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的衣服被身旁的人輕輕拽起,聽到的富岡義勇卻有點怔忡看著天空。


    那裏煙火交錯,明亮似白晝,好像在提醒他對方剛才的那句不是幻聽。


    “換地方……做什麽?”


    隨著這一問,有些期待的東西控製不住地從腦海裏升起,隻是被他刻意掩藏著,外人看不出來。


    但麵前的人抬起頭,盯著他片刻,翹起嘴角:“你覺得呢?”


    “……”


    這下富岡義勇看起來更呆了,他不由自主地抓緊對方的肩,緊張和驚愕堆積在胸口,他努力平複著唿吸,內心卻越加激動。


    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嗎?


    但剛剛成也不是說別讓他想到哪裏去麽?


    可是,這個人故意逗弄人的情況也不是沒有過。


    更何況很久以前,對方便跟他說過有時用語言表達不了的,可以用行動表達。


    不用處處隱忍。


    思及此,富岡義勇沒立即說話,但他眸內的情緒已經變得很深。


    他就那麽凝望著眼前人,看見那人正在對自己微笑,於是他再也不等地俯身過去。


    “……”


    突然被富岡義勇主動親吻住的上島成也有點訝異,不過隻是一瞬,他心中便釋然。


    兩個人交錯的氣息越來越熱,連唿吸間產生出的白氣都被全數灼盡。


    突然,上島成也的心猛沉了一下,意識到他們可還坐在高處,就算是黑夜裏,但也有可能會被人看見,何況煙花還放那麽亮,這不更容易讓人看見了麽。


    “等、等一下,義勇。”


    “不等。”


    被叫著的人如此迴答,並且箍住他的腦袋,不想讓他因為別的而分心。


    被水柱纏著根本沒機會再說出完整句子的他很無奈。


    說起來這種類型的家夥真可怕啊,明明平時看上去那麽沉默寡言,結果情感爆發的時候比誰都強烈,讓人難以招架。


    “!”


    正胡思亂想之中,他忽然感覺到自己被壓倒在了瓦片上麵。


    “義……義勇!”


    上島成也驚得睜大眼睛,唿喚的嗓音都抖了一下,拚命想要提醒對方這可是在外麵,別真亂來。


    富岡義勇動作一頓,暫時停了下來,俯在他耳畔低啞安撫道:


    “放心吧,成也,我隻會做到接吻的程度。”


    一聽這話,下麵的人頓時麵紅耳赤,看著他,突然結巴起來,“……諒你也不敢在這裏做別的。”


    “……”


    看著對方的模樣,富岡義勇眸子微睜,心中一緊,然後在激烈的心跳聲中,再次掠奪,試圖將人染滿自己的氣息。


    這一切都那麽的不真實。


    但又極具幻想。


    當側看麵前煙火繚亂的時候,心裏突然輕鬆起來。


    那煙火,很漂亮,就像眼前的人一樣,新的一年,果然心裏還是有點希望比較好。


    “成也,換地方吧。”


    富岡義勇眼眸半斂著直起身,緩了一下,隨之拉起身下人的手。


    此時此刻,那眼眸中升騰起的熱切神色和他手心裏灼熱的溫度幾乎一致。


    上島成也暈暈乎乎地順勢坐起,眼角不經意往某個方向一瞥,然後懵在原地。


    “義勇。”


    “怎麽了?”


    “我好像看見錆兔正在那裏瞪著我們。”


    “……”


    -


    本來在好端端地睡覺,沒想到被吵醒之後,就在別人的嘴裏聽見了那人的消息。


    之後,他沒多餘的耐心聽別人繼續說下去,就一路快速追了出來。


    隻不過還是晚了一步,沒有發現他們兩個去什麽地方了。


    那就花時間找一找。


    沒想到這一找,錆兔猛然發現麵前的場景怎麽跟他不久前做的夢差不多?


    隻是和那人一起待在屋頂的主角不是他,而是義勇那家夥。


    不光如此,義勇那個木頭還那樣顯眼地親吻著成也。


    而他就像不死川一樣,想就這麽衝出去打擾那兩個人,可是很快想到什麽,他強壓下那些衝動,死死握拳等待著。


    因為這些時間,不光他一個人思念著成也,還有人也一樣。


    隻是這故作鎮靜的大方,在看見不遠處的人親密無間,且做得越來越過火時,還是忍不住激動地猛跳了出來。


    “……”


    “……”


    “……”


    布置簡約的房間裏,稍顯淩亂的床鋪彰顯著不久前有人在上麵休息過。


    而另一張床鋪整整齊齊的。


    靜默良久,錆兔掃了一眼坐在一旁神色自若的富岡義勇,終於眼眸微眯開口:“我說——”


    “要是我這一覺睡到天亮去,這一晚上會不會發生很多讓我後悔的事?”


    “大概。”富岡義勇毫不避諱地點點頭。


    “……”


    錆兔成功被好兄弟的話噎到,看來他如果剛才真沒出現,義勇這小子就要和成也在某個他不知道的地方……


    ……打住!


    不想那麽想下去,他緩解似的深吸一口氣,轉眼望向開著的門。


    沒過多久,那裏出現一道人影。


    感受到屋內兩道直勾勾的目光如同雷達一樣猛然落到身上,走進來的上島成也心頓時一跳。


    然後他假裝沒看見師兄弟二人的神色,關好門,淡定坐下。


    富岡義勇率先問:“涼子小姐那邊怎麽樣?”


    “嗯,說通了。”


    或許是被他當眾親水柱的壯舉給嚇了一大跳,雖然還紅著臉,但那涼子小姐沒再用那種迷戀的眼神看他,反而還向他道歉,弄得他怪不好意思的。


    幸好隻暫住一晚,也不用多尷尬。


    說起來現在尷尬的倒是在屋頂上的他和義勇所做的被錆兔給看見了的事情。


    悄悄一瞥,銀白瞳眸的主人果然正一言不發,沉沉地看著他,看不出多少確切的情緒。


    整個房間的氣氛隻覺得曖昧又讓人喘不過氣。


    “……咳,事情我說完了,我出去了,你們兩個也早點休息。”


    說著,他起身走向門口,瞥見那被自己不經意間關得死緊的門,無奈伸手去夠門把手。


    剛碰上,一隻手更快地挨了過來,牢牢抓住他。


    “錆、錆兔。”


    上島成也心虛地咽了咽口水,求助似的看向另一側的富岡義勇。


    “你不用生氣,我們沒做別的。”


    “我看你倒是想。”


    “嗯,你說得對,我確實想。”


    水柱少有地大方承認自己的想法,並且開口揭穿道:“你不也想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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