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您才剛剛落了水，情緒不宜如此激動！”
南宮玉嬌剛想甩開丫鬟的手，便聽趙老夫人嚴肅的問：“說吧，郡主落水，到底是怎麽一迴事？誰若是敢撒謊，老身絕不輕饒！”
一眾丫鬟聞言，霎時就跪成了一片。
原還想吹耳旁風的南宮玉嬌，見氣氛如此凝重，眼底霎時就閃過了一絲心虛。
但很快，她就挺直了腰板，盛氣淩人道：“你們說！是不是宋清茹那個毒婦，將本郡主推下水的？”
這……
丫鬟們麵麵相覷，都不知道應該如何作答。
畢竟親眼看見了整個過程的人不多。
而看見了的，卻清楚知道，是南宮玉嬌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
麵對兩位上位者的威壓，她們都一致的保持了沉默。
看到這種情況，趙老夫人頭疼不已，“有什麽話便直接說出來，郡主和老太君，還有陸夫人她們都在等著呢！”
南宮玉嬌清了清嗓子，聲音極大，“是啊！姑外祖母說得對！你們若耽誤了時間，承擔得起嗎？”
丫鬟們紛紛低著腦袋，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直到趙老夫人說了一句話，她們才忙不迭道：“是，是陸夫人把郡主推下去的！”
而趙老夫人說的那句話，則是“若再不開口，老身便隻能讓人把你們都拖下去，全部杖斃了！”
丫鬟們話音一落，南宮玉嬌鬆了口氣的同時，立馬紅了眼眶。
她挽著趙老夫人的手，委屈的不行，“看吧姑外祖母！玉嬌沒有撒謊！就是陸夫人把玉嬌推下去的！她是想害死我啊！”
敢謀害當朝郡主這個罪責，實在嚴重。
南宮玉嬌分明就是想讓宋清茹死！
趙老夫人眼底有失望，也有絲無奈。
“那就隨老身去問問陸夫人，若此事當真是她故意而為之，老身絕不偏袒！”
南宮玉嬌眼底的得意一閃而過，隨即便假裝抹了把眼淚，期期艾艾的跟在趙老夫人身後，又迴到了前花園中。
此時花園裏，除了宋清茹，秦老夫人與紅蓮在以外。
還有幾個南宮玉嬌的隨行丫鬟，在虎視眈眈的盯著她們。
像是生怕宋清茹跑掉了一般。
“宋清茹你完了！本郡主身份尊貴，乃是千金之軀！而你區區一個從三品的左將軍夫人，卻敢謀害本郡主，這個罪責，足以要了你的性命！”
南宮玉嬌過來時，輕聲在宋清茹的耳邊低語道。
仿佛惡魔輕語。
宋清茹眼皮子一跳，詫異的看了她一眼，“郡主，真相究竟如何，您應該比臣婦更加清楚才是。”
“那又如何？本郡主就是想讓你死！”
南宮玉嬌滿眼陰狠，“隻要你死了，那你的宋家老字號便群龍無首了，彼時，本郡主自會將其挨個收入囊中！”
宋清茹恍然，“原來郡主想要擴張勢力，就是用此等法子！”
“哼，誰讓你搶走了我們家那麽多的生意呢？你以為，本郡主會放過你嗎？”
宋清茹笑而不語，那淡然自若的模樣，實在令南宮玉嬌惱火。
“你就繼續裝吧！丫鬟都已經指認你了，我姑外祖母不會放過你的！”
“郡主還是莫要這麽自信，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南宮玉嬌咬緊牙，便離開了宋清茹身邊。
而後大聲的控訴道：“陸夫人，本郡主到底是哪裏得罪你了？整個京城，不少人都知道，本郡主不會遊水，你這麽做，不就是想要本郡主的命嗎！”
她的聲音之大，大到花園裏的所有人都能聽見。
不少人都滿眼複雜地看向宋清茹。
隱隱約約，還流露出了一絲憐憫。
秦老夫人道：“郡主，謀害皇嗣，可是大罪，這其中該是有什麽誤會才是，畢竟老身了解陸夫人，她不是那般愚蠢的人。”
