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拿出手機看了一眼,發現是徐晨晨打過來的,頓時皺起了眉頭,小聲嘀咕了一句。


    “難道這麽快就出事了?”


    我也跟著緊張起來,以為徐晨晨是出了什麽事情。


    爺爺接起電話之後,裏麵就傳出徐晨晨的聲音。


    “喂,是劉爺爺嗎?我是徐晨晨。”


    盡管有些奇怪為什麽這麽快就出事了,但還是立刻迴答。


    “我是,晨晨,你這是怎麽了?是你出了什麽事情嗎?”


    徐晨晨得到爺爺的答複之後立刻就說。


    “劉爺爺,我沒有事,不過我這邊有點事需要您幫忙處理一下,不知道您有沒有這個時間過來一趟。”


    一聽這話,爺爺頓時心中有了數了,如果不是那種事情,也就不會打電話過來找自己了。


    “你先別著急,慢慢說,出什麽事情了?”


    爺爺一副不驕不躁的語氣詢問。


    徐晨晨就在電話那頭說了起來。


    “出事的是我的一個叔叔,聽阿姨說,叔叔最近變得很不正常,經常獨自一人傻嗬嗬的笑,就跟犯了什麽忌諱一般,感覺像是被東西給纏住了似的,整天神神叨叨的,不知道搞什麽鬼名堂。”


    說罷,徐晨晨轉移話題道。


    “我呢,也隻認識您這麽一個高人,所以特此打電話給您詢問一下,看看您能不能幫幫我叔叔。”


    說完,電話那頭沒了聲音,應該是在等著爺爺的答複。


    聽完徐晨晨的講述,爺爺沉思了一會。


    見爺爺沒有做聲,徐晨晨又急忙就說。


    “劉爺爺,價格不是問題,這個您可以放心的。”


    “我並不是擔心錢的問題。”


    爺爺解釋一句,但我卻看見爺爺臉上有些難言之隱。


    聽爺爺說不是因為錢的關係,徐晨晨頓時急了,在電話那頭問。


    “那是因為什麽?”


    這一次,爺爺沒再推辭什麽,直接就說。


    “還是等過去看看情況再說吧。”


    聽到爺爺答應下來,徐晨晨這才鬆了口氣。


    “好的好的,那我就在莊園等您過來。”


    說罷,掛斷電話之後,爺爺看著劉嬸,然後指著浩承就說。


    “劉嬸,你這孫子身上的妖祟已驅,多些休息就會好轉如初,不必太過擔心,其他已無大礙。”


    爺爺交代完,帶著我離開了劉嬸家,走到家門前,我還能聽到劉嬸的道謝聲。


    在迴紙紮鋪的路上,爺爺一邊走一邊就說。


    “葉子,你去叫一下楊建國,讓他開車過來一趟。”


    我點點頭,答應下來。


    很快,我就到了楊叔叔家,發現楊花花也在。


    此刻楊花花正在跟她師傅楊建國學習畫道符,見我過來,立刻就說。


    “葉子哥,你怎麽來了。”


    我上前一步,還沒說話,就先看見楊花花身前的桌子上的道符。


    畫的我不知道怎麽去形容,隻能用一句真鬼畫符來概括了。


    想起爺爺交代的事,我把事情跟楊建國說了一遍,然後楊建國就開著車帶著我們一起去了爺爺的紙紮鋪。


    這個時候,爺爺已經將一些紙紮拿了出來,見到我們之後,立刻將紙紮裝上車就往徐晨晨家的莊園趕了過去。


    一路顛簸,終於到了徐晨晨的莊園前停了下來。


    下車我就看見徐晨晨正在大門前來迴踱步,一聽園區路麵有動靜,立刻望了過來,發現是我們之後頓時跑了過來。


    “怎麽一迴事?”


    楊建國關上破舊的車門問道。


    “先上車再說。”


    說著,爬上了楊建國的小麵包車。


    路上,徐晨晨就說。


    “出事的是我得一位叔叔,他家是做房地產的,然後我這位叔叔也經常收藏一些古玩字畫,翡翠玉石什麽的,但這也無可厚非。”


    這個時候,楊花花突然就說。


    “是不是你這位叔叔的工地上出了人命了?想著我們給你處理一下?”


    楊花花大大咧咧的一句話,讓徐晨晨有些發懵,愣了一會就解釋說。


    “這道是沒有,隻是他前不久收藏了一幅畫,從那開始,整個人就不對勁了。”


    “聽阿姨說,她男人非常喜愛這幅畫,誰碰都不行,一開始阿姨也覺得沒什麽問題,隻是覺得他脾氣有點大。”


    “但是越往後阿姨就感覺越來越不對勁,明顯感覺到她男人變得瘦弱起來,問他怎麽了也不說,天天抱著個畫看來看去的,也不知道在看什麽。”


    “阿姨一看這樣下去怎麽得了,就找我聯係一下您,讓您過來看看到底是怎麽迴事。”


    爺爺這個時候就說。


    “問題肯定是出在了那幅畫,得看看那幅畫再說。”


    “對,咱們要先看看你阿姨的男人那幅畫到底是個什麽畫才能有應對之策。”


    楊建國附和爺爺說道。


    聽二者這麽說,徐晨晨也就沒再說什麽了,帶著我們一起去了她叔叔家。


    到達目的地的時候,天色已晚,進門就看見一個女人坐在真皮沙發上,兩隻耳朵上掛著藍寶石,一頭波浪長發垂在胸前。


    女人身著一身淺藍色的旗袍,腳下踩著一雙寶石高跟鞋,亮閃閃的,非常的刺眼。


    看著這個氣質非凡的女人,心說,有錢就是好啊。


    見我盯著她看,女人翹起二郎腿打量我,就說。


    “你們是?”


    這個時候,徐晨晨從身後一步上前,笑著臉叫著。


    “柳阿姨。”


    一見到徐晨晨,立刻放鬆下來,但繼續追問一句。


    “哦,是晨晨啊,這幾位是?”


    徐晨晨趕忙解釋道。


    “柳阿姨,這就是我給你說過的高人。”


    一聽徐晨晨這麽一說,女人頓時站起身來迎接我們,臉上也多了一份笑容。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多有怠慢,還請各裏邊請。”


    柳女人一揮手,將我們一行人帶進了客廳落座。


    “上茶。”


    柳女人一句話,身後的幾個服務員立刻端過來幾杯茶水。


    然後開始自我介紹起來。


    “我叫柳枝葉,就是晨晨口中的阿姨,也是我請你們過來幫我看看我家男人的,剛剛多有怠慢,實在抱歉。”


    說完,端起茶仰頭一口咽了下去。


    我們也沒多在意,也就沒說什麽。


    楊建國最開口就說。


    “柳太太,我聽晨晨說,你家男人因為一幅畫,現在變得神神叨叨的,到底是個什麽樣的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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