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呀!這次我就跟著你!別的咱也不求,隻要能讓我這摩托不愁加油就行!”


    “隻要咱們通力合作,把事幹成,買輛新的都沒問題。”我說。


    天快黑時同奎也意氣風發得趕了過來。人都已到齊,我們相互介紹認識了一下,然後吃過晚飯,就都換了衣服,帶上裝備再次出發。


    我們為防止墓室的下一層空氣不流通,這次我們特意搬了一台汽油水泵,讓它把新鮮空氣通過水管源源不斷送到地下。同時為防止機器的聲音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我們就把機器埋在土裏。一個月不見,那個洞口看著像是剛扒開的,讓人覺得有利可圖,浮想聯翩。很快我們就來到了之前我們待過的那個墓室,彪子和同奎都是第一次進墓,麵對眼前的景象全都非常新奇。這時彪子說:


    “這房子不錯呀!你說把它裝個梯子,改造成個地下賭場多美。”


    我心裏一愣,心想這家夥怎麽和我爹一個德性。


    大掃蕩即將開始,對於裏麵的情況我都沒什麽把握,為防止他們闖禍,我就給他們打防疫針。


    “這裏麵有個厲害的家夥,大家下去後一定保持警惕,絕不允許擅自行動。我們下去隻為求財,得到財物後盡快撤離,誰都別惹事生非。”


    兩人立刻嚴肅起來。


    我們開始準備下去,可就在這時,洞口裏傳來了人說話的呻吟,嘰裏咕嚕的,好像是個神經病在喃喃自語,不知道說的什麽玩意兒。


    我們頓時都嚇得麵麵相覷,愣了好久,這時彪子說:


    “這是東西在裏麵哭呀?”


    我和平頭哥都知道裏麵的兇險,可又怕嚇著他們倆,於是相互使了個眼色,然後平頭哥說:


    “這呀,應該是上次盜洞口沒蓋嚴實,讓貓頭鷹之類的鑽進去了吧。沒事兒。”


    彪子聽完點了點頭,可同奎卻說:


    “怎麽可能,貓頭鷹又不是兔子,怎麽還會鑽洞呀。再說了,這明顯不是貓頭鷹叫。”


    同奎一聽就又不幹了,說:


    “對,你這明顯是騙傻子嘛!”


    我和平頭哥無奈,決定先把一台礦燈扔進去進去做試探。說不定那東西看見光就會靠近過來,這樣我們就能看到它底是啥。可礦燈剛扔進去連十秒鍾不到,忽然有個黑影閃過,一巴掌把礦燈拍碎了。我們還沒反應過來,洞裏隨即就又陷入黑暗。


    同奎頓時不淡定了,聲音顫抖的說:


    “這是什麽東西呀?這地下怎麽會有東西?這不會是鬼吧?”


    我沒想到他這麽膽小,就趕緊安撫。


    “沒事兒!這玩意兒喜歡躲在黑暗裏搞鬼,看著嚇人,等你下去和他麵對麵過兩招,就什麽都不怕了。”


    同奎還是不停,念過書的人就是有一點壞處,想的太多就容易嚇到自己,說道:


    “這要是動物我也不害怕。但這墓室裏怎麽會有動物?如果是動物,它在裏麵吃什麽?喝什麽?”


    ”我隨即真生氣了,說:


    “吃你得肉!喝你得血!行了吧!你又不是它媽,管它吃什麽,喝什麽。你想想你都窮成什麽樣了,還是先想想你吃什麽,喝什麽吧。”


    同奎這才不再說話。可我這邊剛穩住同奎,彪子那邊也開始動搖了,就見他手不停的撓著頭,說:


    “哎喲!這他媽的還盜個什麽勁呀。那玩意兒足有一頭牛那麽大,這要再下去就不是盜寶了,是送命呢!”


    他說完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說:


    “哎喲!這時間也不早了,我迴家睡覺去了啊!


    他說完轉身就要走,我看他想臨陣脫逃,趕緊把他拉了迴來,說:


    “彪子,就這?說起來你也是在社會上混呢,就這點出息?今兒不還說要掙錢給摩托加油嗎?現在遇到這點困難就要退縮啦。”


    彪子立刻解釋:


    “關鍵是那玩意兒個子太大,我怕咱們打不過呀!”


    “你身上這肥肉也不弱呀!再說你身上不還帶著刀嗎。下麵可有不少好東西,跟著我們下去把那玩意兒宰了,這事兒不就成了嘛!”


    彪子這才勉強來了點精神,把刀一橫就準備下去。


    我們總共有四個礦燈,再扔下去試探應該還是同樣的結果。最後我們就決定抹黑進去,等進去以後再開燈。那玩意兒要是還敢再出現,就和它一決雌雄。


    同奎心有餘悸,這時提議說:


    “那東西拍礦燈是因為怕光,不如我們搞點柴火扔下去用油點燃成個火堆,這樣那東西不敢靠近,咱們幹起活來也方便。”


    平頭哥搖了搖頭。


    “別那麽麻煩了!這下麵空間不知道多大呢!隻在一個地方點火有什麽用?還是隨即應變吧!如果那東西真怕火,到時再點也不遲。”


    我們很快就下了進去。上次從這裏逃出來時沒仔細看,現在就見這下麵是一條幽深的通道,寬度有三米多,電燈照在兩麵的牆壁上,可見牆上畫著壁畫,造型古樸,題材是原始社會人類耕作和打獵的場景,隻是顏色都褪的厲害,看上去有點詭異淒涼。


    我們朝四周看去,那怪物並未出現,就沿著這條甬道繼續往裏走,這發現原本的那條陶製水管已被摧毀的亂七八糟,地上有多了又許多枯骨,腳踩上去又輕又脆。


    這時彪子問:


    “這裏怎麽有這麽多的骨頭呀!該不會是和我們一樣是下來盜墓的,然後被怪物弄死的吧。”


    “不像。說不定是陪葬的。”我說。


    同奎問:“下一步怎麽辦。”


    “找棺材去!”平頭哥說,“既然那東西不來,我們就長驅直入。”


    我們就整體沿著通道朝北邊走,這時候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我們全都防備著四周,要是有東西從上攻擊我們怎麽辦!想到這兒我就不由得抬頭看墓頂。結果不看不要緊,就見這房頂上竟然有一張十多平方米那的大手,嚇得我礦燈差點脫手,一低頭才發現是虛驚一場。原來是一隻手位於我礦燈上方,在屋頂上映出一個大影子。


    我以為這是同奎的手,就沒在意。可過了一會兒那隻手依舊遮在我燈泡上,我奇怪的用手一摸,頓時嚇一跳。這條胳膊竟然是從我腰部裏長出來的。


    我以為這是我的幻覺,就沒敢聲張,可最後想了半天也沒個頭緒來,隨即預感出事了,心說有鬼悄悄進入我的身體,這才無端長出這麽條怪胳膊。


    我一咬牙,拔出短刀準備斬之而後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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