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已經是午飯過後,已經起了晌,楊孔真和蘇水清兩個人,在楊孟章和楊倉等人的陪同下,坐在大廳裏正在商討著什麽。


    就聽蘇水清聲音有些沙啞的說到:哎,真沒想到,楊焱腦海中那股能量在今天快到中午就消失了。楊焱經脈中的傷勢也在那段時間快速的消失了,可到現在楊焱還沒有醒過來。看來我們的醫術和判斷還是有誤啊。這接下來我們兩個人都不知道該如何施救楊焱了。


    楊孔真也臉色冰寒地說道:更為關鍵是現在的楊焱似乎比之前又強大了一些,可為什麽還是醒不過來,這讓我們兩個人不能夠理解。目前看來我們也隻能夠等著了。如今我們能做的也都做了。能想的辦法也都試過了。無論是哪種方法,哪種藥物,對他都沒有效果。這···


    話剛說到這:田羽就已經抽泣了起來。一旁的李玥琳安慰著田羽道:孩子,你也不用太過擔心,為人母,你的心思我們都明白,有些事並不能盡如人意。可話又說迴來了,我早就看過搖搖的麵相和八字了。搖搖乃是有大作為的人,不會被眼前這點困難,這道小河溝攔住的。你就把心往寬處放吧,不要光往不好的地方想。這點關卡很快就會過去的。


    李老太太不說還好,李老太太這麽一說,田羽哭的更傷心了。不知道是被田羽的悲聲感染了,還是心裏壓抑的情感需要釋放。楊蒼老爺子此時也是眼圈發紅,看著在場的蘇流泉,蘇水清兩個人滿眼的憤怒。已經到了隨時爆發的邊緣。楊蒼顫巍巍的站起身手指著蘇流泉,滿眼的憤怒···


    就在這時手指蘇流泉的楊倉,猛然間楊倉手腕一轉,指著大廳正門處劇烈的顫抖起來。臉上的憤怒表情卻是在一瞬間轉變成了狂喜。聲音顫抖的說到:你你,你醒了,快快,快過來,讓師傅看看。


    此時正門走進來四個人,中間的那個不是楊焱還能是誰。楊焱左邊是蘇瑜,右邊是溫惠麗,兩個人一人攬抱著楊焱一條胳膊,後麵楊冰跟著走了進來。


    楊蒼走上前,一把拉住了楊焱。這時楊焱左右的蘇瑜和溫惠麗,也都放開了抱著楊焱的胳膊。楊倉一把把楊焱抱進了懷裏。歡喜的說到:搖,搖搖,你,你,你醒了,這真好,太好了。我這不是在做夢吧。楊倉一邊說著,一邊笑著,把楊豔抱得更緊了···


    楊焱也伸手攬過師父楊倉的後背,一邊輕輕地拍打著師傅的後背,一邊說到:師父,這都是真的,您老不要太過擔心,徒弟我都好了,您放心吧···楊焱這樣安慰著楊倉。


    大廳裏楊鄣,楊孔真,田祥豐,李玥琳,田羽,蘇流泉,蘇水清,以及楊焱的那些同學們,像馬傾海,唐應,張韻鋒,姚憲,唐驍峰,等人都開心的看這站在大廳裏的師徒兩個人。也都在為楊焱能夠蘇醒過來而高興著。


    好一會兒,師徒兩個人才分開,楊焱扶著師父,坐迴了椅子上。到這時楊孔真,蘇水清兩個人才對楊焱說到:搖搖,你感覺怎麽樣,來來來,讓我給你看看,會不會有其他隱患。說著話,楊孔真一手把楊焱拉到一把椅子旁,讓楊焱坐下,替楊焱診起了脈來。


    時間不長楊孔真收迴了搭在楊焱手腕上的手。笑著說到:哈哈哈,好,好都好了,搖搖現在的狀態再正常不過了。這真是太好了。搖搖,你是不是覺得你現在比昨天的時候更強大了。在你的脈象裏我摸出來你好像剛剛又有些突破,對不對。


    楊焱點了點頭,說到:真爺爺的醫術真是厲害,我隻是在武學一道上略有感悟,才抬起腳還沒有踏出去,您都能摸出來。真是不簡單啊。


    楊孔真擺著手說到:那裏那裏,老頭子我剛才,還在為你一直醒不過來犯難呢,我這點醫術不值一提,倒是孩子你,能在這種劫難中還有所突破,看來將來楊氏一族重振家聲有望了。好好好···


