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爺爺聽到輸了兩個字,當場也炸了,“什麽,輸了,輸給香江隊了,搞沒搞錯,這教練和球員是怎麽安排的戰術踢的球啊,去年咱們可是獲得了亞洲杯的亞軍啊,這場隻要是平局咱們都能進第二輪,明年世界杯咱們還有機會。。。。”


    曹爺爺年輕的時候也是喜歡踢足球的,大戶人家的孩子,總是會有很多技能的,要知道華國才是足球曆史最悠長的國家,真的是氣死人了。


    沈安寧看爺爺都是這個反應,被氣得癱在椅子上說不出話來,可想而知在現場看球的球迷會有多憤怒,她很快猜到了電話裏的內容,“是不是那邊球迷鬧事了,不會把運動員和教練打了吧?”


    “那倒暫時也沒有,畢竟那邊安保挺嚴格的,市裏那麽多警局都調了警力過去,還有武裝部的,就是被堵著了,還有香江那邊的球員和教練呢,也真是能讓人家看熱鬧。”


    現在港澳還沒有迴歸祖國母親的懷抱,大家雖然知道來的球員中有好些個都是中國人,大家都是一個老祖宗,也希望這幾個地方能早日迴到祖國的懷抱,但誰讓有些港人總以外國人自居呢,加上香江現在的歸屬權是大英國所有,不少球員也是外國人,這些行為都很敗好感。


    “行了,那你快過去吧,那麽多人堵在場館內外,交通肯定也不方便,人多就容易生事兒。”


    曹璟恆打著傘,心裏罵罵咧咧地走了,這一趟過去,光是協調估計都累夠嗆。


    曹奶奶看著老伴坐在椅子上捂著心口,拿著手裏的雞毛撣子戳了戳,“行了啊,輸了就是輸了,你再接受不了也改變不了結局了,平複心情,坦然接受吧啊。”


    “接受,不是,靈韻,這結局怎麽能讓人接受地了呢,我為什麽不去現場看球賽,今天在家這電視我都不敢開,就怕出意外,你還記得吧,前幾天我做了個夢,我當時就說在咱們主場的這場球賽可能會有意外發生,好家夥嗎,這結果果然讓人意外地很。”


    沈安寧真是從十幾歲在東北認識曹爺爺的時候,到今天也十幾年了,還是第一次看到爺爺氣性這麽大呢,可見爺爺是真球迷沒錯了,還是支持自家隊伍的那種鐵杆球迷。


    想想後麵那麽多年國足的發展情況,沈安寧隻能默默地同情爺爺了,畢竟從這場比賽過後,足球就再也沒有起來過,還有越變越差的趨勢飽受各方詬病。


    因為媽媽在家,小花生中午都沒睡午覺,纏著沈安寧陪他玩,給他講故事,知道小家夥這是好幾天沒見了,黏她,沈安寧當然願意縱著,除了在吃果幹和零食這方麵不會對小家夥言聽計從,別的小花生說什麽她都笑著說好。


    晚飯的時候,曹璟恆沒迴來,沈安寧也是有些感慨這半年他們夫妻要不就都很忙,要不總有一個人在忙,聚在一起的時間真的是可以拿手指關節數一數了,想到男人還想要個妹妹,這真的是要安慰一句來日方長了。


    下午巷子裏的鄰居們聚在一起聊天還說起體育館那邊的情況,聽說有八萬多個球迷聚在那兒,還打傷了外國人,要聽足協領導人的解釋,還要求和文體局的局長對話,事情鬧得遠比大家想象中嚴重!八萬人聚在一起,抗戰的戰役史上超過這個數的那都是能上曆史書的。


    飯桌上,曹爺爺歎了好幾口氣,惹得小花生都有些擔心地看著他,“太,太你腫麽了?”


    “哎呀,小花生啊,太太沒事兒,就是輸球了有些難過,太太沒事啊,小乖乖。”下午和幾個老朋友通過電話,和曹爺爺一樣的足球迷也是氣憤填膺,不少和他一樣每年給球隊提供讚助的退休有錢老頭還說從今天過後斷了給他們的讚助,直到哪天把球贏迴來哪天再繼續。


    晚上的時候,因為爸爸不在,小花生抱著媽媽一起睡覺開心地不行,以前媽媽經常不在家,也隻有媽媽不在家的時候他才會被爸爸允許睡到大床上,但被爸爸抱和被媽媽抱的感覺是不一樣的呀!


    “媽媽,我好開心啊!”


    沈安寧輕拍著兒子圓滾滾的小肚皮,親了親自家兒子白嫩嫩的臉蛋兒,“嗯?是因為今晚媽媽在家,陪小花生一起睡覺,小花生開心是嗎?”


    “是的呀,媽媽香,爸爸臭,爸爸肉肉硬,嗯,不舒服。”


    沈安寧聽著兒子的話,笑的肚子疼,原本還以為是相親相愛的父子兩了,沒想到啊,這維持不了三分鍾。


    “那今晚媽媽就抱著小花生睡覺覺好不好,玩了一天了,午覺也沒睡,今天媽媽在家陪你一下午是不是,再等十天,等媽媽畢業了,到時候媽媽天天帶著寶寶玩,抱著寶寶睡覺覺。”


    聽到沈安寧這麽說,曹思衡小朋友的第一個反應就是伸出小指頭,二寶哥哥可是教過他的,聽大人說話要時時刻刻準備拉鉤上吊,對,沒錯,隻有這樣大人說的話才是真的。


    許是這段時間熬夜熬習慣了,加上白天的時候睡了一上午,沈安寧躺在床上,哄睡兒子後,一點兒睡意也沒有。


    曹璟恆迴來的時候已經是夜裏兩三點了,身上一股汗味還有煙熏彈的刺激味道,都沒敢進屋,去了客房的衛生間把自己從頭到尾刷了好幾遍。


    拉開浴室的門,就看到站在門邊的老婆,愣了一秒,下一秒拉過人撞向自己的懷裏,這段時間小夫妻兩人見麵的機會少,每次迴來還有兒子爭寵,曹璟恆早就想壞了。


    一番雲雨過後,趴在男人身上,沈安寧嗓子還帶著情事後的沙啞,問道:“那邊情況怎麽樣了,聽說還有外國球員被打傷了,沒事兒吧?”


    “頭上縫了兩針也不知道那幫看球賽的是什麽時候準備的石塊,也是該那個運動員倒黴,贏了就贏了唄,在那顯擺,還衝著觀眾席做鬼臉,坐第一排的那些看球的非富即貴,估計就是最後多賠點錢,道個歉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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