“老太君，知人知麵不知心，這事實就擺在眼前，你就沒有必要為她開脫了吧？”
南宮玉嬌說完又看向了一直沉默著的趙老夫人，“姑外祖母，您是相信玉嬌的對不對？方才丫鬟們，也都說了，玉嬌落水，是陸夫人推的，您應該不會偏袒她吧？”
趙老夫人揉了揉眉心，啞聲道：“陸夫人，老身給你一個解釋的機會，若你拿不出有利的證據來，證明你的清白，那老身就隻能把你送去大理寺了。”
南宮玉嬌嘴唇蠕動著，可在看到，趙老夫人眼底的疲憊時，還是將話咽了迴去。
也罷。
目前宋清茹敵眾我寡。
而她又有那麽多的證人在。
宋清茹是百口莫辯！
然而宋清茹不僅沒有慌張，甚至臉上還帶著讓人摸不著頭腦的笑容。
都這個時候了，她居然還笑得出來！
“陸夫人，你笑什麽？”南宮玉嬌咬牙切齒的問。
宋清茹笑道：“臣婦隻是在想，要如何才能證明自己的清白。”
“你若當真是清白的，還需要苦思冥想嗎？”
南宮玉嬌冷笑了聲，“事實就擺在麵前，你就不要再想著狡辯了！”
“那郡主所說的事實究竟是什麽？”
南宮玉嬌指著那一眾跪著的丫鬟道：“她們都親眼所見，是你把本郡主推下水的！不信你自己問！”
她好似十分自信，那些丫鬟會因為忌憚她的身份，而選擇站在她那邊。
宋清茹走到她們麵前，垂首道：“是你們親眼所見嗎？”
丫鬟們聞言，額頭瞬間就溢出了汗水。
可當感受到南宮玉嬌那淩厲的視線時，又隻能異口同聲道：“是，奴婢們都親眼所見，是陸夫人您將玉嬌郡主推下水的！”
“陸夫人膽大包天！敢謀害郡主！望老夫人為郡主主持公道，切莫放過了這個大膽之徒！”
“你們胡說！”
紅蓮站了出來，“當時分明就是玉嬌郡主，自己不小心落水的！你們撒下了這彌天大謊！是以為，國公夫人會像你們一樣，是非不分嗎！”
趙老夫人轉眸看向秦老夫人，見她神色淡淡，自己也就沒有開口。
見趙老夫人沉默著，紅蓮便又大起膽子道：“當時我們身邊，又哪裏有你們這些人？你們人都不在，是怎麽敢作證的！”
南宮玉嬌剛想甩開丫鬟的手，便聽趙老夫人嚴肅的問：“說吧，郡主落水，到底是怎麽一迴事？誰若是敢撒謊，老身絕不輕饒！”
一眾丫鬟聞言，霎時就跪成了一片。
原還想吹耳旁風的南宮玉嬌，見氣氛如此凝重，眼底霎時就閃過了一絲心虛。
但很快，她就挺直了腰板，盛氣淩人道：“你們說！是不是宋清茹那個毒婦，將本郡主推下水的？”
這……
丫鬟們麵麵相覷，都不知道應該如何作答。
畢竟親眼看見了整個過程的人不多。
而看見了的，卻清楚知道，是南宮玉嬌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
麵對兩位上位者的威壓，她們都一致的保持了沉默。
看到這種情況，趙老夫人頭疼不已，“有什麽話便直接說出來，郡主和老太君，還有陸夫人她們都在等著呢！”
南宮玉嬌清了清嗓子，聲音極大，“是啊！姑外祖母說得對！你們若耽誤了時間，承擔得起嗎？”
丫鬟們紛紛低著腦袋，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直到趙老夫人說了一句話，她們才忙不迭道：“是，是陸夫人把郡主推下去的！”
而趙老夫人說的那句話，則是“若再不開口，老身便隻能讓人把你們都拖下去，全部杖斃了！”
丫鬟們話音一落，南宮玉嬌鬆了口氣的同時，立馬紅了眼眶。
她挽著趙老夫人的手，委屈的不行，“看吧姑外祖母！玉嬌沒有撒謊！就是陸夫人把玉嬌推下去的！她是想害死我啊！”
敢謀害當朝郡主這個罪責，實在嚴重。
南宮玉嬌分明就是想讓宋清茹死！
趙老夫人眼底有失望，也有絲無奈。
“那就隨老身去問問陸夫人，若此事當真是她故意而為之，老身絕不偏袒！”