    這時蘇流泉也走了過來,笑嗬嗬地說到:楊焱小友,你可能還不認識老朽我。我自己介紹一下,我叫蘇水清,是這個蘇流泉的親九叔,這次的事是我們家做得不對,想的不周,導致小友受此一難真不應該。蘇家或許在普通人眼裏隻是本地的大姓而已,想必經曆了此事以後,小友對蘇家的真實身份也有些了解了。


    不錯,蘇家就是九州九鼎的守護家族之一,經此一事蘇家願意和楊家結下永世之好,我們兩家以後有什麽事情同進同退,永結盟好你看怎麽樣。嘿嘿,其實你不用想了,咱們兩家交好,你就在這九州大地上多了九個還算有點分量的好友。以後走到那裏但凡有事,相互也會有個照應···


    楊焱笑著一抱拳,說到:蘇前輩,這個事您老不用和我說。現在我爺爺他老人家是這渡台楊氏的族首,主掌著楊家的一切,這事您和我爺爺說就好了。不過蘇老爺子您這樣說,我也很是讚同,畢竟是多個朋友多條路嗎,咱們兩家交好,這也是有百利,無害處的好事。我又怎麽會反對呢。


    至於您說什麽這次的事,這個不算什麽。兩個人比武難免會有一些磕碰,至於後來的事,是誰也難以預料的。老爺子您不必放在心上。雖說這次我遇到了一些意外,可也有所收獲。這事就這樣揭過去,咱們以後都不提了。


    蘇水清滿臉笑意的在楊焱一旁坐了下來,說到:哈哈,其實除了這些之外,我還有一重身份,就是蘇家當代的醫者,我的醫術雖然不及楊孔真老爺子,但好賴也從醫七十多年了。小友可否讓我也給你把一把脈。之前在你昏迷的時候,是我和楊孔真老哥,一起幫你診斷的。我就是想再確認一下,小友真的無恙了。小友不必多心。


    楊焱聽了這話,略一沉吟,還沒有說什麽,一旁的楊孔真說話了:搖搖,你就讓你蘇爺爺給你摸一下吧。我能理解他的心情,你之前那麽重的傷,這一會會兒的時間就全好了。他是不放心而已···


    楊焱微笑著點了點頭,伸出了左手,吧小臂放在了他和蘇水清之間的茶幾上。


    蘇水清見楊焱把手腕送了過來,自然也不再客氣,伸出右手三指輕輕的搭在了楊焱的手腕上···


    等給楊焱號完了脈,眾人閑聊了起來。年輕人聽了幾句幾位老人的閑聊。就都覺得有些無趣,於是紛紛退出了大廳。來到前院寬敞的演武場地上,練起了這兩天跟著楊家人學的功夫來。幾位老人留在了大廳裏閑聊著···


    見楊焱沒什麽事了,蘇流泉就想告辭。可是蘇水清和楊孔真兩個人一見如故,又都是國醫大家,兩個一時半會都不想分開,都想在一起好好的交流一番。楊鄣,楊倉兩人人看到這一情況,也就極力挽留蘇流泉多住幾日,以前兩家交流很少,可如今有這次機會,兩家自然都不想放過,於是蘇流泉也就答應了下來,決定在渡台多住幾天。


    就這樣幾個老頭子的隊伍也迅速的壯大了。


    晚飯過後,楊焱把那些同學們招唿到了一起,煞有介事的說到:我先在這裏謝謝各位這幾天來幫助和配合。有件事情我要和大家先說一下,大家這兩天也都看到,聽到了,先不說我們家。我們家這些隱秘還在其次,其實也算不上隱秘。隻是知道的人比較少而已。


    可蘇家的事,大家都是被動知道的。按說也怨不到大家的身上。不過我還是要和大家說一句,咱們這幾天聽到的一些話,知道的一些事,最好還是保密些的好。我希望大家最好把知道的這些,爛到自己肚子裏。以免給自己和家人招來不必要的麻煩···


