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楊建國操縱紙人將女人一番嚇唬之後,女人就把事情捅了出來。


    而這個時候,徐晨晨直接打開門,盯著躲在房間裏角落裏,瑟瑟發抖的女人就說。


    “那害死她的人到底是誰呢?王露,你講清楚。”


    縮在角落的王露,一聽這說話聲,然後顫顫巍巍的抬起頭來,一下子就看見了站在自己麵前的徐晨晨。


    頓時臉色煞白,結結巴巴的就解釋說。


    “不是我不是我,都是李坤做的,都是他做的,是他叫人把寡婦反正強行推了,還弄死了寡婦的,不是我,不是我啊...”


    說完,眼淚鼻涕糊了一臉,臉上的表情變得呆板起來,模樣跟精神失常了一般,跟瘋了似的一直說個不停。


    等說完,大概意思就是說。


    “在建設這家酒店之前,這裏原本是一所寡婦的住處。”


    “但又想在這塊地上建設酒店就隻能找寡婦談,但價格給的太少,寡婦沒同意又勢單力薄的。”


    “到最後老板李坤叫上幾個社會人直接連人帶房子一起推了,這才有了這家酒店。”


    “但是不知道怎麽迴事,剛建設完這家酒店李坤就突然死了,不用想肯定是寡婦的鬼魂害死了他,所以這家酒店就留給了王露。”


    聽到這,我心底為寡婦一陣感傷,隨後我不由冷笑一聲。


    “怪不得她身上有陰氣,如果不是她手腕上的佛珠,早就跟她老板一起去了,真是因果報應。”


    “不是你害死了寡婦,又為何隱瞞不說?”


    徐晨晨看著癱軟在地的王露,冷聲責問。


    “我...”


    一個字剛說出口,王露就沒再繼續往下說了。


    “為何不說下去了?”


    徐晨晨問。


    見事情都已經這樣了,所以王露閉眼歎氣之後就說。


    “當時我也在場,如果說出來,我也有份,到時候我也跑不掉。”


    “我看不止這麽簡單吧?”


    徐晨晨依舊冷言冷語的繼續說。


    “李坤可把酒店交給你了,如果沒什麽關係,他會這樣給你嗎?”


    在徐晨晨一通逼問之下。


    王露最後還是承認了自己跟李坤有一腿,酒店也正是李坤交給自己的。


    “你們這是謀財害命知道嗎。”


    楊花花看不下去了,頓時跳了出來。


    一句話說的王露無法迴答,也就隻能沉默不語,一個勁的掉眼淚。


    “寡婦的屍體是不是在酒店地基下?”


    徐晨晨此刻臉上的表情變得冰冷起來,冷聲問了一句。


    王露顫顫巍巍,躲躲閃閃的眼神看了一眼麵前的徐晨晨,然後點了點頭。


    “看來劉爺爺說的沒錯,屍體就在酒店下邊,不知道這事怎麽處理?”


    徐晨晨轉過頭來對爺爺說道。


    爺爺歎氣一聲,就說。


    “人死不能複生,這件事就交給他來辦吧。”


    說著,指了指楊建國。


    楊建國這個時候也是點點頭就說。


    “這事交給我來辦最合適,保證辦的妥妥的。”


    最後,徐晨晨跟楊花花兩個人帶著王露去了派出所。


    楊建國這個時候準備作法,將寡婦的魂魄送入輪迴。


    在楊建國開壇作法後,寡婦的魂魄從酒店內飄了出來。


    “想必你就是孫寡婦吧。”


    看著飄過來的魂魄,楊建國開口說道。


    “我就是孫寡婦。”


    孫寡婦空靈的聲音響了起來,隨後又朝著我們一彎腰,鞠了一躬,就說。


    “感謝你們為我伸冤,才得以讓她遭到報應,孫某無以迴報。”


    看著麵前的孫寡婦,大概四十來歲,長相普通,性格溫和,見我們為她伸冤之後,對我們也是非常的和氣。


    “哪裏哪裏,小事一樁不足掛齒,倒是你讓我刮目相看。”


    楊建國擺了擺手,一副不在意的樣子。


    而我對孫寡婦更加佩服起來。


    被人所害,死後居然沒有變成厲鬼,反而是一副儒雅隨和的態度,這讓我感覺非常的不公。


    “你還有何時未了?如果可以的話,我們會盡可能的幫你解決。”


    楊建國開口詢問一句。


    聽到此話,孫寡婦搖了搖頭,就說。


    “我已死,如果不是為了能夠讓王露得到應有的報應,我早就跟隨黑無常去了,我無牽無掛,無兒無女,現王露也得到報應,我已無心結,也就該去我要去的地方了。”


    一聽這話,楊建國臉上頓時露出欣慰的笑容。


    然後看著孫寡婦說。


    “這樣也好,沒有任何牽掛的離開,才不會讓人留念這個人世間。”


    楊建國安慰一句,然後看了看天色,頓時變得無奈起來。


    “天色微量,已無法為你超度,你暫且到這裏麵去,到時候再為你超度吧。”


    楊建國說著,拿出一個非常小的葫蘆,對準了孫寡婦,下一秒,我就看見孫寡婦化作一番流光,飛進了進去。


    與此同時,楊花花跟徐晨晨二人也到了派出所,經過一番講述,王露供認不諱,被抓了起來。


    這家酒店也因此被貼上了封條,楊花花跟徐晨晨倆人也迴到了這裏。


    一切事情處理完,徐晨晨又要給我們幸苦費,但被爺爺拒絕了。


    爺爺說。


    “你叔叔那邊給的夠多的了,這事情也包括在那份錢裏了。”


    見我爺爺拒絕,徐晨晨也就沒再說什麽了。


    不過楊建國卻一臉苦瓜色,我知道楊建國是個財迷,有錢不賺對他來說,如同狗見肉包不吃的道理。


    經過一夜的消耗,我們一群人都成了熊貓眼,個個都是哈欠連天的,也就讓徐晨晨叫上司機帶著我們迴到了紙紮鋪。


    倒在床上就開始唿唿大睡起來,我正睡得正香的時候,突然被一陣砸門聲給敲醒了。


    我看爺爺也被吵醒,頓時一臉不爽的說了一句。


    “大清早的,誰在敲門啊?”


    可能聽到我的聲音帶著不滿,敲門的聲音立刻變得溫柔了起來。


    然後門外傳來一聲。


    “老劉,在不在家?”


    我立刻迴複一句就說。


    “我爺爺在家。”


    說著,我將門給打開了。


    爺爺在身後一步跨上前,就看見門外站著的是鎮長。


    立刻笑臉相迎,就說


    “原來來人正是我我們鎮長啊,快請進快請進。”


    同時給了我一個眼神,我立刻趕過去開始倒茶。


    爺爺扶著鎮長就說。


    “鎮長,到底有何事,能讓你這麽急匆匆地跑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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