準備迴市裏,看看超市和分店之類的,還有聯係大學實習生,需要忙碌的事情更多。


    當然,順便幫王月狼,把車提出來,完成自己的承諾。


    說不上分道揚鑣,都是趕往市區,隻是分坐了不同的車子。


    林郎的農用車,無疑最快,在前麵開路,副駕駛坐著黃瑛。


    翟佳禮的悍馬緊隨其後,旁邊坐著劉振,轟鳴聲不絕於耳。


    上官思影坐進甲殼蟲裏的時候,不無羨慕的瞟了一眼黃瑛,心中一歎。


    吳極生的邁巴赫,也很大氣,卻跟在後麵,不彰顯實力。


    最後是林郎的保時捷911,上官思強和王月狼坐在裏麵。


    這輛車,林郎用不上,成了上官思強的代步車,倒也方便。


    一個玄級高手,給一輛跑車代步,怎麽說也說得過去。


    至於水斷流留下的勞斯萊斯幻影加長版,林郎沒動,留給了水婉容。


    她怎麽處理,都是水家的事情,也算照顧她的麵子。


    “林郎啊,你還有什麽秘密,是我不知道的呢?”


    行駛在新修的公路上,林郎很專注的開車,卻聽到耳邊傳來黃瑛的聲音。


    聲音聽起來,帶著甜膩,卻讓林郎有種不妙的感覺。


    “我的秘密很多,有一些還不能外傳,會引來覬覦!”


    雖然危險,但林郎不打算屈服,直接否定了黃瑛的逼視。


    “能不能找點,能說的呢!譬如說已經被人知道的醫術?”


    黃瑛的眼睛,盯在林郎的臉上,左手放在了他腰間的軟肉上,臉上卻堆出一個十分迷人的笑容。


    “報告,能說,你想知道什麽?”


    人在屋簷下,林郎決定低頭,不能讓自己難受不是。


    “那就說說上官思影的病吧,連我都不知道是什麽?”


    黃瑛依然在腰上練習了一下五指功,才收迴去,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


    “她的病,我隻能告訴你,叫冰肌玉骨症。至於怎麽知道的,為什麽會治,有機會會跟你說!要不,你跟我學習醫術吧!”


    林郎不能告訴他係統的事情,隻能用拖字訣。


    尤其想到任務,一下子想到她的底子,教出來的話,多容易的事情。


    “哎呦喂,看樣子,對自己醫術很自信嘛。還準備收我為徒!”


    黃瑛滿臉的揶揄表情,她對自己醫術,同樣自信,怎麽可能答應。


    “不服是吧,咱們兩個打個賭。我贏了,你跟我學醫術,也不要你做我徒弟。輸了,隨你!怎麽樣?”


    林郎臉上帶著自信的笑容,歪著腦袋,看了一眼黃瑛的臉色,又轉頭迴去。


    “一言為定,你輸了,答應我一個條件,也不難為你!”


    黃瑛豈會認輸,下巴翹起,眼睛都快看到天上去了。


    直接同意了林郎的對賭,她正好借機看看林郎的真正實力。


    “好啊,倒時候輸了可別哭鼻子!”


    林郎空出右手,在黃瑛的鼻子上刮了一下。


    “誰哭還不一定呢,好像你贏了似的。對了,你準備幹什麽去?”


    黃瑛一把打掉他的手,緊緊鼻子,氣哼哼的樣子。


    忽然轉移了話題。


    “去大學校園,重溫大學生活。要不要跟我一同漫步啊?”


    林郎臉上露出一抹懷念的笑容,歪著腦袋,向她提出邀請。


    “去去,當然去,我要你背我,在校園裏走一圈!”


    黃瑛在憧憬校園裏的浪漫,絕美的臉上,都是懷念之色。


    “嘀”


    定下了賭約,正在感覺氣氛漸漸升溫的時候,林郎的電話響了。


    黃瑛拿起來一看,竟然是上官思影的。


    “修路工程,發生了事故,需要處理。”


    修路工程,就在這條路上,順路的事情,林郎哪還能不去看看。


    整個車隊,沒有在劉家鎮轉道省際通道,而是沿著山路繼續前行。


    發生事情,多一個人,自然多一份力量。


    山路,苦的就是跑車了。


    林郎的車,絲毫不受影響,底盤已經悄然提升。


    前行二十多分鍾,就看到了正在開鑿的一座大山。


    這一條路之所以沒人修,就因為一路上,需要開鑿的荒山多達八座。


    即耗費錢財,又不出功績的工程。


    也唯有林郎,不計成本,隻要求省時間,才會投入大價錢去修路。


    到了荒山口前,現場很多人,都等在那裏。


    領頭的人,頭上有些禿頂,身上穿著舊迷彩服,腳踏一雙帆布鞋。


    看到下車的人是林郎,快步迎了上來。


    “老板,您怎麽親自來了?還帶著這麽多人?”


    看著林郎身後竟然還有人,他有些發愣。


    “王石頭,大家辛苦了,裏麵發生了什麽事兒?”


    這個人,林郎認識,正是帶領人從海城過來的工頭。


    也沒在乎他的客套,直奔主題。


    眼睛向裏麵看,隻有黑乎乎的一片,根本看不到任何東西。


    “啊,我們正在施工,沒想到突然挖出一個山洞,裏麵鑽出一條怪蛇,龐大的嚇人。更加奇怪的是,無論我們怎麽嚇唬,它也不跑。反而攻擊我們,有幾個人被咬傷了,我就趕緊打電話讓經理過來看看。”


    他的話,聽在眾人耳中,總感覺是天方夜譚。


    但聽說有人受傷,卻不能不在乎,趕緊讓他帶著先看受傷的人。


    穿過人群,來到在荒山背風的一個角落。


    六個受傷的民工,都在一塊空地的擔架上。


    三個身穿白大褂的男子,在他們身邊緊張的忙碌著。


    林郎和黃瑛立刻著手檢查,其他人也都圍上來,一臉嚴肅的看著。


    “唉唉,你們是什麽人,來這裏幹什麽?添亂來了!”


    三個白大褂當中的一個中年人,一看來了幾個年輕人,圍在四周。


    一男一女,還走近傷員,蹲在他們身邊,觸碰傷口。


    當時怒了,憤怒的質問道。


    “一邊呆著,沒你啥事兒!”


    翟佳禮最看不上這樣的人,仗著有點能力,吆五喝六的。


    口氣十分囂張的頂他迴去!


    “這是什麽動物的牙齒,竟然是貫穿傷!”


    黃瑛看到一個人的大腿,紗布包紮的兩麵,都滲出了血跡,當即有些意外。


    成年人的大腿啊,直徑最少也要十公分。


    貫穿傷,得多長的牙齒?


    她跑迴車裏,拿出隨身醫藥包。


    幸虧昨天準備來治病救人的,隨身攜帶的。


    要不然什麽東西都沒有,兩眼一抹黑。


    “你們幹什麽?別亂動我的病人,出了差錯算誰的?”


    那個中年人,被翟佳禮一吼,懵逼了一會兒。


    此刻見黃瑛竟然拿來一個醫藥包,立刻知道,這是準備治療了!


    可自己的病人,這些人,憑什麽動啊?


    到時候,治療費算水的?


    好不容易碰上一群傻帽,可不能被攪合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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