    眾人聽了楊焱的話,也都紛紛點頭,表示會嚴守這些秘密,不亂說出去的。


    接下來,楊焱開始應大家的要求,一一指點各位同學習練起武功來。


    夏天的夜晚,暑熱未退,悶熱的天氣讓人們幹什麽都很難專下心來,雖說時間還早,可練功將近一個半小時後,眾人都被暑熱折磨得再也無法安心用功下去。於是大家一邊喝著水,擦著汗,一邊閑聊了起來。到是楊焱,馬傾海,楊冰三個人用心練功的毅力,讓眾人無不嘖嘖稱奇。


    唐驍峰看著場地中,樁步不動的楊焱對唐應說到:大個,你看看老大,難怪人家的功夫那麽好,老大在平時練功的時候,這樣刻苦,真是太難得了。你要是想要有一身好功夫,還需要好好向老大學著點。別剛拉開架勢,就喊苦。你這才練了幾下子。


    這邊還不等唐應答話:一旁的高蒨一邊幫唐應擦著汗,一邊說到:且,你還說我家大個呢,前兩天是誰哭著喊著要拜師學功夫的,你這才練了幾下子,就堅持不住了,跑這來和我家大個說長道短的,你也不看看自己,不嫌害臊。


    高蒨這番話說的唐驍峰有些不好意思了,可唐驍峰臉皮之厚,除了在楊焱麵前認慫之外,在其他人麵前還真沒認過慫,哪怕就是和女生吵起架來,也都是把對方吵的敗下陣來。現在當著這麽多人,唐驍峰哪裏肯就此罷休。就見唐驍峰咳嗽了一聲,喝了口水,張口剛要說什麽。


    就在這時楊焱走了過來,拍了一把唐驍峰的後背,說到:好了,別那麽多話了。下麵我和大家說一下,隨後楊焱把大家都招唿了過來。


    楊焱看了看唐應和唐驍峰,說到:大家都有想習武的心,那就要堅持。這其中唐應和驍峰兩個人隻要是加把勁的話,我敢保證,不出半年你們都可以踏入第一個境界,也就是外煉境。隻要在場的人稍稍用心的話,我可以斷定,大家最低的都可以達到搬血境。我剛才指點大家的時候都仔細看過了。在場的眾位都很有練武的天分。至於大家想不想把自己的這個天分開發出來,那就是大家的事了。


    下麵就讓大家看看搬血境究竟意味著什麽。傾海,小冰,你們兩位辛苦辛苦,給大家展示展示你們的手段怎麽樣?當然咱們點到為止,不要傷了自家兄弟。


    嘿嘿,那是自然,我早就想和楊冰兄弟過兩手了。楊冰兄弟如此年紀就已經和我不相上下了。這是我除楊焱你之外,見過的如此年輕能達到這種地步的第二個。我真的是好奇得很,你們兄弟難道都這樣變態嗎?今天正好借著這個機會,我和小冰兄弟過兩手。


    楊冰麵色不變地說到:馬哥有這個興致,小弟倒是樂意奉陪。說實話,同階對手實在難求,我也早就有和馬哥切磋切磋的意思了。隻是這幾天一直不得閑。今天這個機會我一定不會放棄的。馬哥請。


    說著話,楊冰就對馬傾海發出了邀請。馬傾海也不廢話,答應一聲,就和楊冰兩個人往場地當中走去。周圍的眾人目不轉睛的看著場中的二人。


    此時就見楊冰先占定了身形,衝著馬傾海一抱拳,說到:馬哥,請了。


    馬傾海也抱拳當胸,說到:小冰,注意了。


    說著話兩個人拉開了架勢。相聚一丈左右,相互望向對方。楊冰兩腿略微分開,膝蓋略彎,沉肩曲肘,兩手自然放在兩跨前,大腿根處,塌腰拔背。馬傾海則是兩腿四六步分開站立,兩隻手半握拳,左手提與胸腔,右手置於小腹前方,兩眼通過左拳上麵看向楊冰。兩個人站立了片刻,同時抬腿向著對方衝了過去。