南宮玉嬌眼底的得意一閃而過，隨即便假裝抹了把眼淚，期期艾艾的跟在趙老夫人身後，又迴到了前花園中。
此時花園裏，除了宋清茹，秦老夫人與紅蓮在以外。
還有幾個南宮玉嬌的隨行丫鬟，在虎視眈眈的盯著她們。
像是生怕宋清茹跑掉了一般。
“宋清茹你完了！本郡主身份尊貴，乃是千金之軀！而你區區一個從三品的左將軍夫人，卻敢謀害本郡主，這個罪責，足以要了你的性命！”
南宮玉嬌過來時，輕聲在宋清茹的耳邊低語道。
仿佛惡魔輕語。
宋清茹眼皮子一跳，詫異的看了她一眼，“郡主，真相究竟如何，您應該比臣婦更加清楚才是。”
“那又如何？本郡主就是想讓你死！”
南宮玉嬌滿眼陰狠，“隻要你死了，那你的宋家老字號便群龍無首了，彼時，本郡主自會將其挨個收入囊中！”
宋清茹恍然，“原來郡主想要擴張勢力，就是用此等法子！”
“哼，誰讓你搶走了我們家那麽多的生意呢？你以為，本郡主會放過你嗎？”
宋清茹笑而不語，那淡然自若的模樣，實在令南宮玉嬌惱火。
“你就繼續裝吧！丫鬟都已經指認你了，我姑外祖母不會放過你的！”
“郡主還是莫要這麽自信，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南宮玉嬌咬緊牙，便離開了宋清茹身邊。
而後大聲的控訴道：“陸夫人，本郡主到底是哪裏得罪你了？整個京城，不少人都知道，本郡主不會遊水，你這麽做，不就是想要本郡主的命嗎！”
她的聲音之大，大到花園裏的所有人都能聽見。
不少人都滿眼複雜地看向宋清茹。
隱隱約約，還流露出了一絲憐憫。
秦老夫人道：“郡主，謀害皇嗣，可是大罪，這其中該是有什麽誤會才是，畢竟老身了解陸夫人，她不是那般愚蠢的人。”
“老太君，知人知麵不知心，這事實就擺在眼前，你就沒有必要為她開脫了吧？”
南宮玉嬌說完又看向了一直沉默著的趙老夫人，“姑外祖母，您是相信玉嬌的對不對？方才丫鬟們，也都說了，玉嬌落水，是陸夫人推的，您應該不會偏袒她吧？”
趙老夫人揉了揉眉心，啞聲道：“陸夫人，老身給你一個解釋的機會，若你拿不出有利的證據來，證明你的清白，那老身就隻能把你送去大理寺了。”
南宮玉嬌嘴唇蠕動著，可在看到，趙老夫人眼底的疲憊時，還是將話咽了迴去。
也罷。
目前宋清茹敵眾我寡。
而她又有那麽多的證人在。
宋清茹是百口莫辯！
然而宋清茹不僅沒有慌張，甚至臉上還帶著讓人摸不著頭腦的笑容。
都這個時候了，她居然還笑得出來！
“陸夫人，你笑什麽？”南宮玉嬌咬牙切齒的問。
宋清茹笑道：“臣婦隻是在想，要如何才能證明自己的清白。”
“你若當真是清白的，還需要苦思冥想嗎？”
南宮玉嬌冷笑了聲，“事實就擺在麵前，你就不要再想著狡辯了！”
“那郡主所說的事實究竟是什麽？”
南宮玉嬌指著那一眾跪著的丫鬟道：“她們都親眼所見，是你把本郡主推下水的！不信你自己問！”
她好似十分自信，那些丫鬟會因為忌憚她的身份，而選擇站在她那邊。
宋清茹走到她們麵前，垂首道：“是你們親眼所見嗎？”
丫鬟們聞言，額頭瞬間就溢出了汗水。
可當感受到南宮玉嬌那淩厲的視線時，又隻能異口同聲道：“是，奴婢們都親眼所見，是陸夫人您將玉嬌郡主推下水的！”
“陸夫人膽大包天！敢謀害郡主！望老夫人為郡主主持公道，切莫放過了這個大膽之徒！”
“你們胡說！”
紅蓮站了出來，“當時分明就是玉嬌郡主，自己不小心落水的！你們撒下了這彌天大謊！是以為，國公夫人會像你們一樣，是非不分嗎！”
趙老夫人轉眸看向秦老夫人，見她神色淡淡，自己也就沒有開口。
見趙老夫人沉默著，紅蓮便又大起膽子道：“當時我們身邊，又哪裏有你們這些人？你們人都不在，是怎麽敢作證的！”