    在兩個人相聚不足三尺的時候,楊冰一個側身,右臂猛地抬起,拳頭直奔馬傾海的左麵耳根打去。馬傾海左手小臂外擺,欄架楊冰的右拳,同時右手看準了時機,對著楊冰心口一掌拍了過去。那知楊冰右拳隻是一個虛晃,下麵一抬腿,一腳直奔馬傾海的小腹,以及襠部就是一腳。馬傾海連忙收右拳,一個側身躲過了楊冰的一腳。右手畫弧對著楊冰的環跳穴就是一記尖拳。楊冰不敢大意,右腿落步,左腳跟進,左手向下向後一掃馬傾海的手腕,撥開了馬傾海這一拳。右手曲臂折肘對著馬傾海的左側脖頸就是一肘砸下。


    馬傾海連忙一晃腦袋,右腳跨步,左腳後撤,身體半後退,轉到了楊冰左側,堪堪避開了楊冰的一肘。楊冰肘擊落空,小臂一伸向外一擺,一拳直奔馬傾海鼻子打來。馬傾海縮梗藏頭,反手一個側撩直奔楊冰小腹一拳。楊冰左臂下壓,伸手抓向馬傾海撩上來的左手手腕。馬傾海收手腕,折肘頂向楊冰右肋下。楊冰轉身撤右腿,身體後退半步避開了馬傾海的一肘。就這樣兩個人戰在了一處。


    兩個人打來打去,轉眼三四十個照麵過去了,恰在這時,馬傾海長身右腳上步,抬右手一拳直奔楊冰冰心口而來。楊冰撤步抽身,右手也打出一拳直奔馬青海打來的這一拳迎了上去。下一刻兩隻拳頭重重的撞在了一起。就聽‘砰’的一聲,兩個人都後退了一步。相互感受著對方剛才那一拳的威力。


    這一擊之後,兩個人短暫的分開了。各自感受著剛才這幾十招的得失。說實話,在剛才的交手中兩個人可以算是旗鼓相當,隻是最後對的那一拳,楊冰略微吃了個小虧。本來楊冰可以躲開這一拳再尋找機會進攻的。可在楊冰心裏也有著他自己的小驕傲。自己習武十多年,除開楊焱不算,在年輕一代了算是把著尖兒的存在了。可讓他沒想到的是在算計上,他楊冰略輸了馬傾海一分。看來我的戰鬥經驗還是不足啊,等晚點有時間了,我還是要多去尤建設那裏打打拳才好啊。楊冰這樣想著。


    馬傾海也是暗自感歎,自己的背景家世自己清楚。在他的那些堂兄弟裏麵,他馬傾海也算是最優秀的那一批,不和楊焱這種變態相比的話,在他遇見的人裏麵,自己這兩下子不說無敵,也是鮮有對手,可麵前這個楊冰比自己小四歲,今年才十七歲,就和自己能夠放對交手到這種程度,也是實在的難得。從功力來講,這個楊冰和自己不相上下。這個小兄弟隻是對敵的經驗不足罷了。這要是過些時間,很有可能就超過自己了。看來自己還是要多努力啊。


    楊冰一抱拳,對著馬傾海說到:馬哥身法靈活,拳腳嫻熟,小弟不是對手,自認甘拜下風了。


    馬傾海一笑說到:那裏,小冰兄弟的功力和我不相上下,隻是在對敵經驗上,略有不足,假以時日,愚兄不是兄弟你的對手,慚愧,慚愧啊。


    這兩個人動手比武點到為止,可把一旁不明其中道理的人們看懵了。唐應大聲說道:喂,你們打了半天,看著倒是挺好看,可也沒什麽出彩的地方啊,最後對一拳,就這樣結束了?這太沒意思了吧。不如咱們來個實打實的對抗,你們兩個,對上我們幾個,當然楊焱那個變態就不用算了。怎麽樣,你們敢不敢?


    馬傾海眼眉斜著一挑,麵露玩味的笑意說到,大個子,你真的想實打實的打一場?你確定嗎。你要是確定,不用冰兄弟,我自己對你,驍峰,姚憲,和韻峰就夠了。你信不信。


    哈哈哈,老馬,你真搞笑,你當你是楊焱啊。還我們一起上,你真當你也和楊焱一樣厲害啊。真正實打實的動手,或許我們一個人打不過你,兩個人還不能穩拿你,你真當你有多磨厲害嗎?唐應不以為然的說到。


    馬傾海看著唐應戲謔的說到:嘿嘿,老唐,看起來你是真不知道哥的厲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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